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要泡,还是……要我?
不吃蒜的姜2025-05-19 09:451,917

  段显抖如筛糠,“我……我……”

  “我问。”

  “碰她哪儿了?”

  段显脸色惨白如蜡,“没,没碰……”

  “是吗。”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几乎微不可闻。

  可段显却总觉得这简短的几个字有千斤重,从他的脊骨猛地重压下来,折断了他赖以支撑的一切。

  他甚至发不出一个可用的音节来。

  魏瑥颂带着人火速奔来,可看到的只有霍励升抱着虞辞离开的背影。

  他心里的火气再也忍耐不住,一脚狠狠踹上段显的胸口,大骂。

  “扑街啊你!”

  段显跌坐在地,回想起霍励升最后看他的那眼。

  ——如同看死人的那眼。

  完了。

  套房浴室。

  霍励升掐着烟坐在浴缸边,垂眸,静静地看着那双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

  衣服湿腻腻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呼出烟雾,把贴着自己后背的脸勾过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虞辞意识混乱模糊,脸色绯红,点头。

  “嗯。”

  霍励升敛眸,掐上虞辞的下颚,“医生说剂量不算大,泡一晚上就会好,所以,”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虞辞饱满的唇珠,“要泡,还是要我?”

  虞辞痴痴地望着他,心跳如雷。

  指尖温软的触感很好,霍励升看着她,轻声说,“不说话,很难选吗?”

  “要……”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唇瓣,动作很色,表情依旧平静,“要谁?”

  “要霍生……”

  “呵……”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掐了掐,后又道:“不行。”

  “为什么?”虞辞有点急了。

  霍励升抖落烟灰,“你还有惩罚没做。”

  虞辞脑子转得很慢,“什么?”

  霍励升玩弄着她的唇,“你说呢?”

  虞辞怔怔地看了他半晌,随后松开他的腰腹,在他悠远的目光中勾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气息交织,霍励升半个身子没进水中。

  衬衣带水,他们唇舌交缠,肌体相亲,难解难分。

  水波荡荡。

  霍励升在虞辞颅内点燃引线,她顿时大脑空白,随后,烟火绽放。

  敲门声之后传来。

  魏瑥颂在门外问,“霍生,虞小姐现在需要帮助吗?”

  虞辞压抑的声音埋在他的胸膛。

  怀里的人身上很烫,霍励升将她的脊背抵上墙壁,“谁知道呢。”

  门外顿了两秒,随后又道:“那劳烦霍生转告虞小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我都会安排,今天的事我也会给她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门口那方顿了顿,随后缓缓道。

  “全凭虞小姐做主。”

  霍励升低头看向怀里软成一滩的人。

  “你想做什么主?”

  虞辞自顾尚且不暇,何言处置别人。

  她只觉得霍励升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国传来,在头顶盘旋后便将她的意识带到更深更远的地方。

  魏瑥颂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复,顿了顿,转身离开。

  船长迟疑问他:“真要把段少绑了吗?”

  魏瑥颂缓缓掏出支烟点燃,“不然呢?”

  “可段家那边……”

  魏瑥颂睨着他,“段家算什么?段显又算什么?”烟雾萦绕在他嘲弄的眼前,“谁坐上那个位置谁就是段少,有些时候,亲儿子都得靠边站,懂吗?”

  船长被这番说辞弄得头皮发麻,“可少爷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

  魏瑥颂眸光望了眼长廊顶方那些特地引进的高端监控,状似好笑的笑了声。

  “我不是为了她,伸手。”

  他的语气不可谓不温柔,可捏着烟蒂滚动在人掌心的动作却颇为狠厉。

  小范围皮开肉绽的疼感让船长汗水滚落,却不敢喊疼。

  “趋炎附势不是好习惯哦。”

  “要记住,这里是我的地盘。”

  魏瑥颂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下不为例。”

  “是,是。”

  -

  虞辞醒来已是晚上。

  偌大的房间静谧无声,撑着床起身,目光扫视房间陌生的陈设,意识紧跟着回笼。

  她跟霍励升……

  细白的手指拽着被子,整个大脑也紧跟着发震。

  门锁转动的声响传来,身体先脑子一步又盖上被子躺了回去。

  刚躺下她就后悔了,后知后觉的陷入了一种怎么想怎么做都不对的自我怀疑之中,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有呼唤的女声传来,“虞小姐,您醒了吗?”

  不是霍励升。

  虞辞掀开被子,尽量自然的睁开眼,对上来人关切的眼神,“嗯,你是……?”

  “我是船上的侍应生。”她说:“虞小姐,魏少让我来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要给您递醒酒汤。”

  醒酒汤?

  “我没事,多谢魏少关心,除了醒酒汤外魏少还有什么其他事情交代吗?”

  “魏少说先前不知道您的酒量深浅,所以事先准备不充分,让您受惊了,说等您醒来之后好好向您赔罪,另外还说段少已经先行一步划船离开,不会再打扰您了。”

  听这话,虞辞断定魏瑥颂是不知道她被下料的事,亦或者是知道了,没有表露出来。

  总之不管是哪种情况,她睡在霍励升房间这事都糊弄不过去。

  不能贸然打听,只能先按下,岔开话题问:“你刚说段少划船回去了?”

  “是的。”

  虞辞诧异,“我如果没算错的话,现在距离最近的海岛也有一千多公里吧……”

  “是的。”女侍应生微笑说:“魏少说想体会一下洋流运动,所以划皮艇离开了。”

  虞辞彻底愕然了。

  一千多公里,开车不停不休都得七八个小时,段显居然划船回去了?

  虞辞看着女侍应脸上的完美表情,垂下眼眸。

  港岛现在还在刮台风,段显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回去。

  那么最合理的解释就是、

  ——他是被扔下船的。

  整条船上,最有能力,最可能做到这种事的人。

  只有一位。

  霍励升。

继续阅读:第8章 我同样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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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夜绯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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