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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睡了不该睡的人“为什么这么说?”顾晚没再看黑夜,看着傅骁霆,有时候她觉得他是亮色的,但有时候,她又觉得他是暗色的,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温度,暖暖的,很温柔。
傅骁霆平静的说:“一般知道这些的人,大多活不了,我妈就是其中之一。”
“杀害你妈妈的人就是银楼指使的?二叔也是银楼的人?”顾晚觉得不可思议:“二叔不缺钱,他平常也看起来不像是好色或者有奇怪癖好的人,为什么要进银楼,还替银楼做事。我上次听他和另外一个人谈话,说他们给什么人当狗。”
“真正的银楼比你刚才所听到的看到的更惨无人道。他们看到的是超过钱,权,色以外的东西,是对长生的追求。”傅骁霆自嘲:“我和他们也有相似之处,为了让自己和亦司活下去,建立了生命数据库和药物研发中心,让祁南负责打理,唯一不同的是,我不会消耗别人的生命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顾晚大概听明白了,其实跟她爸爸的事情很相似,再更深的东西不是她该知道的,她也无法去改变什么。
她只担心傅骁霆:“你去查银楼的事,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引来杀身之祸?”
“不清楚,但想要抽身出去,很难,我和周宏瑾建立了联系,还……和他一起判了二叔死刑,也知道银楼幕后的人是谁,如果我抽身,周宏瑾会第一个不放过我,然后就是二叔的儿子,我不知道银楼对我知道多少,这些都是潜在的。”
原来周宏瑾就是银楼的人,怪不得周温瑾不愿意告诉她。
顾晚问道:“周宏瑾是什么角色?”
“他既是全通的人,也是银楼的人。也是他杀了傅涉南。”傅骁霆从夜空中收回视线:“其实我拿到了你爸的合同,当时为了能判我二叔死刑,我把合同给了周宏瑾。
刚开始我以为你爸把合同给我,是想拉我下水,现在我知道了原因,其实你爸是想让我清楚,全通跟傅家有关。”
顾晚一时消化不了:“什么意思?”
“你等我一下。”傅骁霆起身,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拿了一枚纽扣给她看,上面写着“傅”字。
他解释:“这是在红林捡到的,还是在红林关押人的地方,虽然傅涉南到过红林,但肯定不会是傅涉南的,是其他人。”
“会是谁?”
“不清楚,我在查。”傅骁霆又提醒顾晚:“以后跟小叔也保持距离,小叔和爷爷有很大的嫌疑。”
“小叔?”顾晚拧眉,想起一件事:“年前你爷爷来找我的时候,小叔也在,小叔上车前,给我留了张纸条,让我不要查王齐正,会被有心人利用。”
傅骁霆冷笑了声:“因为那个有心人在清算全通,只要跟全通密切接触的都死了。小叔说不定是怕清算到他身上,才会阻止你继续查下去吧。”
顾晚觉得这个组织挺恐怖的,杀人没见偿命过,就连是谁杀的,都不知道,他们那些人就像是深海的触角,永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能穿透人的心脏,躲都躲不掉。
今天傅骁霆跟她说这么多,她心里其实挺开心的,起码他瞒她的事越来越少了。
因为他的坦诚,她想了想,跟他说:“我这次出差是去芝加哥,想见见老朋友,也想找回那些记忆。”
傅骁霆没说话,又看着窗外的天,浮着薄雾似的云,缀在深不见底的天渊中。
“晚晚,我知道有些事我无法阻止你,如果你非要去找回记忆,可以去找一个人,她叫米厄,是一个心理医生,我会把她的地址发给你。”
顾晚闻言,突然有点恼了,侧过身,捶他胸口:“混蛋,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骁霆笑了声,任由她捶他,她没用力气,想来是舍不得。
他总能因为她这些举动而心生愉悦:“我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嫁给周温瑾。”
他伸手放在她头顶:“我以为你会一直喜欢我。是不是因为你等我太久,不愿意等了?”
顾晚觉得不是,但却说:“肯定是,谁想拿着整个青春去喂狗。所以你最好长记性,不要让我等你。”
不要让她等他?傅骁霆心的某一块有点疼,他没办法保证这件事。
他不语,大手伸入她腰后面,揽着她趴在他身上,他极其贪恋这种时候,每每跟她独处,不论在哪里,他都会想时间定格下来。
“能吻我吗?”
他突然索吻,顾晚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过于深邃,可能是他的故事太多了,她总是读不完。
“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
傅骁霆是毫不犹豫说的。
顾晚噗嗤笑:“我想要你先吻我一下。”
她想给他对等爱恋的回应,不是只有他需要她,她也很需要他。
傅骁霆跟着笑起来,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她一下:“该你了。”
低低的嗓音沾着情欲,很好听,顾晚对他很着迷,低头吻他,深入,他接受她的吻。
女人的吻和男人的吻不同,即使热烈也是内敛的。
她卷着他,诉说情意的粘糯声轻轻的,倾泻的夜色裹在他们身上,有些东西浓稠得化不开,缺氧却不窒息,总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彼此给了对方舒适感。
他们接吻了很久,顾晚有点累,离开时却恋恋不舍,她埋头在他颈窝笑:“这种场景好像发生过似的,可能是我以前梦到过,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室友跟她男朋友那个了,我就总是梦见你和你那个,但梦里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哪个?”
他是男人。
顾晚脸上有点热,娇嗔:“还能哪个?”
傅骁霆恍然:“哦,那个。”他捏她下巴:“你怎么那么色,刚成年就想那个。”
被他取笑,她也没不自在,扬起下巴:“你难道没想过?”
他的手空了,人呆了呆,敛着黑眸:“想过,你有一次去芬兰看我,化着妆,穿得很少,还让我帮你戴耳环,你靠着我,我有了很强的非分之想,那天你离开后,我就去洗了冷水澡。
后来我去芝加哥找你,做了关于你的梦,我梦见你去了我住的酒店,我们做爱了,一晚做了很多次。”
可惜是梦,但却是那么真实,真实得他过于忘情,睡了不该睡的人。
傅骁霆又吻了吻顾晚,接着说:“结婚那几年,我也常常幻想和你做完,上班的时候也在想,有好几次想得太投入,还在文件上签了你的名字。以为自己可以做得很好,第一次还是让你很难受,我很抱歉。”
他们第一次确实都不舒服
她忍不住笑:“原来你上班一本正经,脑子里都在想这种事,最后还只会纸上谈兵。”
“嗯。现在不一样,被晚晚调教好了。”傅骁霆的手不安分,问她想不想,她本来是不想的,但他抚摸她,她又想了。
“小王子在干什么?”
那个小家伙在家里神出鬼没的,现在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