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语成谶,之后的某天还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不过这也是后话。
楚如槿这边也没多留在国外,主要是姜汀远说还有些事要处理,这段时间肯定会很忙,所以还是让她先回国去了,等自己很快处理完之后和她在国内碰面。
下了飞机之后,楚如槿坐在车上还是跟司柏元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进入轩辕门?”司柏元表情有一瞬间微怔,倒不是不行,只是有些担心。
“怎么,不可以吗?”楚如槿挑眉看过去。
车子慢悠悠的开着,两个人坐在后座上商议这件事。
司柏元眉头死死的皱褶,但也只是片刻。
“也不是不行,我只是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不过在进去之前,我需要去参加一个比赛才行。”楚如槿拿出手机,纤纤玉手在车厢内白/皙的异常亮眼,她在手机上搜索着什么,之后拿给司柏元看:“燕针素手,这个比赛你也知道,参加过拿到了第一,就算是轩辕门内部的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燕针素手不单单是个比赛,更是个名称继承大赛。
这个名称是代代相传下来的,只有上一代继承人过世身亡才会有这个比赛,不过在获得这个名称之后,这些人都都不允许犯错误,否则的话不单单是会被收回名字,也会受到惩罚。
“我知道,但轩辕门内部的情况实在是复杂,我担心到时候会出问题。”
“不是还有司少在?我对轩辕门很感兴趣,而且这也是我母亲当年说的,如果真的有机会,她想要进入轩辕门。”
楚如槿这么说完,司柏元也不说话了。
“那这件事交给我,我帮你进入轩辕门,燕针素手这个称号对你来说未必是锦上添花,我怕它会给你带来着麻烦。”
这个称号的确是含金量很高,但也紧紧是个名头罢了,如槿不需要这些。
而且以往年的经验来看,这些人都并非是自然死亡,基本上都是被青山帮暗地里害死,黎长宏那老狐狸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得不到就会赶尽杀绝。
楚如槿有些凉意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司柏元眸子倏地一紧。
“不用,你相信我,这件事我自己有办法,而且你现在也应该是刚刚接手这个位子,根基还有些不稳,这样对你来说不太好。”
她声音轻柔,落在他耳中,犹如羽毛一般,让他心中一阵酥/痒。
尤其是那一开一合的唇瓣,他更想要尝尝,味道是不是像那天的水果味一样美好。
注意到他的眸色变得幽深,楚如槿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只是下一秒在看到司柏元把小挡板升起来了,她心中暗道不妙,这时候再想躲开也来不及了。
“别闹。”她想要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可司柏元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他散发着热气的宽厚胸膛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暖意交叠,竟然让楚如槿生出一股燥热的感觉,她舔了下嘴唇。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更像是给司柏元鼓励。
他轻抚着她光洁的脖颈,窝在她的颈部轻轻转动她的小脸。
楚如槿呼吸急促,与其说是推不开,还不如说是也不想推开。
薄唇摄住她的朱唇,辗转夺去她口中的空气,占有欲极强的将她口中的空气都夺走,让她只能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司柏元脸上晃过一丝笑意。
待两人分开的时候,银丝拉长,她此刻眼中也是一片娇羞和欲色。
司柏元闷哼一声,之后强忍着不适将人放回位子上,自嘲的笑了笑,再玩下去可能就要脱节了,他还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楚如槿被吻的靠在窗边喘着粗气,这男人现在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动不动就吻上来,更过分的是,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要推开的心思。
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两人之间一时间陷入安静。
只是空气中暧昧的气氛弥漫开,谁都不敢看向对方。
楚如槿是羞涩的,而司柏元纯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到了别墅的时候,白兰这会正在客厅指挥佣人收拾东西,她脸上一片急色:“快一点,一会如槿和柏元就回来了,厨房那边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兰这边忙一点那边忙一点。
余光瞥见楚如槿和司柏元,她表情瞬间变得柔和。
“回来了,不是说还得再晚一些吗?”白兰快步走过来,拉住楚如槿手一阵心疼:“我都多久没有见到如槿了,可把白阿姨想死了,诶?如槿怎么脸色这么红,是病了吗?”
她这么一说,楚如槿想到刚刚的事,她脸色红的更厉害了。
“没什么,白阿姨您先忙,我上去收拾一下。”
他甚至不敢看一眼司柏元,逃也似的上楼去了。
“这孩子怎么了?真的没有问题吗?”白兰还是有些担心,想要过去看看情况,最后还是被司柏元拦住了。
“妈,你现在去她更不好意思。”
白兰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不过这会离得近了看见了这臭小子嘴上沾着的口脂,她突然反应过来了,眼睛睁得老大,片刻后脸上炸开笑意。
“你这臭小子,把人欺负成这样。”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不过她心中还是欣慰多一些,想到什么她突然说了句:“你可不能欺负如槿,要不然我第一个不答应,还有那个岑岚,你是该处理一下了,前几天还出现在别墅周围,别到时候惹如槿不高兴。”
一提到岑岚,司柏元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难看。
嗤笑一声,他点点头:“别着急,就是不用我处理也会有人处理她,我猜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妈你也不用担心,至于白知悦那母女两个,这些年我们帮的也够多了,以后就不要再管了。”
司柏元知道黎未明应该也很快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岑岚就算是想要逃开也没有办法,早晚都是一个死,但可不能死在他手上。
他说完就看见母亲郑重的点头。
原本她是想着妹妹的遗孤她怎么都得照顾,可没想到照顾出了这么大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