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城难受的模样,沐语忍不住低低痴笑,很快她便把身上的衣物褪去,只留了贴身衣物缓缓靠近叶城。
叶城身心难耐,脑子里的一根弦一下子就断了,像个饿狼一般猛扑过去,他狠狠的吻住沐语的唇,他的吻就如雨点般落在沐语身上。
“柔儿,你给我好吗?”
突然间,他脑子里浮现出叶柔与他的点点滴滴,朦胧的眼也变得澄清。
在看清楚身下的女人时,他猛的起身,然后毫不留
情的把床上的女人给丢下去“给我滚,再有下次我让你生不如死。”
是啊!柔儿从来不会那么温柔的对自己,但是趴在地上的沐语不甘心的看向他“你现在还能控制自己吗?我到底哪里不如叶柔那个贱人?”
“你再说一句她的不好试试。”
叶城已经下床,忍着身体带来的燥热,用手掐着沐语的脖子恶狠狠的开口。
沐语这下是真的怕了,她是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手段的,只怕能在他手上在生不如死后还能死里逃生的是没有的。
她带着不甘心在走之前看了眼极力克制自己的叶城,突然就不受控制的流下眼泪来。她是有多好才会让你身中迷情药还能克制住自己。
待沐语走后,叶城才疾步跑到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他进去感觉还是不行。没法子他只好把冰箱里的冰块拿来几大块然后放进浴缸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霍卿亦,你说设计撞了妈妈的人会是谁?”
叶柔思绪万千,在排除几个人后她实在想不出会是谁了。
霍卿亦眸子变得幽深,压低声音“你就那么相信杜文胥,那么确定不是他做的?”
他明显是吃醋了,哪怕心里清楚柔儿给杜文胥以后是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的,即便有那也是仇人,但他还是压制不住心底的不悦。
“我觉得不会是他,而且在这件事上我选择相信他。”
虽然杜文胥实在可恶,但妈妈对他是真的很好,所以她敢断定,除了必须动她的缘由,否则不会的。
闻言,霍卿亦眼底的冷笑不达眼底,只是冷哼一声。果然如他所想,毕竟是相处了十几年的人,她信他胜过自己。
“确实不是他,但背后之人与他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什么意思?”叶柔急急问。
“柔儿,我可以帮你找到这个背后之人,甚至可以费力把你想要的都送到你手里你,但是,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可好?”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以此来栓住她了,别的都可以,唯独不能失去她。他努力的去忽视心底的丝丝悸动,却无果。
“不必了,我想知道的以及我想要的,可以自己去获取,霍卿亦,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她确实很过分,不回应他的感情,却又把他利用彻底。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清冷的声音很好听“霍卿亦,之前你帮我的,我会尽我之力回报你的,其他的,你就不必操心了。”
叶柔不顾外面的倾盆大雨执意下车,霍卿亦虽心疼却没有下车阻拦。是啊,她需要靠自己来丰足羽翼,只有这样,她才可以足够强大,保护好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有谁是可以完全相信的呢!没有,刚刚他就是故意提及此,为的就是不想她太过依赖自己反而迷失了自己。
刚回到家叶柔就开始发烧了,可是除了她一个人之外,诺大的房子显得格外孤寂。
她迷迷糊糊的洗个热水澡后躺到床上睡觉了,就在她睡着之后,霍卿亦的理智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底的牵挂,不知不觉还是来到这里。
这次他依旧是翻的墙,爬的窗户,几年的习惯哪会轻易改变。成功进入叶柔房间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一时失了神。
他走近后才发觉不对劲,手掌抚上她的额头,心下道不好。肯定是刚刚淋了雨回来又受了刺激才会生病的,他慌乱了。
在房间找了好久都未曾发现退烧药之类的药品,无奈下只好去厨房为她熬姜汤。
熬姜汤之前却先拨了电话“王毅,把宫轩逸请来,柔儿生病了,速度要快。”
挂了电话他开始笨手笨脚的去切姜,但由于没有做过这些事一个不小心就切到手指了。但他并没有觉得疼,只是暗叹自己太笨,看来以后需要钻研一下厨艺了。
许是动作有些大很快就把叶柔给惊醒,叶柔听到动静就被吓的不轻,虽自己也是练过的,但如果人多的话她也是不敌的,何况现在还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放轻脚步,手里拿过水果刀摒静气息的往动作发出的地方走去。在确定是厨房时,她不由得一愣,怎么会是厨房,厨房能有什么好东西。
当她走到厨房外时惊呆了,面前的那个人是霍卿亦吧?拿着菜刀是在干什么呢,案板上有许多滚落的生姜,他额头上满是密汗。
“霍卿亦你干什么呢?”
她的突然发生把霍卿亦给惊到了,一个不小心,又切到手了。叶柔见此忙上前一步拽着他受伤的手就放进自己的嘴里允吸。
手指上的丝丝寒意被叶柔嘴里的温热驱散,霍卿亦心下一紧。有些尴尬的看向叶柔“那个,我会努力学好厨艺的。”
“啊!什么意思?”
叶柔再次懵住了,什么叫会努力学习厨艺。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脸“所以,你是在学做饭?不过,你学做饭到我家学什么?”
“我,我是看你有些发热,所以想着给你煮一些姜汤驱寒,不过结果不如人意,你也看到了。”
看着窘迫的霍卿亦,叶柔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结果人家又来一句“我真的会好好学习练习厨艺的。”
叶柔放开他的手,然后找来创可贴给他,然后自己去认命的切生姜,那动作一气呵成。
“你……在我认知中,大家族的小姐应该不会做这些的吧?”霍卿亦眼里充满疑惑也就问出口来,然后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立即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