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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一次对她发火白素素不可思议的捂着脸颊,挂着泪,咬着唇,在颤抖。
楚楚可怜。
“晚晚……”
顾晚见到这副模样,倒胃口,不等白素素说完,冷声道:“别像只蟑螂在我面前晃荡,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她绕过白素素,一堵人墙将她的路挡住。
顾晚没抬头,只看着一滴雨落在男人的黑衬上,霎时隐没,消失不见。
他嗓音沉沉的:“打人你还有理了?”
不是训斥,气场却压得顾晚鼻息间的氧气稀薄。
她身体不舒服,心里也不痛快,抬起头,心烦气躁:“让我跟个傻逼讲道理,你可真有意思。你跑过来是怕我弄死她么,还是怕这小三遭天谴,被车撞死,被雷劈死?”
傅骁霆看着一张一翕的红唇说着刻薄的话,她以前脾气坏,不至于嘴巴坏。
女人重重的撞开他:“带着你的姘头滚远点,别让她来招惹我。你这样的男人我要多少有多少,我不稀罕跟她争。”
傅骁霆皱眉明显。
男人她要多少有多少,谁给她的胆子?
他侧身,看着气性很足的女人摔门上车。
白素素哭哭啼啼的到了他面前:“哥哥,晚晚是不是真的外面有人了,才会不把你放在眼里。”
一句话拉回傅骁霆的思绪。
他犀利的眸眼微微眯起,没表态。
又抬起白素素戴着大钻戒的手,查看着上面的红痕:“晚晚脾气不好,以后有事跟我说,别惹她。”
白素素委屈巴巴的点头:“我只是来跟晚晚解释今天直播的事,直播中我没有提花好一个字,是她想多了,让人在网上泼我脏水。”
傅骁霆抿着薄唇,没说话。
而此时,车内,顾晚的余光不受控的落在车窗缝隙外的画面,傅骁霆正握着白素素的手。
狗男女!
顾晚见前面的保姆车还是没挪开,她的司机只是在按喇叭。
她面无表情的说:“李师傅,撞过去。”
司机咽了咽口水,一脚油门,吓得保姆车立马偏开。
白色轿车扬长而去。
冷风灌进来,顾晚打了寒颤,才想起车窗没关紧。
她关上车窗,给周婷打电话。
傅骁霆会到花好来,多半是白素素叫来的。
“白素素刚才在我面前整活,估计有人跟拍,想让我上新闻,你发个声明,大概意思是白素素站在雨里向花好诚恳道歉,我原谅她的所作所为了。”
周婷应声:“好的,顾总。”
顾晚挂了电话。
傅骁霆会过来,多半是白素素叫来撑腰的,至于她还会叫什么人过来,顾晚也能猜得到。
以前她吃过亏。
有一次傅骁霆同父异母的妹妹掉水里陷害她。
傅老爷子罚她在祠堂跪一天一夜。
要不是有人录了视频,证明他妹是自己掉水里的,她膝盖得跪废。
顾晚头疼乏力,靠着车窗,看着朦朦胧胧的窗外光景。
垂眼,视线刚好落在手指的钻戒上,脑海里浮现出白素素的钻戒,比她的起码大了三分之一。
她轻松转动着钻戒,尺寸不适合她,大了点,应该是傅骁霆随便买的。
婚戒在生日那晚取下来了,现在钻戒也没必要戴。
顾晚取下钻戒,仔细看着,指尖在戒指圈上轻轻揉搓。
无意间,她发现戒指圈里摸起来有很轻微的磨痕,可能尺寸有点大,她戴在手上察觉不到。
她凑近去看,看不清。
打开手机手电筒,尽量眯着眼,细细看。
很隐秘,但还是看清了。
XTSS。
骁霆,素素?
顾晚怔愣,舔了舔发干的唇。
连比白素素钻石小一圈的戒指,都不是属于她的,是白素素不要的?
她的心像是被速冻似的,紧得呼吸停顿了一下。
这时,车子正巧路过别墅区一户人家的荷塘,顾晚让司机停了车。
她走进雨里,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恋地将钻戒丢了进去。
钻戒掉进水里,引起的波动隐藏在雨滴的波动里,不知道落入了何处,如同她的心。
顾晚上车,脸上沾了雨水,滑落进口腔,却有淡淡的咸涩。
鼻子又堵住了,顾晚再次吸了吸,带着浓浓的鼻音对司机道:“开车吧。”
车上,她打电话给自己认识的一个珠宝师。
“那颗爱蕊丝粉钻我先预定了。”
“好的,顾总,预估五百万,定金五十万不退,可以吗?”
顾晚利索地转了账。
回到家,家里空空荡荡。
唯一一点人气,被傅骁霆清除了。
顾晚头晕,在发烧。
她换了衣服,吃了药,又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她正捧着姜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她没动也没说话,继续喝姜茶。
身后,传来傅骁霆脱西装外套的布料摩挲声。
他用惯有的漠然语调与她说话:“网上的事处理一下,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他所说她该做的,就是白素素负面新闻缠身,让她无条件帮白素素咸鱼翻身。
顾晚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姜汤,没好气道:“我只是公事公办,不可能被动挨打。”
傅骁霆没从她话里听到他想要的重点,解袖扣的手顿了顿,轻描淡写的说:“你认个错,我再帮你买块地,你不是还想扩建疗养中心?”
闻言,顾晚心里发堵。
好一个端水大师。
如果她给白素素道歉,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花好品牌的口碑会受影响,这不是地的事。
她“啪”的放下碗,姜汤洒了点在茶几上:“这个错我不会认,你明知道恢复花好的名誉,我花了多大的功夫。”
她爸是经济犯,当时舆论像魔鬼差些把花好撕碎了,花了三年好不容易缝补起来。
男人凉凉的看她一眼:“那天你收到的赔款合同随时可以生效,我可以让花好什么都不是。”
还想拿花好威胁她?
顾晚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着傅骁霆:“我什么都没做错。”
她就是他拉着线的风筝,飞多高去多远在哪里,他都像掌控者。
傅骁霆与她对视,眼底泛起一丝无奈,自从她母亲去世后,她变了很多,让他觉得棘手。
倏然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无名指上的空缺让他淡色的眸底隐约风起云涌:“你的戒指呢?”
前阵子她开始不戴婚戒,今天连钻戒都不戴了。
顾晚将原本戴钻戒的手抬起来,莫名生出快感来,扬起小脸:“钻太小了,我丢了。”
她话落,偌大的客厅压抑得要命。
傅骁霆神色陡然森寒,几步到了她面前,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他很少这么粗鲁,平常清贵优雅,似株冰莲。
顾晚抬头看着他风雨欲来的俊脸,心里凉飕飕的。
他发脾气了,磁沉的嗓音比以往都大:“你丢哪儿了?”
傅骁霆从未对她发过火。
这是第一次。
顾晚有点慌,但头未低下,语气嘲讽:“别入戏太深,不就丢个婚戒,我爱丢哪儿就丢哪儿,你闹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