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开始往外面走,没有人再看马涛一眼。办公室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了我和戴帆两个人。
“谢谢你,学姐。”
我把装钱的包拉好,“我用这样的手段,太不高级,让你见笑了。”
戴帆瞪了我一眼,“你这就叫土豪作风。”“我知道太丢人了,学姐见笑。”我苦着脸说。“不过还挺有效的,你用钱砸人的样子,真的是像个暴发户,太讨厌了!”
戴帆说完,自己也笑了。
我见戴帆笑了,之前心里的郁闷也一扫而光。\"学姐,上次那安全套的事,不是我的,是我一朋友硬塞给我的,我都没用过,真的。”
戴帆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谁管你那些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学姐”
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我倒是想和你一起用来着江城大学后街,酸酸甜‘冷饮店。
马灵姗看着愁眉苦脸的弟弟马涛,气不打一处来
“你叫我来就是要告诉我,你的学生会主席没了?学生会主席有那么重要吗?至于让你要死要活的?”
“姐,我是被一个穷学生给弄下来的,我不服啊!\"马涛说。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马灵姗问。
“你帮我在校外面找几个人,把那臭席丝揍一顿,我要出这口气!”马涛恨声说。
“没必要吧,把他揍了,到时要是事情闹大了那怎么办?”马灵姗说。
“姐,你就帮我一次,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马涛说。
“好吧,我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人,其实我今天心情也不好,也被人气得够呛。
“谁欺负你了?那你个做音乐的男朋友?”
“他敢欺负我?给他一千个胆他也不敢,算了,不
说了,我要回去了。”马灵姗站了起来。
“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回家的路上,马灵姗突然收到了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马灵姗同意后,对方直接就发过来一个1314块的现金转账!
本来马灵姗是没什么兴致聊天的,但对方直接甩过来一个大红包,顿时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是?\"马灵姗问。
“你的有缘人。”对方回答。
马灵姗发了个大笑的表情,“你怎么知道和我有缘?”
“我说有缘就有缘。”
对方说完,竟然又发过来一个520的现金转账。马灵姗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给我转账?”
对方马上回答:“我说了,我是你的有缘人。”马灵姗回:“我在江大,你在哪呢?”对方回:“我也在江大。”
“骗人的吧,你是学生吗,我弟弟是江大的学生,他是学生会主席。”马灵姗说。
这边我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世界真小!马灵姗竟然是马涛的姐姐!看来不但可以替江蓉报仇,也可以替自己报仇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又发了一个红包过去
马灵姗也是照单全收,一点也不客气。“美女,做我女朋友吧。”我说。
马灵姗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你多大?”
“和你差不多,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缘分才是必须。”我回。
“套路真多,平时没少泡妞吧?”马灵姗说。“你之后,天下无妞。”我回。两人你来我往,聊得火热。
最重要的是我说着说着,就会给她发一个红包
钱虽然不是很多,但马灵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发红包的人。
不断的红包让她对我充满了好感,毕竟人性都是贪婪的,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是人都会喜欢。
更何况马灵姗本身也不是那种清高的人。
聊到晚上十一点,马灵姗竟然主动约我明天见面了。
但我马上拒绝,说第二天还有事,改天再说。他得吊足胃口,他要一箭双雕。
江城红枫山。
我坐在车上,不时拿出本子勾勾划划,他在制作路书。
他不是专业人士,但他想做好,他要帮助江蓉夺得冠军。
以我现在的财力,他完全可以直接把钱给江蓉但江蓉不会接受。
江蓉要靠自己赢得比赛,重新回到正常人生。勘路工作终于完成,我回到山脚的红枫山酒店
江蓉已经等在那里,接过我递过来的路书,她顿时傻眼了。
上面没有一个专业的符号和文字,全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勾勾叉叉。
最离谱的是,我还画了一只鸟还是一只鸡,还有几只乌龟。
“你这是路书?”江蓉绝望地看着我。“是啊。有问题吗?”
“难道你认为没有问题?”江蓉感觉哭笑不得。“我认为没有问题啊,很清楚很明白。”
“你画只鸡在这儿,算是什么意思?”江蓉问。“师傅你什么眼神啊,这不是鸡,这是鹰!”我叫道。
“这鹰这么肥?明明就是一只大母鸡,好吧,就算是一只发福了的鹰,那又是什么意思?”
“说明这个路段要前力加速啊,要像鹰捕猎物时一样快,一只鹰就是一般快,两只鹰就是更快,三只鹰就是要全速冲击,这有问题?”我解释。
江蓉竖起大姆指,“没毛病,那这乌龟呢?这次我没看错吧?”
“是乌龟没错,乌龟肯定就是的慢的意思啊,说明这里弯道太急,需要谨慎通过,和鹰一样的道理,一只乌龟就是一般慢,两只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赛车不是你说慢就能慢下来的,所以你这路书不完整啊,你得清楚记得整个路况,然后你提前给我预警。”
“我记得啊,全在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真的?你能背下来全部路况?”
“师傅,你还不相信我?我不是专业人士,制定出来的路书肯定是不专业的,但路书的作用不就是保证你能顺利完成比赛吗?我只要做到这一点就行了啊。”
江蓉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两人正聊着,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敲门。“有事吗?”我问。
“先生,请您退房了。”工作人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