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机场时,时间还早,杨兆民联系了一下何宏业。
何宏业那边比我们还早半个小时,马上登机了,一听说我们也去,顿时也高兴起来,说他在机场等着我们。
飞云分部的总部就在上京,何宏业自然是非常熟悉的,他联系黄董就行了,这一来就更方便了。
十五点,我们四个人顺利登上飞往上京的班机。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一切都那么新鲜,又有枫姐陪着,也是非常惬意的一件事儿。
不过,这趟去什么情况,可真不好预料。
我们只知道在省城有他们的人,那么在上京,肯定也有的。
如果是赶过来帮忙的蛊祖麻出手,那事情还算好办一些。
我和枫姐是坐在一起的,一路上低声聊着天,不到两个小时呢,就降落在上京机场。
我们四个人一起出来,杨兆民就联系了何宏业,他也就在机场门口等着我们呢!
“真人,小辰!”
何宏业老远的先和我们打招呼,快步迎了上来,拉住我和二叔的手,回头指了指不远的两辆车子,“我们总部的人来接我了,咱们一起过去,真的出了事儿,我们黄飞云黄董在医院呢!”
“哦?”
二叔也是连忙问道,“什么病?”
“这个目前还不清楚。”
何宏业摇了摇头,“据说是疑难杂症之类的,浑身肿胀,还有红色的斑块,很是痛苦,请了好多名医过去会诊,也没什么进展呢!唉!”
听他这么一说,杨兆民和二叔、宁晓枫都看着我。
“咱们去看看再说吧!”
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本以为是中了邪术,那么可能有可能是由胳膊腿开始,也有可能是头疼,胸口疼,他这还浑身肿胀,又是斑块的。
还没见到人,我哪知道是什么情况啊!
“走,咱们快去看看!”
何宏业也着急见到黄董,我们可是帮了他大忙的,又是杨兆民的朋友,弄不好项目旁落,他也不好意思。
一起上了他们公司人的车子,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医院。
这医院的规模,可不是万康能比得上的了,占地面积非常之大,这个时间更是人来人往的,院子里都不让停车。
我们也是在门口停下来的,步行进了医院住院部大楼,所在楼层倒是不高,五楼。
右侧病区的一个病房门口,就看到好几个人站在外面,穿着西装革履的,低声聊着什么,一看何宏业过来,急忙打招呼,显然就是这个病房了。
这时,我和二叔也听到里面的呻吟声了,应该是个中年男人。
病房里也站着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在低声商量着,一脸的焦急和无奈。
其中有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一看我们进来,立即迎了上来,握住何宏业的手,“何总,还麻烦您亲自回来了,真是……唉!我带你们看看我爸!”
“应该的,应该的啊!”
何宏业客气着,“怎么样了?”
“昨天非常严重,眼看就……今天刚刚好了些,快请进!”
年轻男人应该是黄董的儿子了,带着我们推开右侧一个病房的门,那呻吟声,也是从这个病房传来的。
来都来了,肯定要跟着进来看看的。
病床上蜷缩着一个中年人,大约五十左右,身材有些发福,可能是穿着病号服的原因,也可能是肿胀的原因,还低声呻吟着,应该就是飞云集团董事长黄飞云了。
不过,神志可是非常清醒的,一看何宏业进来,还捂着肚子挥了挥手,“何总,你还跑回来了,唉!”
“您这样了,我能不回来吗?”
何宏业和他的关系看来也挺好的,真有些着急的样子,过来一把拉住黄飞云的手,“听说昨天严重?哎呀,可不是的,眼睛都凹陷进去了,怎么忽然之间就……”
“昨天严重!”
他儿子跟着说道,“尤其是昨天半夜时,疼的直打滚,我们一家看着都揪心,医院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到目前为止,还没确诊呢,只是简单的进行输液,唉!”
“儿子,你出去忙吧!”
黄飞云看着儿子挥了挥手,“你何叔大老远回来的,我们聊几句!”
年轻人答应一声,才转身出去。
“老何,既然见了面,就和你当面说一下,我心里也舒服些!”
黄飞云应该是故意支走了儿子,此时才拉着何宏业的手,满脸无奈的说,“这病来的太蹊跷,也异常的痛苦,但今天早上,总算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啊!”
“啊?”
何宏业一愣,随即扭头看了我和二叔一眼,才问道,“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嗯!”
黄飞云确实还疼,但能忍住的那种,点头说,“是被人搞了鬼,今天凌晨三点接到的电话,有人告诉我,只要把省城飞云两座大厦项目给他们,我的病就能好啊!”
“这……”
何宏业又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没着急,听他说完,会更清楚一些,一会儿再看也来得及,眼看现在也不是坚持不住的样子。
“我最初也不太相信,就说好了我就答应他们,那边立即告诉我,一分钟之后,我就能忍住了。”
黄飞云苦笑道,“果然,不到一分钟呢,我就只剩下微微的疼痛了,那种剧痛难忍,就好像忽然之间消了一多半的样子!”
在黄飞云好了些之后,那边再次打来电话,询问黄飞云的状况。
黄飞云以为是碰巧的,毕竟也不是那么无知的人,知道有些病就是间歇性的,并没立即答应他们的要求。
哪知道那边立即告诉黄飞云,挂断电话五分钟之后,还是剧痛难忍,持续十分钟左右,他们会再次打来电话的。
果然,一切都和那人说的一样,折腾了十分钟,才好了一些。
这次黄飞云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等那边再次打来电话,才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老何,咱们这关系……我也不多说了,多年来你随我打拼,今天的飞云集团,不说有你一半儿,也是功不可没。”
黄飞云看着何宏业说,“我也知道你们在省城的情况,你也打电话和我说过多次了,可你不知道,那种剧痛,不是人能承受得住的,我也是不得不答应,天还没亮,就来到医院,哪知道……唉!”
说到这里,黄飞云长叹一声。
我们也听明白了,他和何宏业的关系也没得说,还知道省城的一切,最初也是答应给杨兆民的。
可事出意外,那种剧痛他实在是扛不住了,今天才给何宏业打了电话。
还不甘心,立即来到医院,想治疗一下,万一要是治疗好了,他肯定也不会轻易就范的。
医院的情况,他儿子都说了,到现在还没完全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