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
捷庭玉尾音上扬,满是惊奇。
他俩大男人来这会所不奇怪,这里面项目花里胡哨的,最适合男人来放松,甚至还可以沾点擦边。
姜知意跑来就很奇怪。
“恩,顾总和朋友来找乐子?”姜知意皮笑肉不笑。
她妖娆的眼尾上扬,视线跟雷达似的扫射在顾聿深那张过分帅气的脸上。
看来天下男人都一个狗样子,她还以为顾聿深对何柔情根深种,能保持本分,守身如玉呢。
现在看来,简直是放屁。
“你在这做什么?”顾聿深沉沉发问。
他还是头一次来这,被捷庭玉软磨硬泡拉来的,这家伙说是有个新项目可以投资,几个人在这叙一叙。
万万没想到,姜知意会在这里。
姜知意笑容软绵绵的,带着一股惹人怜惜的感觉:“我浑身酸疼,来点个男模,放松身心。”
她悠悠然说完,顶着脖子上的疯狂的吻痕转身就走了。
捷庭玉直接傻眼了,“她玩这么花?”
顾聿深沉着一张脸,低气压的可怕,许久,他冷笑了一声。
忽然想起来酒吧那天遇见,姜知意都没认出他是谁,就和他热吻,去开房……
“玩的是挺花。”顾聿深声音冷得像深厚的寒冰层里渗透出来的。
“你被她玩了。”捷庭玉火上浇油。
“互相玩玩。”
顾聿深满脸不在意。
包间里,姜知意点了两瓶香槟,让服务员给她放了一场她因为坐牢而错过的世界杯,然后舒服的趴着准备让技师按摩。
但来的技师是个男的。
她眼睛瞪的像铜铃,绽放出不可思议的光。
虽说她不太在意这些,但让一个陌生男人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她还接受不了。
“姐姐,你能受力还是受力一般?”男技师看上去像个男大学生,眼神清澈又愚蠢。
“你兼职的?”姜知意随口问。
“是,我妹妹先天性心脏病,爸爸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跳河了,我妈也积劳成疾,她还有一次手术就可以好了,我想让她当个正常人,活的有底气一点。”
男技师稍稍低头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包厢里的光线昏暗,姜知意看不清他的表情。
听着这番说辞,姜知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不就是那些女技师勾引男人为她们花钱加钟一样的套路说辞吗?
只不过台词从好赌的妈妈,生病的爸,家暴的前夫破碎的她,上学的弟弟两岁的娃变成了破碎的男大了么。
男大都这么说了,姜知意要是再让人出去,就显得她太不是人了。
她趴在床上,眯着眼:“我不吃力,你轻点,隔着衣服按,别整那些骚操作。”
“好的,姐姐。”男大温温柔柔的答应。
该说不说,男大的手法挺好,出狱这些天,姜知意没怎么休息好,在男大按摩的时候,她喝了几杯香槟,舒服的眯着了。
“姐姐,时间到了,需要加钟吗?”男大很轻的问。
姜知意含糊:“加。”
此刻,包厢门打开,顾聿深一双瞳孔冒火了都,姜知意和一个技师搞得挺暧昧。
按理说,他们分开七年了,他对姜知意不该产生这些情绪。
“收款码。”顾聿深盯着男大,冷冷道。
男大技师把自己收款码打开,几秒后收到提示:您的微信账户到账两万元。
“不用加钟了,滚。”顾聿深矜贵的收起自己的手机,睥睨着男大。
“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男大鼓起勇气维护姜知意。
面前的男人气场太强了。
而且,他好像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如果他没记错,这人是顾氏的继承人,顾聿深。
“你没必要知道。”顾聿深已经不耐烦。
男大也没再墨迹,火速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包间。
姜知意侧头,伸手抓了一下,抓住了顾聿深的手。
“帮我按按头。”姜知意黏糊道。
顾聿深坐在旁边,低头去看姜知意。
她樱-桃嘴微微嘟着,湿闰润的,让人产生一种想亲的欲-望。
他没动作,姜知意不满的哼唧,“按头。”
说完还拉着他的手,落在了她太阳穴的位置。
顾聿深鬼使神差的替女人按了按。
下一秒他就感觉不对,因为姜知意这个该死的女人,手伸到了他衣服里,摸到了他的腹肌。
“弟弟,包养你一个月得多钱?”姜知意调侃。
顾聿深手上力道加重,“一百万。”
“你是金子做的啊?”姜知意不满的咆哮。
这男大看着有点姿色,但一开口,就要一百万,太看得起她了。
看来平时来这会所的人非富即贵。
可惜,她现在还不是个富婆。
“是不是金子做的,你不是知道吗?”
顾聿深把姜知意那只胡乱摸的手拽了出来。
“我上哪知道,我又没用过你的。”姜知意睡意完全消散了,但她也没有睁眼去看旁边的技师,只是有点后知后觉,这男大声音怎么越来越像顾聿深的了!
她走火入魔了简直。
“姐姐现在还包不起你,但姐姐会努力赚钱的,现在先让姐姐爽一下,摸摸腹肌。”
“姜知意!”
顾聿深忍无可忍,又低头,倏然凑近姜知意,“你睁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姜知意已经反应过来了,她就是想看看顾聿深还能陪她演多久。
她不是那种放-浪的人,可到了顾聿深这儿,她就好像自动开启了某种天赋,贱兮兮的想作,想知道顾聿深在不在乎她,想看看顾聿深什么反应。
“顾总,你还有兼职啊?”姜知意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着,结果被顾聿深按住了脑袋,动不了。
“来欣赏一下姜小姐调戏男大。”顾聿深阴阳怪气。
“这里可不止男大,还有女大,你也可以找一个。”
顾聿深嗤笑,身子前倾,俩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他眼神汹涌,危险又野性。
姜知意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她轻咳,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你别压着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香槟多喝了两杯的缘故,姜知意脸颊都有些发烫。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顾聿深都气笑了,要不是他来的话,姜知意怕不是已经包养了那个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