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杨瑞雄突然坐起来,冷冷的瞪着年轻男子,此时年轻男子也提高警惕,有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他身上带着黑心魔魂丹,难保杨瑞雄不会对他动手,毕竟这宝物可不一般。
“你们准备直接迁出北域?”
可杨瑞雄并未动手,只是淡然一问。
年轻男子连连点头:“当然,到时候我们会迁移到南海省去,继续发展我们的势力。”
杨瑞雄撇撇嘴,也没有多问,只是重新躺下去:“这样也不错,我巴不得你们赶快离开,北域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让我们不得安宁。”
闻言,年轻男子有些无语,朝杨瑞雄看了一眼,只觉得他毫无上进心,就配永远待在深山喂蚊子。
他也懒得多说,自己开始打坐修炼。
为了避免被杨瑞雄偷袭,他决定先不睡觉,一直撑着,直到回到森罗门,再好好休息一番。
可是舟车劳顿依然让他有些疲倦,他正打了个哈欠,却突然听到有奇怪的声音响起,吓得他立刻站了起来,大声吼道:“来者何人!”
“居然敢偷袭本公子,不要命了吗?本公子可是森罗门的左护法沈槐之,谁敢冒犯!”
此时此刻,沈槐之直接表明身份。
毕竟在他认为,除他之外,只有杨瑞雄知道他带着黑心魔魂丹。
至于叶齐和剩下那些丹秋族人,他们估计早就逃走了,怎么可能会追到这里来?
况且沈槐之是专门挑小路走,尽量不留下任何痕迹,不可能会被人追到的。
“什么人?”
杨瑞雄也被惊醒,身上爆发出杀气。
“哼,估计只是过路之人,那是对方知道本公子的身份后,估计不敢再靠近了。”
沈槐之冷冷一笑。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他们还是非常警惕,不过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动静,这下他们才稍微平缓了些。
如今情况不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要出手,这是沈槐之的想法。
但凡放在以前,他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追出去杀人了。
杨瑞雄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继续躺着睡大觉。
沈槐之对杨瑞雄投去厌恶的目光,他对杨瑞雄整个族群都感到轻蔑,觉得他们就像是野人一般,过的日子也和野人没什么区别。
若非任务要紧,沈槐之才不想跟杨瑞雄这种野人为伍。
他长叹一声,重新回到树下,开始打坐。
结果不久之后,又来了一道奇怪的声音,而且伴随着一个小石头飞过来,把沈槐之吓了一跳。
他和杨瑞雄都同时跳起来,那个石子威力巨大,直接打在杨瑞雄背后的那棵树上,把粗壮的古树一分为二。
沈槐之面色凝重,要不是他当时及时躲开,估计现在被一分为二的就是他了。
杨瑞雄皱起眉头,冷冷地喝道:“是谁在暗处搞偷袭,有本事给我滚出来!”
“真是混账,给我杀掉他!”
沈槐之这下终于忍不住了,本来他想息事宁人,但对方并不买账。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给什么面子。
杨瑞雄得到指令,直接冲进林子,准备把搞事的家伙揪出来。
沈槐之默默的在这边站着,看向那棵被一分为二的古树,心里还有些后怕。
半小时后,杨瑞雄再次回到这里,整个人疲惫不堪,无奈的回答道:“什么人都没有。”
可是他话音刚落,不知何处又飞来小石头,这次对准了沈槐之的脑袋。
沈槐之闪动身形,赶紧避开,眼神也充满了杀气。
杨瑞雄都傻眼了,他在附近找了那么久,半个人影都没看到,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在附近,他到底躲在哪里的?
而且从这三次破坏来看,对方的目标似乎都只是沈槐之,而不是自己。
沈槐之也发现情况不对劲,看来对方故意找他茬。
此时的沈槐之非常愤怒,整个人带着满满的杀气。
他直接挥了挥手,就有一个黑影飞出去,直接飘向前方。
“把那家伙给我找到!”
结果没想到那道黑影刚出去不久,又有一个石子飞过来,并且直接打穿了黑影。
见此,沈槐之并不慌张,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那黑影是他收集起来的魂魄,怎么可能会被石子杀掉?
可他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黑影就传出惨叫,直接在他面前烟消云散,让沈槐之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万万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此刻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看来对方不是一般人,实力颇为强盛。
“咱们走!”
他紧咬牙关,看向杨瑞雄。
杨瑞雄有些无语:“现在可是黑夜,这么陡峭的小路,我们怎么走?你要是想死就自己走吧,别拉着我。”
杨瑞雄可不是傻子,他重新躺回地上,淡淡的说道:“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搞鬼,可他要是想杀人的话早就杀了,怎么会在那儿一直弹石子?”
听到这话,沈槐之简直怒不可遏。
就算不足以杀掉他,但也会让他受伤,而且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杨瑞雄自然是不着急,沈槐之可不能不急啊。
下一秒,又有石子飞了过来。
沈槐之正准备躲开,结果却发现石子飞来的方向,竟然是杨瑞雄那边。
幸好杨瑞雄反应迅速,赶紧伸手把石子抓住,但是手一摊开,手掌鲜血淋漓。
这下他终于怒了,像头愤怒的狮子一般,直接暴怒而起,冲向林子里,并且发出愤怒的吼声。
沈槐之露出得意的笑容,刚刚杨瑞雄还坚决不走,现在自己也中招了吧?
想着有杨瑞雄在附近巡视,那家伙应该不敢动手了,沈槐之准备休息一番,就坐到另一棵树下,开始打坐。
结果他很快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是杨瑞雄又回来了,结果睁眼一看,来者竟然是他的死对头叶齐。
“怎么是你?!”
沈槐之瞪大双眼,只觉得难以置信。
他现在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叶齐扒皮抽筋。
毕竟若非叶齐干涉,他的计划早就圆满了,也不至于让一些人逃脱,偏偏还是最重要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