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柳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人给睡了。
当她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难忍,让她不禁联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和郁修瑾的与所欲为。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经过昨晚上的剧烈运动,沈忆柳居然感觉到自己对那个男人居然还有感觉。
至少,当两人在床单上疯狂滚床单的时候,她是真真切切如此感觉到的。
缓缓睁开了眼睛,瞧着眼前陌生的坏境,沈忆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心里十分清楚的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是不应该再有任何感情和瓜葛的,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这一颗心。
沈忆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心中是既煎熬又纠结,痛苦的扶了扶额头。
刚准备要起身之际,却发现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该死的臭男人!”沈忆柳忍不住咒骂道。
这并非她与郁修瑾的初,可以前,那个男人从未如今天这么疯狂过,昨晚上的他简直就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将她折腾的够呛。
“夫人口中的臭男人,指的可是我?”突然间,原本紧闭着的房门被人推开,抬头便瞧见郁修瑾端着一个托盘走进了屋内,伴随着阵阵米粥的喷香味道。
沈忆柳冷哼一声,“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郁修瑾但笑不语,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一边的桌上,眼睛无意间扫件了床上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白皙的皮肤上到处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呼吸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
沈忆柳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瞧了一眼连忙将身上的被子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流氓!看什么看!快点转过身去!”
就算两人已经有过了肌肤之亲,可她依旧不习惯如此坦诚相见。
“起来吃点东西吧。”男人恍若未闻,将盘子里面的碗端起,走到床边坐下,舀了一勺白粥放在嘴边吹凉,这才送到了她的嘴边。
“我……我自己吃,你先给我出去。”沈忆柳依旧钻在被子里面,死活也不愿意探出头来。
如今,被子以下全部都是真空的,她可不想要在这大白天又上演一出活春宫来。
郁修瑾唇角微微上扬,将碗放到了床头一旁的矮凳上,随后便气定神闲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丝毫没有要离开家的意思。
被子里面的沈忆柳又躺了一会,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以为人已经走了这才慢慢的掀开被子一角,将头给探了出来,没曾想一抬头便就直接装上了一双灿若繁星的眸子,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揶揄之味。
沈忆柳一愣,随即刷的一下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你……你……你……”沈忆柳结结巴巴的,一时间感觉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夫人若是想要起床,为夫来帮你更衣。”郁修瑾说着,伸手就要上去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给扯开。
沈忆柳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裹着被子就要往床里面退,慌乱之间也不知是不是不小心被绊着了,整个人重心不稳,一头就朝着床底下栽了下去。
眼看着自己的脸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沈忆柳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接下来的疼痛。
可过了许久,想象中的疼痛不但没有袭来,反而还感觉到自己腰上突然一紧,紧接着就掉落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夫人无需这般心急,为夫就在这里,跑不了的。”耳边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几分魅惑让沈忆柳浑身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心中更是忍不住的腹诽,这男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整个人就像是个行走的荷尔蒙一般。
“我……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沈忆柳红着脸摇头说道,与此同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落入了对方的怀中。
这可如何是好,要知道两人此刻中间也就仅隔着一条被子,稍有不慎她极有可能会春光乍现。
“别动!你要是再不安分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冲动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郁修瑾意有所指的道。
被这么一说,沈忆柳直接被吓得不敢再在他怀中乱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将这火源给点燃了,到时候吃亏受罪的又是她自己。
连人带被子轻轻放在了床上,郁修瑾转身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套崭新的女装,至于昨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早就已经被蹂躏的不知去向了。
“需要我亲自帮你换上吗?”郁修瑾将衣物放在床边揶揄道。
沈忆柳连忙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用不用,哪里敢让将军亲自动手呢,我自己来就可以,麻烦你快点出去!”
这字里行间虽处处都透露着敬意,可那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敷衍。
郁修瑾自然不会听不出来,不过等会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实在没有心思在这一大早上的还要上演那活色生香的运动。
“那好吧,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等会将粥喝了,等我中午回来一起用餐。”郁修瑾淡淡的说道,那声音说不出的温柔。
就好像……就好像两人又回到了叶金庄的时刻,那时候郁修瑾和她说话的语气都是这样轻柔的。
沈忆柳心中微微有些触动,不过脸上却装作没事人一般的点了点头,至于午饭那会,天知道她还会不会在这将军府里,说不准一个不小心早就溜会沈家也说不一定呢。
见她乖巧,郁修瑾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又轻轻的抚了抚及腰的秀发,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等人走后,沈忆柳忙不迭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手脚利落的将衣物穿戴整齐,正对着铜镜要将自己整理一番,此时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粉色一群的侍女跪在了地上,看样子和花姝年纪差不多。
其中一个,甚至和花姝长得还有七八分相似……
欸!?等等,沈忆柳心中一个咯噔,将视线重新落在了其中一个粉裙少女的身上,心中吃了一惊。
这哪里是长得像啊,分明就是花姝啊!
可她不应该是在沈家别院,又怎么会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