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然,现在场面上最强的两人都受了伤,而且苏三娘还昏迷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就算公子杰书给她上了点药,喂了几颗救命丸,也没有改变现状。
出发前,所有人信心满满,以为这次能大展身手。
没曾想,这刚一出来,就遭遇到了这么强大的敌人,要不是有那把奇怪的武器,那这次肯定会全军覆没。
苏子青在之前告诉过众人,这把武器不能长时间的用,下次用完说不定就用不了了。
这下,整个队伍的气势算是下降到了冰点。
陆南看众人无精打采的模样,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在周围折断了一些树枝,在地上腾出个空地来,升起了一团火。
火焰的出现仿佛给众人带来了一丝慰藉,心中的恐惧,也减少了许多。
“没事的大家,等苏掌门醒来后,肯定能带着大家一起回去的,而且,其他门派不也在附近吗?咱们可以寻找一下他们的踪迹。”陆南道。
这句话,鼓舞了在场的许多人,就连躺在担架上的长孙松云,一时间里,也不由的信心大增。
火苗渐渐的弱了下来,陆南伸手折断了两只树枝,又放了上去,这下,火才稳着。
时间来到半夜,由于是在雪地里,在场的人都没怎么睡,火堆也多了好几个。
苏三娘跟长孙松云,两人身旁多了两堆火。
“子青,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陆南带着一大包东西围了上来,这些东西都是他从城里买来的,一路上都是由后勤的弟子拿着,这不,半夜了,担心苏子青的他拿了过来。
“现在情况这样,师傅又昏迷不醒,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苏子青摇了摇头。
“傻瓜,你要是不吃东西,那身体垮了怎么办?”
陆南自顾自的掏出来食材,其中还带着一大块处理好的肉,还有一整只鸡。
苏子青没有说话,而是目光望着火堆。
陆南也不去打扰她,而是给肉还有蔬菜用树枝穿了起来,架在了火堆旁。
很快,他面前的这些东西也传出了香味,碎梦的弟子们也都吞咽着口水。
算上他们出来到现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小半天了,肚子也早就饿了。
“这,这个,我能吃一点吗?”公子杰书忍不住,先一步走了过来。
“当然可以了,给。”陆南拿了好几串烤好的东西递了上去。
公子杰书接过了,连声道谢,拿到了一旁吃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围了上来,陆南也毫不吝啬,每个人都拿了几串。
这也多亏了这次带的东西多,不然,这肯定是不够吃的。
“子青,你也吃点吧,身体重要。”
陆南烤了两串肉递给了苏子青,后者还想拒绝,但看到烤肉表面泛出的油光,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接了过来。
看她吃了起来,陆南面露欣慰,用一个小缸子装了点雪,放在了火上。
在他们周围,都是烧烤的味道,众人吃了点东西,总算是有点精神了。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苏三娘咳嗽了两声,苏子青听到后,放下了手中的肉,连忙跑了过去。
“师傅,师傅您醒了?”
苏三娘睁开眼,看到面前的人是苏子青后,露出了微笑。
“子青呐,你们都没事吧?”
听着苏三娘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关心他们,所有人不自觉的都红了眼眶。
“没事,师傅,我们都好好的,二师弟因为逞强断了两根骨头,已经叫会医术的人看了。”苏子青也红着眼。
看到苏三娘醒来,她松了口气,泪水当然止不住的下流。
“好好,没事就好,都怪师傅大意了,这些人居然改变了这么多,
就连一直供奉着的狼都可以不带,这次没探查清楚就带你们出来,都是师傅的错,唉,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苏三娘这里值得是其他的掌门,她都遇到了这些人,那其他的掌门也有可能是如此。
“师傅,您到底遇到什么了?”东方花间蹲在了苏三娘身旁。
“唉,遇到了跟我同实力的人,不下于十个。”
苏三娘绕有余悸道,当时她还以为这些人都是来送菜的,没想到,这些人的实力,跟她不相上下。
如果不是她经验独到,那这次说不定就折在那了。
“师傅,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呀?这血狼教如此厉害,门中的人比各大掌门加起来还要多,这不完了嘛!”公子杰书扔掉了手中的树枝。
苏三娘低头沉思了片刻,现在的她身受重伤,不能随意活动,而弟子中最强的长孙松云也受了伤,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先返回去休整吧,反正现在也没战斗力可言。”陆南提议道。
“这怎么能行呢?”苏三娘刚想反驳,就看到了其他弟子都低着头,焉不拉叽的。
“好吧,那先回去吧。”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被动,之前几大门派联手都没有如此的狼狈。
也怪他们大意轻敌,都以为这血狼教大不如前,就算有什么强者也只有一两个,然而事情的真相往往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如果不是要留一点人用来防备着血狼教偷袭后面的城池,他们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狼狈。
在中午时分,苏三娘跟其他掌门商量了一下,决定由他们带队,其他长老都留在了城池里。
这也是为啥队伍中不见长老们的存在。
“今天原地休整,明天再回去。”
苏三娘的一句话,并没有让弟子们感到心里很开心,反而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这次出师不利,但你们要知道这次没伤亡就算是好的了,你们应该感到庆幸。”
众人心头一阵,纷纷把目光放在了陆南身上,如果不是他今天的话,那绝对要全军覆没。
“就听苏掌门的吧,这次不行,下次也可以,失败是成功他妈。”
陆南看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身上,不得不站出来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