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景家不问朝政,可是错过了不少有意思的事啊!”
一离开皇宫,景煴便跟在景家大将军的身边,开了口。
“有什么意思?一个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迟早亡国!”景家大将军毫不客气的来了一句。
他们景家看着总是得胜,可谁又知道战争的残酷?
景家军也不是神,也需要新鲜血液的补充!
可是,一旦入了景家军,便无缘入朝封赏,让多少好男儿不得不去了别的将军门下?
然而,那些个酒囊饭袋,又只知道用人命去拼,牺牲了多少人?
“爹你这话可不对!这天武的天下是我景家护着的,我景家不亡,如何亡国?”景煴知道他生的什么气,不由得自夸了一下。
“就是有你这种想法,所以我们景家才成了人家的眼中钉!”景家老大景风乾没好气的在她脑袋上一敲。
这话人家说说也就罢,哪能他们自己说?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还是在这天武皇城之中!
“切!大哥!这话怎么不能说了?这是一个事实!某些人不想承认也不行!”景煴捂了脑袋,白了一眼景风乾。
“对了!你们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打闹玩,景煴才想起正事。
“宫里那点腌脏事,别说出来污人耳!”景家大将军想到他被传的话,就瞪了她一眼。
嫁谁不好,要嫁给安王?
被人设计还要她出面!
想跟他景家的女儿共事一夫,就凭她们也配?
“爹!这可跟大哥二哥之前的事有关呢!”景煴无奈的耸了耸肩,她觉得,她这次借的机会很好,但是他们怎么就那么不高兴?
明明是他们自己说别太嚣张的!
唉,真是不好伺候!
“怎么说?”一听与景家老大老二有关,景家大将军终于愿意听了。
“就是那个女儿香啊!我真没想到会在皇宫内见到!如果说,皇宫内有那种东西,那咱们那位太子殿下一直没有子嗣,就值得玩味了!”
景煴幸灾乐祸的说着,丝毫没有自己也身陷险境的自觉,对天武太子鞠了一把同情泪。
无论是谁给他下的药,这些年来御医都没查出来,也是怪可怜的!
更何况,他宫里还是有姬妾的!
要解了那种药,应该很容易。
但,他却依然中招!
这背后,可不就耐人寻味儿了吗?
“这么说,老大老二的事跟宫里有关了?”景家大将军才不在乎太子有没有子嗣,他关心的是他的儿子!
“有没有直接的关系还不知道,我们又不能把皇宫翻个底朝天吧?”景煴无奈的摊了摊手。
如果可以,她是真的想带人把皇宫翻一遍!
绝嗣这种有伤阴德的事,就算是对付她的敌人,她都觉得不该存在!
更何况,有人竟然用到她的人身上!
“哼!这皇城内,果然没几个好东西!”景家大将军愤愤不平。
“煴儿,你没中那药吧?”景家老大景风乾却是古怪的看着她。
“什么药能让我中?年幼的时候让你们陪我一起,你们不敢,现在后悔了吧?”景煴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
“那就好!”景风乾松了一口气。
至于她后面的话,她说了什么吗?
“煴儿,那安王殿下呢?”景家双胞胎景风离和景风巽带着坏笑问道。
她不可能中,那么她那宝贝的安王呢?
总不可能也没中吧?
她竟然都不担心?
“啧!还真是奇怪,他也没中!”景煴带着一脸惊奇回答,却在看到他们顿时僵住的笑时,在心里笑开了花。
跟她玩?
他们什么时候赢过?
白瞎了那一副好皮囊,却没什么脑子!
“这怎么会?安王又没有你那样变态的体质!”两人不可置信。
“什么是变态?你们会不会说话?”景家老二景风坤在老五老六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是没被她整够吗?
还是想体验一把她那变态的锻体方法?
景风离和景风巽瞬间汗毛乍起,讪讪的闭了嘴。
“有了大哥二哥的先河,我觉得你们也逃不过,若是来不及,便从了别人吧!总比落下病根的好!”景煴凉凉的笑了笑,笑得众人后背一凉。
“你不是有解药?”景家兄弟被她吓住,景家大将军可就黑了脸。
他当年可没少受那些药的罪,若不是景家男丁凋零,那些女子又陪他上了战场,他都恨不得掐死那些女人!
他为了国家浴血奋战,她们却在给他拖后腿!
差点就闹得他家宅不宁!
所以,景煴这幸灾乐祸的话,让他有些恼。
一瞬间,景家兄弟便面带不善的盯着景煴。
景煴无法,总不能怪她爹拆穿她吧?
赔着笑道:“解药也需要配的嘛!何况,那东西本就是助兴用的,增添乐趣嘛!”
“我们才不需要那种助兴!”景家兄弟们磨着牙。
靠药物提兴,那可是有辱男人尊严的事!
哪个男人敢说自己不行?
“行行行,大哥找音柔拿吧,反正你们熟。”景煴不得不投降。
虽然她觉得没什么错,但这些个要面子的男人,她还是不要过分激怒他们的好。
万一怒火上头,时不时来她府上叨扰叨扰,那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嘿嘿……”景家兄弟听到音柔的名字,不由得怪笑起来,纷纷看向景家老大景风乾。
景风乾面上一窘,看了一眼有点好奇的景家大将军,没好气道:“你的人,你就不能送到家里来?”
“大哥,你这就不对了吧?我的人又不是跑腿的!”景煴很想说她大哥这话说的很有歧义,但是景家大将军在,她也不好过分打趣。
景家其他兄弟也是纷纷闷笑,却不敢说破。
“行了!不就是拿个药,婆婆妈妈!”景家大将军不懂他们在笑什么,反而斥责了景风乾一句。
景煴和其他几个人顿时怪叫起来:“就是!不就是拿个药嘛!”
景风乾觉得自己越是否认越是被他们抓着不放,所幸也懒得计较。
反正,那个人,他也不觉得讨厌。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罢,骑着马就先跑了。
等他一走,其他人就浩浩荡荡的向安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