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九王府,厢房里。
轰隆!
萧浅儿是做梦醒了过来,梦里梦见上官玉,具体梦到什么她倒是忘了。
左躺右躺的,实在是躺不下。
于是,找到了九王爷。
刚进来时就见轩辕漠,是才沐浴完换衣服。“出去!”
“臣妾什么都没看见。这就出去!”萧浅儿赶紧转过身来,却是不服气扮搞怪脸,接着低声自语道,“切,一点也没肌肉感!像谁愿意看似的。”
说着,那冷冰刺骨的话语传来道,“你说什么?”
萧浅儿赶忙解释道,“哦,没说什么!哈哈!”
她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拐了一个角,来到了门旁边等着。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轩辕漠便迈出门槛问道,“什么事?”
萧浅儿环抱自己转过来,眼睛盯着他。“王爷!臣妾要开医馆!”
她实在是闲不下来,若不找点事做,怕是真的会疯的。
“不行。”轩辕漠立马拒绝。
真是一个没商量的家伙。
“怎么就不行了!”萧浅儿很诧异。
轩辕漠多几个字都不说的态度道,“你有身孕,不宜劳累。”
这关心的有点儿过份了啊。
“我!”萧浅儿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办法能让对方同意,不过眼下又郑重的问道,“王爷!臣妾就问你最后一次话,你到底是同不同意,臣妾开医馆?”
看样子,她要放大招了。
“不同意!”轩辕漠依旧拒绝。
“你!”萧浅儿的反差很快,上一秒还是霸气不以,下一秒是柔弱无比,坐在地上扶着肚子对孩子,带哭腔道,“孩子啊!你说娘亲,怎么这么命苦。整个大院都不让出。开个医馆都不让!你说,娘亲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周围的丫鬟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所以视线都往这边看,让轩辕漠有些脸面放不下。
“罢了!随你便。”
萧浅儿是在对方无奈离开下,便从地上站起身的,然后拍了拍手得意道,“不答应!下次一哭二闹三上吊,看你还答应不答应!哼。”
就这样连续了几天过去,医馆算是正式开张了,前些日子忙了一阵,便是过来捧场的,后两天新鲜劲过了,人便就少了!
此刻,一个妇女揪着耳朵,大汉走过来。“进来!”
那大汉且是拒绝道,“我没病!我上什么医馆!”
那妇女不依不饶道,“还没病?赶紧起来!”
来了以后,彩儿过来招待二位。“不知道,谁看病?”
“他!”那妇女一把将那大汉,给拽到了椅子上。
大汉虽然体格很好,可面对这妻管严,只有眼前这份儿。
萧浅儿此刻探脉,但是很快松开对方的胳膊,眼神却向那妇女道,“您丈夫身体很好。不知您口中的病,是指的什么?”
“九王妃您有所不知,我家男人一下地就不爱干活,乡亲们都说他是得了懒病!”那妇女看样子,为自己家男人没少惆怅。
“懒病。”萧浅儿听到这,确实是把她给雷住了!
确定,这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我说我不来。”大汉都好无奈。
妇女冷瞪着那大汉,对方便不敢继续多嘴,想说的话都被憋在心里面。
看了这么半天,萧浅儿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人是有矛盾,劝说道,“本王妃多嘴一句,互相拆迁就一下就过去了,不要听别人怎么说,夫妻过日子没有碟子,不撞到碗的,日子还是要自己过!”
被这么说一句,二人似乎心结都被打开了,那大汉立马有了悔过之心道,“多谢九王妃的劝导,我也是听了别人的挑拨,一气之下才故意装懒!我们两口子,再也谁的话都不听了。”
“难怪。”那妇女似乎回想到了,那些妇女都七七八八的,和她说的一些话,接着不好意思道,“九王妃!给您填麻烦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虽然是一场闹剧,但是能解开二人心结,也算是不错的。
萧浅儿给人看病是义诊,从来没有收过别人一分银两,如今施药都是一样赠送,如今名声越来越大,嫉妒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前来看病的人,五湖四海皆是,但是也有过来,同行打算砸场子的人,自然也很多。
所以其他几个国家的皇帝,也跟着凑热闹,并且朝天皇帝一主之国,便扬言云天国,将在不久后举行一场挑战,那便是江湖各地名医,以群众挑战萧浅儿一个。
看起来有点欺负人,不过朝天皇帝说了,只要接受挑战后,只要坚持到最后,云天国可以从小国,恢复到嫡国的荣誉!
没有办法下,萧浅儿便答应了下来。
从那一天起,云天国的青湘镇,便开始热闹了起来。
在一条长街上,都是四处而来的江湖郎中,而萧浅儿为了早点结束此事,便是当天一局一挑百人,从几千人里面已经踢出去,过半的人数了。
街坊四邻都出来凑热闹。
“不得不说,九王妃是真的厉害。才一天,就已经剩下不多了!”
“是啊!关键是现在九王妃,还有着身孕!”
“眼下这帮人,都是头脑发热!他们还都不知道,都被挑起这事儿的,朝天国皇帝,当成了手中的棋子。”
“对了!九王爷一向管的九王妃很严,此事没有阻止么?”
“九王爷说的不算!现在太皇帝一心想夺回嫡国,就算是现在九王妃想退,也都是没有办法。”
此外是这样议论纷纷,而眼前在一个院落里,只见一个跛脚的魏郎中,觉得自己输的有些不服气道,“不!再来一次!这次是我大意了!平时我不这样的。”
“你已经输了,就别浪费时间!”林护卫在此阻拦。“后面还有很多人!”
就在众人说话时,一个被捆绑的少年,就这样被几个人带来了,那少年有些情绪激动。
“九王妃!快救救我儿子吧!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萧浅儿一眼就看明白了,这分明是狂犬病,还不等说话,那边就已经有人说话了。
“这个我能治。”魏郎中拿着一碗汤药,便向着这便走过来。“你们把那汤药,给她喂下!”
那妇女接下来,就在打算给那少年喂汤药时,那少年竟然从暴躁,变成了一个恐惧。“不!我不喝。我不喝!不要让我喝。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