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马涛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之前马涛就和杨欣欣一起在学生会整过我,说他以贫困生的名义骗取帮助。
后来马涛又把手机给我爸爸,陷害我的父母是小偷。
昨天马涛找了陶刚来打我和冯小婉,导致冯小婉被打,还差点被陶刚糟蹋了。
新怨旧恨叠加,我早就想把马涛的头摁在地上摩擦了,偏偏他今天还主动送上门来了。
马涛刚骂出口,这边我的手,上的饭盒就砸在他的脸上。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拳脚已经上来。
医院里的护士惊叫着冲过来相劝,"这是医院,不要打架!
冯小婉则是拍手大叫:“打得好老哥,打死这货!
戴帆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表妹,心想这Y头怕是被我带坏了。
别人打架,她这么兴奋干嘛呢?
我这一段时间跟着安妮练习散打后,进步非常明显。
马涛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他这一顿打,根本没有还击之力。
戴帆过来阻止,“好了,别打了,一会医院报警了,又得进警察局。
这话提醒了我,这是要去吃饭呢,干嘛为了马涛这个小人生气?
打架事小,影响了和校花共进午餐,那就事大了
“好吧,那不打了,我们走。”我收了手。
马涛心里不服,但不敢追,只好恨恨地看着我和戴帆她们一起离开。
我本来是开车来的,但他开的是兰博基尼,他不想在戴帆面前炫富,于是拦了一辆出租车。
这一次阿标他们不敢怠慢,看到我一上车,他们的车马上跟了过来。
我定的规距是如果和女性在一起,让他们保持距离。
但经过昨天冯小婉的事后,他们不敢再守这条规距,他们必须跟得很紧,保持在他们的视线之内才行。
医院离状元楼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刚刚下车,我就听到有人叫戴帆的名字。
然后看到一个油头粉面的男生向戴帆跑了过来。这人我认识,叫字叫于海涛,也是江大的学生,但和我他们不在同一个学院。
但这人在江大比较有名,坊间谣传,江大在大学城的新校区就是于海涛家的公司承建的。
而于海涛高中成绩并不理想,本来是考不上江大的,因为他们家的公司承建新校区,所以他爸结识了校领导。
后来通过校领导的安排和运作,通过特招把于海海招进了江大。
传说是真是假不知道,但于海涛的爸确实是个大包工头,专门从大公司承接一些项目来做,于海涛也属于级别不低的富二代。
“戴帆,我老远就看到你了,只有你才有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
这个于海涛平时也是泡妞高手,这一张口就是一番狂拍马屁。
戴帆看了于海涛那满是雀斑的脸,心里在着实有些讨厌。
但这个于海涛的父母和他们家很熟,每逢过年过节都会来送点礼物什么的,戴帆得给点面子。
所以她笑了笑,“是啊,这么巧。”
“听说学苑食府升级了,改成了状元楼,服务也升级了,我就带了几个朋友过来吃饭。
正好遇上你,那我们就一起吃吧?”
戴帆婉言拒绝,“不了,我也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然后看向了我。
于海涛转过头,也看到了正在打量他的我。
我虽然不再穿那件泛黄的白T恤,但他的穿着依然很普通。
一眼看去,他给人的感觉还是一个字:穷。
于海涛这样的富二代,本来就是以钱来划分阶级的。
在他们眼里,这世上只分为两种人,一种比他们穷的人,一种是比他们富的人。
比他们穷的人,那就是屎,他们根本不当回事。比他们富的人,那就是爷,他们该捧就得捧。这一眼看去,我在他的眼里就被划成屎一类。“这是你朋友?”于海涛的嘴角充满了不屑。
“是的,我朋友我。”戴帆淡淡地说。
那就一起吃吧。”于海涛不是很乐意地说。他心里当然是不乐意我一起的,但为了邀请戴帆一起,只好让我占便宜了。
戴帆很尊重我,用眼神询问我同不同意一起吃。
我倒也无所谓,他是状元楼的幕后老板,这些人来这里消费,不管是什么人,他当然都是欢迎的。
至于于海涛眼里的轻视,我不介意,他早就习惯了。
“好啊,那就一起吧。”我说。
“那一起上去吧,我朋友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于海涛说。
进了餐厅,经理一看到我,要上来打招呼,我赶紧用眼神制止了他。
于海涛带来的人还真不少,男男女女有八九人。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我。
但其中几个看到戴帆,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哇,校花来了!
戴帆有些不好意思,“不要这样叫,我不是什么校花,江大比我漂亮的女生多了去了。”
冯小婉是非常喜欢热闹的人,一看戴帆这么受欢迎,马上从后面钻了出来。
“我是校花的表妹,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欢迎一下?
冯小婉虽然脸上还有点青紫,但要知道她可是标准的狐狸精脸。
她那精致漂亮的小脸一露出来,立刻惊艳到了一众男生。
"哇,不得了,这是家族的基因强大啊,一对姐妹都是绝色大美女!”
“小妹妹长大了也一定是校花了!”“什么话,肯定现在就是校花了!”一片夸奖之声。
对于这样的夸奖,戴帆其实是免疫的。原因很简单,她本来就是大美女。
什么样的场合她出现,都会被夸被捧,她早就习惯了。
就像什么样的场合我出现都会被轻视一样,他也习惯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我被冷落在角落里。
于海涛把点菜的平板电脑递给戴帆,让她点菜。
戴帆礼貌性地点了一个素菜,然后还给于海涛。于海涛又递给冯小婉,冯小婉就不客气了,点了五六个自己喜欢吃的菜。
然后点菜的平板电脑在大家手里相传,就是没有人递给我。
他衣着寒酸,看起来买不起衣服,在别人眼里就是来蹭饭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