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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到底谁更凶?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羽臣朝洗手间的方向而去,再打顾晚的电话,没人接了。
被耍了。
顾晚利用他离开傅骁霆的别墅,她什么目的,他不清楚。
一个小时后,私人机场。
顾晚和塔拉坐在一架私人飞机上。
这是她和塔拉商量好的,也提前跟小王子说了。
小家伙知道她要去找傅骁霆,居然很高兴,他还说,爹地最喜欢妈咪,见到妈咪肯定会很开心。
飞机上,塔拉也很兴奋,因为她刚才成功让顾晚金蝉脱壳。
而顾晚在研究巴纳里宗教信仰。
她不知道柳权让傅骁霆取什么信物,问塔拉清不清楚。
塔拉歪着头:“去巴纳里能取到很多信物。比如代表健康的圣水,代表爱情的迦摩矢……太多了,但想要取到这些,必须前往圣路进行朝拜。”
顾晚拿出巴纳里的地图:“圣路在哪里?”
塔拉在地图上寻找,指了指一个地方:“这儿。想要找到傅先生,我们需要向导,直升机要低空飞行。”
两个小时后,私人飞机停在巴纳里附近的一个小型机场。
天黑了,塔拉安排了人来接,而且还找好了向导。
向导说后天巴纳里进不去,必须明天找到她们要找的人。
晚上,顾晚又失眠了,她不敢吃安眠药,怕自己第二天睡过头,耽误去找傅骁霆。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可能是为了小王子,小王子不能没有傅骁霆。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腕上的手链发出轻响声。
如果傅骁霆他们步行上去,现在估计睡在雪山上。
她又想起他的腿疾来。
那天他陪白素素在祠堂跪完之后,发高烧了,还比以前恢复得更慢。
前两天,他又水土不服在咳嗽。
她虽然以前总咒他死,但没想过真的让他死。
傅骁霆那种祸害,肯定命很长吧,只有好人才命薄。
顾晚一晚上只迷迷糊糊睡了半小时不到,就早早起来,整装待发。
而塔拉也兴致勃勃的准备好了。
顾晚出钱,她出力,都是背着她哥哥的,她觉得刺激。
直升机进入巴纳里腹地,顾晚一直在用望远镜查看着地面。
在持续三个小时的飞行后,他们没有发现傅骁霆的身影。
向导说他们可能到达朝圣之路了。
飞机又飞了一段时间,顾晚的望远镜里面突然出现几个黑点。
找到了吗?
顾晚忙让人放软梯下去,她往下爬。
她没怎么运动过,体力很差,身上穿得还很沉。
她顺着软梯爬,腿脚都在发软,最后跌坐在一片雪地里。
巴纳里飘着小雪,向导说这是暴风雪的前奏。
在不远处确实有几个人,等人影靠近,她看到个一跪一拜的男人很眼熟。
好像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是从容不迫的,即使身陷在幽深的雪山间,一切都是那么渺小,他也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顾晚看着男人越来越近,他们应该早就发现了她,因为有举着机枪的同行者警惕着天上的直升飞机。
傅骁霆没有落下一个台阶。
直到他距离她几个台阶,他好像认出她了,被山风吹白的眉宇蹙起,薄唇缓缓的紧抿起来。
他貌似不高兴了。
顾晚动了动脚,怕摔跤,走得慢。
她不管他的不悦,摘下手套,帮他拂去脸上的薄霜,用很平常的语气跟他说:“跟我回去。”
她看着他的腿,情况并不好,他的双膝在微微颤抖。
男人挥开她的手:“沈默放你走的?”
他可能要追究责任,顾晚不想连累沈默:“不是,林羽臣要跟我合作,我假意答应,然后他想办法带我离开别墅的。”
她只想带他回去,再次去牵他的手。
傅骁霆躲开她,冷笑了声:“是么?”
他不信。
顾晚暂时不想说这些:“傅骁霆,跟我走。”
“你回去,晚晚,不要跟我唱反调。”傅骁霆的声音很沉。
他不喜欢她涉险,顾晚心里清楚,但今天他若是不走,她也不会走。
周围皆是皑皑雪山,顾晚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神却很坚定:“我不会回去,如果你想跪上去,我陪你。小王子是我的孩子,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她低着头,转身,跪在雪地里,拜了拜,又起身,跪拜第二次,第三次……
到第四次,傅骁霆抓住她后脖颈的衣领,把她拽到怀里:“别跟我闹!”
他冲身后的人动了动手指头,吩咐:“把她给我捆起来,送上直升机。”
随行的高大男人朝顾晚而来,顾晚眼底没有一丝退却。
她转过身,直直的与傅骁霆对视:“傅骁霆,你敢绑我,以后就别想碰我。”
傅骁霆面对她的威胁,不搭理,将她推到男人身边。
有人在拿绳子,傅骁霆继续朝拜,看也没看她一眼。
顾晚大声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件没有意义的事,如果你想让柳权给小王子治病,你有别的路可以走。”
她很困惑,傅骁霆能耍尽手段,偏偏他在这件事上,他一步一叩,真像个虔诚的信徒。
但他不是!
傅骁霆仍是没理会她。
高大男人擒住她的双手在捆绳子。
顾晚得不到傅骁霆的回应,很恼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高大的男人给踹倒了。
万阶圣路的坡有点陡,男人栽倒后,往下滚。
顾晚吓一跳,怕那人没命,忙抓住他的衣角。
她的体重跟男人没法比,被带得也跟着栽倒,她反而往下滚得更快。
傅骁霆眼疾手快,在雪地里滑了下来,抓住她冲锋衣的帽子,用冰爪固定住身子。
往下滚的男人被其他人救下了。
顾晚惊魂未定,仰躺在雪地里,大口喘息着。
她脑袋疼的要命。
飞屑般雪花溅入她双眼,冷风吹在她脸上,很冰,但还是无法缓解脑子里的疼痛。
她眼前在发黑,恍然入梦。
梦里好像看到了傅骁霆,他好瘦,坐在轮椅上,掉下悬崖,她抓住他,拼命喊他的名字。
比起脑袋的疼,她的心好像更疼,疼得像被四分五裂,在碎掉。
她很快就清醒了,那种痛萦绕在她心头,散不去,痛得眼眶在发热。
此时傅骁霆伏在她身上,黑眸凌厉无比:“你不能让人省心?这是我跟柳权之间的交易,如果我付了报酬,柳权不兑现承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这不是他说了算。你为什么信他的话,不信我的话……”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身下的女人哭了,哭得凶。
像那天,她一个人坐在顾家浴室的地板上哭得那样惨烈,难过心碎得跟只小兔子似的,通红着眼睛。
他的心慌了,揪着发疼,忙脱去手套帮她擦眼泪:“摔疼了?”
大哭的女人瞪着他:“你凶什么凶,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只是不想你找死,你凭什么凶我,还让人捆我!”
到底谁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