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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衣冠禽兽不配活着顾晚看着他黑着脸,觉得好笑。
两人坐在无人的角落,顾晚偷偷去抓他的手,四下看了看,周围没人,客人们不知道在干什么,在准新郎那边聚集到一堆。
顾晚趁机在傅骁霆脸颊上亲了一下,在他耳边轻笑:“还生气吗?”
因为她哄他,男人淡淡的眸色敛去了很薄一层的烦闷,渐渐亮了起来。
他笑了,声音却仍旧凉凉的:“今天的约会不算。”
顾晚挑眉:“怎么不算?在餐厅吃饭,不也是周围坐着一群陌生人?”
傅骁霆想反驳她,他的口袋里传来奇怪的铃声。
一个又破又脏的手机被拿出来。
傅骁霆接了电话,里面在说孟买语。
他听不懂,傅骁霆让里面的人说英语。
对方的口音很重,只能模模糊糊听懂几句。
是那个小偷打过来的,大概意思是把手机还给他,还说了几句威胁的话。
傅骁霆说了一个地址和见面时间,然后把电话挂了。
关机。
顾晚打量着傅骁霆:“你故意放走他,又拿他手机,我看到了。”
当时傅骁霆制服小偷时,光明正大从小偷兜里把手机拿出来的。
要不是小偷急着跑路,肯定会找他干仗。
傅骁霆夸她:“我家晚晚视力真好。”
顾晚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拿他手机?”
手机上的黑垢粘在傅骁霆手上,他在用湿巾擦手:“因为他是我想找的一种人。”
顾晚托腮:“什么人?”
“晚晚,知道得多,不一定是好事。”傅骁霆捏她下巴,有些无奈:“你太不听话了。”
每个人的立场都不同。
“你若是不瞒着我,我可能会很听话。”
顾晚又冷哼:“信任是互相的,公平的,一个人承受所有,不就是会被人误解吗?这并不是对我好。”
她默了会,偏过脸,不让他捏着她,傅骁霆的手僵在半空中。
这时,新郎那边的仪式结束了。
一顿饭没吃饱。
虽然不都是当地的食物,也有西餐,但放了不少香料,口味有些重,她和傅骁霆平常吃的比较清淡。
之后客人们开始唱唱跳跳,用的是孟买当地话,一派喜气洋洋。
顾晚也被感染,跟着人们跳舞。
突然有男人靠近顾晚,想要搭讪。
傅骁霆站起来,拦住了男人,牵住顾晚的手。
男人见状,识趣的离开。
顾晚拉着他一起跳舞,傅骁霆没做过这种事,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顾晚踮起脚尖,与他咬耳:“别端着,会扫兴。”
她笑得开心,跳得欢快。
当看到傅骁霆跟着她做着笨拙的动作,她更是哈哈大笑。
简单的喜怒哀乐没有国界,很容易传达。
旁边的女人们顺着顾晚的视线,都在看傅骁霆跳舞。
这里的人大多受过高等教育,会说流利的英语。
“那位先生像是机器人。”
“先生,你得找个老师教一教。”
……
女人们讨论着,又大笑起来。
顾晚难得见傅骁霆尴尬。
他耳朵红了。
她挽着他的手,在别人面前维护傅骁霆:“我老公这样很可爱。”
女人们也附和着说可爱。
顾晚得意的看向傅骁霆:“你跳成什么样都是最可爱的。”
她拉着他转圈圈。
傅骁霆侧过脸,看着笑靥如花的女人。
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多年前的顾晚也是这样维护他,他做什么她都会夸一夸,可能正是因为她这样对他,所以他也不会吝啬对她的夸奖。
她仰着小脸,他帮她擦汗,怎么擦他很在行,不会弄花她的妆容。
在他们结婚的前两年,她调教过他。
他都有用心学,但却告诉她不过是逢场作戏。
典礼结束后,他们离开了,走在别墅区的路上。
顾晚穿着高跟鞋,她跳了很久的舞,脚有些疼,想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准备开口跟傅骁霆说时,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让傅骁霆背她。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傅骁霆高大的身体在她面前蹲下,看着他宽厚的背,她才恍然发现,这个男人在很多平常的日子里,都是这样,不曾变过。
曾经那些她认为的虚伪其实是他的真心,或许在他看来,他们一直只是他们而已。
傅骁霆背着她走在异国他乡的别墅区,马路上的人并不多,大多是来往的车辆。
二三月的孟买,风吹得人很舒服,并不像小说里所说的那样难闻。
她都想等京市的冬天真正结束再回去了。
或许她并不是喜欢这座城市,而是喜欢这里的感觉,和傅骁霆在一起的感觉。
比如她也时常怀念在封城大雪纷飞的那两天。
他像个温柔的丈夫,而她是个有着小性子的妻子,他会包容她,宠着她,哄着她。
而此时,一辆车远远的跟着马路上的他们。
车里的男人收了望远镜,
所有人都以为傅骁霆身边女人一个又一个,却不想留在他身边的从始至终只有顾晚一人。
他看向靠着车窗像是木偶的傅安然:“我有事让你做。”
傅安然不出声,听着迟横安排的事,看着窗外一只鸟儿停在葱郁的树枝上跳来跳去。
自由而欢快。
突然鸟儿又飞走了。
傅安然在迟横说完之后,她笑了,指着飞鸟停留过的树杈:“迟横,那里有个鸟窝。”
她说话永远都是软糯的。
悲伤,痛苦,开心,兴奋,甚至在床上的暧昧……
迟横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很大一个鸟窝,他问:“你喜欢?”
傅安然又不吭声了。
迟横对司机道:“去把鸟窝弄下来。”
傅安然不笑了,她不想那些小鸟跟她一样:“如果你把它弄下来,我就不去找晚晚姐了。”
迟横掠过她过分雪白的脸蛋,她皮肤很好,像个瓷肌娃娃。
他最讨厌她身上的纯善,觉得很蠢。
他喜欢恶念像蛆一样爬满她的身体,然后欣赏她的灵魂腐烂的过程。
可她为了一窝鸟,威胁他,又是那么愚蠢而不自量力。
怒意中,欲不经意燃起。
他让司机下了车,把傅安然拽到身前,他痴迷于她,就像那些瘾君子的毒瘾。
软糯的女人被他弄得泪眼婆娑,她纯粹的眸眼里,有了恐惧和恨意。
迟横得到了由内而外的满足:“还可怜那窝鸟吗?”
这样的羞辱是家常便饭。
她声音在发抖:“比起那些鸟,我更可怜你……”
可她确实觉得迟横就是可怜虫。
没人待他好,没人爱他,就连他母亲都想他死。
因为他为了得到傅家的地位害死了他的亲哥哥,她真正的小叔。
这些是他喝醉酒的时候,亲口跟她说的。
衣冠禽兽不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