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
沐沐琛2022-03-16 16:412,048

  这话可以说是非常残忍的了,几乎就是在全面否定了魏泽,哪怕他是大皇子又如何,庶出的皇子,永远也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陛下,臣妾在你的眼里,就是如此不堪的人吗?”

  魏帝冷眼看着她,不带什么感情色彩:“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不等庞贵妃回答,秦钰楼忽然跪了下来,“陛下,草民觉得此事尚且有异议。”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钰楼的身上,魏帝看着他,问:“物证都找到了,还有什么异议?”

  “草民听吴太医说,马驹的发狂是由于金罗香的刺激作用,金罗香是被装在香包之中,就算是味道再大,如果距离太远的话想必也是无法对马驹造成影响的,而当时马驹发狂的时候,大殿下正在小树林里赛马,离太子殿下他们非常得远,所以草民很疑惑,大殿下是如何做到将香包放在身上,远在千里之外影响到太子殿下他们的小马驹的。”

  这倒的确是一个问题。

  魏泽趴在地上直磕头,“父皇,这个香包真的不是儿臣的,儿臣真的没有想害子言,求父皇明察!”

  庞贵妃抓住秦钰楼提出的这个点,也跟着说道:“陛下,秦小公子说得没错,虽然不知道这个香包究竟是怎么出现在泽儿的身上,但当时马驹发狂的时候,泽儿根本就不在太子他们的旁边,又如何用香味去影响马驹呢?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其实秦钰楼提出的这个问题,也是苏软软当时在现场的时候,觉得奇怪的一点。

  引起马驹发狂的原因是金罗香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当时马驹发狂的时候,魏泽的确是不在附近,在那么远的距离远程操作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马鞍被动手脚这件事……

  苏软软敛了敛眸子,“虽然当时大殿下的确是离得比较远,但在赛马之前,大殿下离子言还是很近的,说不准当时香味就已经所有影响到马驹,只是还有一定的过渡期,再者,当时大殿下一看到我们这边出了状况,就急着要把两匹马都给处理了,如果不是做贼心虚的话,又为什么这么急着毁尸灭迹呢?”

  “我……我没有毁尸灭迹!”

  苏软软跟着接腔:“你当时神情紧张,紧紧地盯着马驹的方向,是因为怕你在马鞍上动了手脚的事儿被我们给查出来吧?”

  魏泽从刚才到现在也是被吓得不行,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的结果,就是几乎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我只是动了马鞍没有用过什么香味……”

  庞贵妃想要捂住魏泽的嘴,但还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泽自己把自己做过的事情给交代出来了。

  苏软软微微一勾嘴角,鱼儿上钩啦。

  魏帝的脸色更黑了,“魏泽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的魏泽,吓得腿都软了,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父……父皇,不是这样的,儿……儿臣没有做过,是……是苏软软她……”

  话还没说完,魏泽就被秦钰楼给按住了手背,秦钰楼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讲:“大殿下,事到如今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你究竟在马驹上做过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陛下,如果你并没有害人之心,陛下也是会从轻发落的。”

  魏泽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魏帝,魏帝将手背于身后,冷声道:“说,你都做了什么。”

  事到如今,也只有实话实说了,魏泽颤颤巍巍地开口:“我……我让人在苏软软的马鞍上动了点儿手脚,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小马驹体型小跑得慢,儿臣只是……只是想吓唬一下苏软软,但儿臣真的没有用什么香包,更没有去刺激马驹谋害太子,儿臣真的没有这么做!”

  秦钰楼跟着说道:“陛下,草民觉得大殿下的这个说法更有说服力,首先,香包虽然是从大殿下的身上找到的,但是事发之时,大殿下远在千里之外,很难用香味影响到马驹,其次,如果大殿下真的想谋害太子,他可以通过更加便捷的途径,比如让手下来完成,大殿下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并且还在动手之后将证据留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魏帝的确是很生气,但是现在多少已经冷静下来了,而且毕竟出事的也不是魏子言,火气也没到太发的的地步。

  而眼下,听到秦钰楼这么仅仅有条的分析,魏帝仔细这么一想,觉得这个猜测还是挺符合常理的。

  趁着魏帝沉思的时间,庞贵妃赶忙接腔:“陛下,泽儿他就是孩子心性,他竟然想戏弄软软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回去之后臣妾一定会严加管教他,只是用香包谋害太子之事,泽儿是万万不敢做的!”

  苏软软眸光一转,视线落在了一直站在角落的几个嫔妃,这几个嫔妃都是跟着谢皇后一块儿过来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看热闹的,有事不关己的,还有不动声色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地拉了拉谢皇后的衣摆,点起脚尖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话。

  谢皇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有些诧异苏软软会说这样的话,不过谢皇后很快也就会意了,揉了下她的小脑袋瓜。

  “陛下,虽然香包是在大皇子的身上发现的,但臣妾觉得秦小公子说的也颇有道理,以当时大皇子离子言他们那么远的距离,想要影响到马驹,进而促使马驹发狂的可能性的确是比较小。”

  庞贵妃听到谢皇后竟然会愿意替她说话,看着谢皇后的目光多了不一样的味道。

  紧随着,谢皇后又补充了下半句话:“但是大皇子在软软的马鞍上动手脚,差些害得软软从马背上摔下来,这一点他自己本人也承认了,所以必须要罚。”

  魏帝明白谢皇后的用意,不管今天的这件事究竟是不是魏泽做的,但因为魏子言并没有什么事儿,而且即便物证是从魏泽的身上找出来的,但这证据还是有些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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