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哪经历过这样的侍宠夜,颜面扫地,一时怒气难消,本来这个女子从他的身下逃开就已经惹恼了他,现在竟然连昏君这样的词也出来了,他极有灭了她全家的想法。
“给朕闭嘴!”
“就不!”明夏回答的非常及时,像个和家长顶嘴的小孩子,眨吧眨吧眼睛又张开大嘴哇哇的哭起来。
“再哭朕叫人把你拖去大牢,砍了你!”说罢皇帝愤怒的起身下塌。
明夏一听有点儿害怕,君无戏言,立刻停止了嚎叫,小眼泪挂在脸上,嘴唇还在颤抖着抽搭。
“放肆!大胆!”皇上站在屋内来来回回的转悠,气的鼻孔冒烟,可他竟然不舍得杀掉这个纱帐内的女人,曾几何时,他的皇妃也似乎天真的令他哭笑不得,但也不是这样的发疯法。
皇上回身看着塌上的女子,受了莫大的惊吓似的低着头,鼻涕眼泪一大把,强忍着不出声,惹人怜爱的模样,但实在是气的他想发疯,不惩治不能平心愤,何况她应该早已经是丰王的人,丰王要得,他堂堂一国之君要不得?
越想越气愤,就算处置也要得到后再处置!
想到这,皇上回身上塌再一次抓起明夏压在身下,“朕今天要定了你!”
“流氓老头!”明夏擦擦鼻子,抽搭的嘀咕。
“你说什么?!”皇上瞪圆了眼睛,扬起手掌,真想一巴掌呼死眼前的小女子。
“皇上要霸占了明夏无非是气愤丰王,明夏一直认为皇上是一个施仁政,刚直不阿的好皇帝,从皇妃一事中就能看出皇上不愧于正、大、光、明几个字!可这样一个好皇帝为什么一定要夺人所爱,一定要逼明夏就范呢?”明夏见形势不妙立即弃硬施软,夸着给皇帝下套。
折腾来折腾去,红烛已经快燃尽了,屋里渐渐的漆黑,月色泛着浅浅的光照进屋,皇帝翻身躺在明夏身边,平静了呼吸,“朕,总也过不了自己的这关。”
明夏翻身,给了皇帝一个透心凉的脊背,“天下都是您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像我这样的女子,一路来都只是为了保命。”
“国家,国家,朕,已是有国无家,朕的身边还有谁可以信任?”皇帝的声音有些幽怨,人老了总会觉得孤单吧,明夏瞬间觉得这个皇帝有悲凉,自古万万人之上的人都称为孤家寡人,想必身边的这位君王也是如此。
明夏一动不动,皇帝的手臂渐渐的抱了过来,明夏没有闪躲,不曾挣扎,她以为这夜注定圆了与这个老男人的房,但出乎意料的,皇上只是轻轻的揽着她的腰枝入睡了,没一会鼾声四起。
明夏转过身,睫毛上还挂着盈盈泪滴,她不是什么烈女,更不是处子之身,短暂的接触,她更觉得身边的老男人只能尊敬和依赖,而决不可以有夫妻之实,她实在觉得这个男人更像一个父亲,一个可以给她关怀的长者,破坏这美好情素的就是那缠绵的男女之事。
明夏依然是冷傲的,妖娆的,但这不是她开放的土壤。
这一夜,无眠。直到听着池塘的蛙叫,树上知了的晨鸣。
阳光倾洒,纱帐内,皇上和明夏依然保持着睡姿,他的一只手只是简简单单的轻揽着她,和衣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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