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龙城,一城一共就是三个关口,如果丢一个,都城就危一分矣!
“报!”又是一道紧急的战报,一名先锋官的帽子之上已经被一箭射穿。
“郁修瑾已经来到城下,让我给将军大人带一封信。”小兵此时说话颤颤巍巍,帽子之上正是社了一封信,不偏不倚。
“战书?”徐凤年看着这信封之上的两字,顿时气得瑟瑟发抖。
“小儿辱我太甚!拿我剑来来,我真要跟他过上两招。”
他此时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是郁修瑾如此狂妄,一来便是箭穿盔帽、给他带来的书信。
若是他不回应一声,岂不是要让这关上的将士竟统统看扁了。
铁甲执兵跨白马,弯弓射箭征太平。
“咚咚咚……”战鼓响起,徐凤年此时从城门之下骑一匹快马,弯弓猎雁,飒飒杀机。
“小将何人?报上名来,我带二位将军来与你们一战,谁敢上前必死无疑!”徐凤年见着大军便是怒喝!
“哈哈哈……”大军之中,笑声四起。
沈如涉此时骑马,至郁修瑾身前。
“我看这个大将军徒有虚名,竟然匆匆出来接战,若是死了,那么何人守城。”
“哈哈哈……”众将士再次喜笑颜颜。
郁修瑾坐于马上,正是大量的徐凤年,只见徐凤年人长得彪悍,手上正是持着一把快剑。
身后的马匹则是记着一把大刀,一曲弯弓,像个杂货铺。
“谁人想得此头筹?”郁修瑾此时看向后方带出两位敌将,面带笑意。
这几人虽然是彪悍,但是眼神不正,手臂之上撰着一把长剑,瑟瑟发抖。
“这样的战力也敢为将。”
“我来。”季元白曲马向前,双眼之中兴致正浓。
“我来。”沈如涉毫不相让,手上持一把弯弓,带着一柄长斧。
“好了好了。”郁修瑾此时挥了挥手,“你们两人皆是百兵能手,现在共有三人,你等与我一人一个,但是,可不要跟我抢了一名主将。”
郁修瑾下达指令区,快马直向着徐凤年本人冲去,手上提一把长剑,要看一看徐凤年真本事。
“杀杀杀……”徐凤年左右两名小将见着郁修瑾冲向前端,在此时便是扑身杀了过来。
“要和你打的是我,给我滚过来。”季元白的眼神之中浮出了一丝的不快,生怕郁修瑾将那名小将给斩了。
沈如涉这一刻也不落其后,快速的向着右方的那一名小将冲杀过去。
郁修瑾见这两名小将自动和季元白、沈如涉等作战。
他倒是落得一个清闲。
“快来一战。”
郁修瑾此刻手挽长剑,见着徐凤年在此刻还在愣愣不拔剑,不由得催促。
“好!虽说你以前是郑国将军,颇有些虚名,但是,现在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可知道我名?”徐凤年看着郁修瑾瞪圆了眼睛,手中拍马,挥舞双剑,可又想向着长刀抓去。
骑兵之间以长战短,必胜。
“别啰嗦了。”郁修瑾在此刻挥了一下剑气,骑着快马便是冲杀过去。
“陷阵抓贼!”徐凤年的脸上突然浮起了一丝笑意,这一刻他驾着快马,便是立刻向着城门逃去。
郁修瑾此刻感觉到周身之间颇有一物闪动。
勒起了马缰,霎时之间白马越过了拒马槽,几条木条长刺,差点便是刺到了他身下的马匹。“该死!你跑得了吗?”
郁修瑾抡起了手中的长剑,一下扔出。
徐凤年大瞪眼睛,此刻鲜血从口中流出,他正是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胸前所露出的寒闪剑锋。
“杀啊!”一群小兵立刻从城门之中杀出,手上持着一柄柄弓箭。
“咻咻咻……”霎时之间,只见箭矢如蝗。
郁修瑾左右闪躲,纵马飞身收回了自己的剑,同时斩下徐凤年的头颅。
“谁敢与我一战?”郁修瑾怒目四周,手中执着徐凤年的头颅。
“啊!”众多小兵持着手中的长剑,就算是搭上弓箭,此时却不敢逞凶!立刻的向着城中逃了回去。
“快关城门,快关城门!”李达修是万万没有料到,郁修瑾一来竟然直接斩杀了这守城的主将。
这三关也太弱了吧,过的第一关竟然如同饮水一般。
“该死的贼杀!身为叛国逆贼,竟然还敢再次逞凶,等我大将军来到,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他看着郁修瑾怒斥一声,此刻他本身乃是文官,但是,为人却是作为颇为凶狂。
“去!”郁修瑾此时抛出手中人头,只见了人头直接砸到李达修的额头之上。
“啊!”听着一声的尖叫,李达修便是没了声息。
城门之上一阵的浑乱,众多的士兵手中虽持着刀兵,此刻却是没有了丝毫的战意!
“冲杀进去!”季元白持着手中的长剑向着前方挥去,郁修瑾已经斩了他们的主帅,而且连朝廷派来的二品大员一并砸死。
可见是彪悍异常。城楼之上士兵混乱,依然是不成规则。
“杀呀!杀呀!杀呀!杀呀……”众多兵士立刻骑着马匹,更有着步兵拖着长长的登云梯,快速的向着城墙之上靠近。
“放!”城门之上突然起了一道声音。只见一名满目血光的男子,正是先锋官,徐志久!
“呜呜呜……”城墙四周如同是哭声,见着一拇指大小的小孔之中放出了黑烟。
“不好!快撤,竟然毒烟。”郁修瑾感觉到一阵的头眩,便是驾着快马,立刻的带着众人撤退。
“什么?这群家伙竟然做事如此卑劣,打不过就用毒。”季元白的眼神之中传出了一阵的愤恨,还想攻城,可是强攻根本就无效。
而且城楼之上兵士已乱,但是火油直接攻下,却是没有着任何的办法!
“我带人断后,你们先退。”沈如涉此时驾快马,用湿巾着了嘴脸,将这些倒在地上的将士直接拖了下去。
城门之上。
见着郁修瑾撤退了,此时便是摇旗呐喊。
“该死的!对付郁修瑾!早就应该是放了毒,可惜我这舅父!舅父他……”
先锋官哭天抢地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