果然,宁晓枫接起来就答应着,边走边说马队带人赶到了,出去接应一下。
我和赵沐晴也急忙跟着出来,一起迎到马队,在树林中找到修远的尸体。
好在马队都了解情况,一听宁晓枫简单汇报一下,再看尸体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也太恐怖了?”
马队看着我和二叔说,“这个人……应该也查找不到身份信息吧?”
“可能会是这样的!”
我猜测也查不到的,即便查到,也是假的。
“这些人,以往从没发现过。”
马队又看着我和二叔说,“最近为什么一下出来这么多?而且都这么诡异,能害人于无形呢?”
“最近他们才发展壮大的原因吧?”
我也只能这么说了,“也或许,以往就发生过这类害人的事儿,但死者肯定按照意外死亡处理的,而并没人能抓到他们的人。”
“哦!”
马队一下明白过来了,“对,太对了,上次要不是你们去了,李志奎的死,我们就只能按照意外死亡处理了。”
我和二叔都连连点头,确实就是这么回事儿的,他们弄不清楚的,即便当场就发现了符箓,也不能认为是符箓害死人的。
马队还没等继续说什么,电话就响了起来,接起来就说,“是我,啊?案发地点在哪儿?哦?我就在附近,过来吧,路边等着来人好了,行!”
这时,马队带来的人,已经处理好修远的尸体了,正带着回到路边上。
“又有案子了?”
二叔也是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苦笑着说,“你们也够辛苦的了!”
“对了,叶真人,小辰,刚刚接到电话,报案人说有一起不知道怎么死亡的命案,附近所里的人正赶过来,地址就在前面不远处!”
马队一边往来路看着,一边看着我和二叔,也是满脸的苦笑,“你们一会儿再辛苦一趟,跟我们过去一起看看,行吗?”
“当然了!”
二叔立即答应下来,“那咱们就一起看看,如果没有异常,我们不会打扰你们的!”
“好,好!”
马队连声点头。
这时,别墅里的几个人也都出来了。
黎未都还认识马队,赵恒生更不用说了,过来寒暄几句,才知道附近又有案子了,我们也要跟着看一看去。
“那你们就忙吧!”
黎未都笑着说,“今天也实在太晚了,明天中午,我一定请几位吃个饭,千万给个面子,赵董,您看行吗?”
“行,行!”
赵恒生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笑着说,“这次您也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一楼就惨了,刚刚好起来,一下就回到以前了!”
显然,黎未都高兴之余,和赵恒生谈的非常好,明天一早撤出去的那些连锁店,完全回去了。
赵沐晴和老爸说,陪着我和二叔、宁晓枫一起看看,一会儿她把我们送回去,让赵恒生先回去。
赵恒生的大事儿办完了,一天也真挺忙的,还不知道什么案子,叮嘱一下我们小心,明天中午见面,才开车先回去了。
他这边刚走没一会儿,来路就过来好几辆车子,最前面的一辆有俩人下来,和马队、宁晓枫等人打招呼,还一个劲儿的往前面不远处指着。
刚刚马队就说过,就在前面不远处,我们也跟着上了车,宁晓枫也很快跑了上来。
“晓枫,什么案子?”
赵沐晴边开车跟在后面边问道。
“还不知道!”
宁晓枫摇头说,“马队接到的是接警人员的电话,据说报案人惊吓的不行,说不清楚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是催促尽快赶到,这不最近很多离奇的案子,马队早说过,要和他打个招呼的,正好就在这附近,好像就是前面的几栋别墅之一。”
“哦,一起看看就知道了。”
二叔接过来说,“如果是杀人放火的案子,我们就回去休息了。”
正说着话,前面马队等人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还没有一百米呢,和黎未都家一片小区,几乎也是一样独门独院的别墅。
大院子里就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年轻女人,一个是中年人,两人都穿着睡衣,依偎在一起,其中一个不停的颤抖着,哭泣着。
“来了,来了!”
年轻女人看到闪烁着红蓝灯光的车子,连忙跑了过来,“快上去看看吧,我老公……好像是我老公,不知道怎么死了,漆黑一片,只剩下骨头架子了啊!”
“哦?”
马队和同来的中年人对视一眼,边走边看着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
“我叫冯洋,是二院的医生。”
女人虽然声音颤抖,走路腿也一个劲儿的发抖,还是说道,“我老公叫巩建业,在征途公司工作,今晚回来时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吓死人了啊!”
一路说着话,在另一个中年妇人的带领下,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左侧的两个房间都亮着灯,门也都打开着,那妇人在第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也是战战兢兢的往里面看了一眼,指了指,急忙过来拉住冯洋的手,退在一旁。
这时,我鼻子早就嗅到一股臭味儿了,是那种烧焦了东西的刺鼻的臭味儿,其中还隐约夹杂着一股异样的气息,一时间也弄不准是什么原因。
当我们跟着马队等人走到门口时,那股臭味更加浓重了。
进来是一个客厅,那股臭味儿,是从左侧的卧室里传来的,马队和那中年人当先进去的,还没走两步就是一声惊呼,脚步都停了下来。
我和二叔也没客气,这是马队让我们跟着来的,也探头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我也大吃一惊!
卧室不小,一张大床上,仰面朝天倒着一具已经被烧得焦黑的尸体,穿着睡衣,露出来的部分,有些都露出了骸骨。
怪不得刚才的冯洋报警说未必是他老公,脸已经根本看不出人形了。
可奇怪的是,身上的睡衣并没烧着,下面的床单也没烧着,仍旧是好好的,只是边缘处有些泛黑的痕迹而已。
“马队,这……怎么可能?”
跟着马队一起进来的中年人满脸的惊诧,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才盯着马队说,“这……不是第一现场吧?”
“嗯!”
马队就是短暂的震惊,很快冷静下来,一边迈步往床边走去,一边点头说,“这卧室肯定不是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