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要我拿下他吗?”黎婉有些迟疑的问了句。
黎长宏睨了她一眼,手中的雪茄已经抽到底了,抬手按在身边女人的胳膊上。
闻着皮肉被烧出的焦味,他心底变态的欲/望也得到了满足。
蒋玲被烫的死咬着牙,但一声都不敢出。
蜷缩在一边,死攥着拳头忍着痛意。
等到黎长宏发泄完了,这才好心的放她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递给她一张卡。
蒋玲离开酒店下楼,外衣和伤口磨擦产生的钻心痛意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弟弟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或许她能不用再在这老家伙身边委曲求全了。
“美女,我可以帮你,需要吗?”江城亦叼着卡斜靠在墙壁上。
蒋玲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了一句:“有病。”
她刚准备从一个火坑里跳出来,现在还要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
江城亦知道她是误会了,赶紧小跑着追上去。
蒋玲瞬间警觉:“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不是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要你做那种事的。”
江城亦着急解释,殊不知他这话更让蒋玲难堪,她本来也不是和黎长宏那老东西做见不得人事的蒋玲,只是满足他变态的虐待人的兴致。
她眼圈红红的,一脸幽怨的看着江城亦。
心中不舒服到了极点,更多的是因为别人竟然这么看她。
蒋玲不敢再想下去,如果有一天弟弟知道了这钱是她通过这种途径赚来的会怎么样。
蹲在地上她哭的撕心裂肺,江城亦直接麻爪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就把人吓哭了?
“不是,妹妹你别哭啊,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江城亦挠挠头,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别看他长得好像很玩得开的模样,但实际上他除了楚如槿那家伙,几乎都没怎么和女人相处过。
蒋玲一时悲从中来:“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吗?要不是因为弟弟的手术费,我也不至于让那个老变态欺负,你凭什么这么误会我。”
她哭诉了半天,江城亦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来的安静坐在一边听她哭。
他也憋不出什么好话来,最后也只是递给她一张纸,干巴巴的说了句:“别哭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刚才是我说错话了。”
蒋玲心理的难受好多了,抽抽搭搭的看着江城亦。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听她这么说,江城亦都差点激动的跳起来:“姑奶奶,你可算是冷静下来了。”
长舒一口气,他说出了他的目的。
可是越听蒋玲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我帮你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
“你听说过神医圣手余生吗?”江城亦突然转移话题,蒋玲虽然有些发懵,但还是点头。
“当然知道。”
“我就是他的徒弟之一,你弟弟的病……”
“你能治好?”蒋玲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什么眼神!你那是什么眼神!”江城亦有些丢脸,瞬间就激动起来,但想到自己确实没有这个本事,讪讪的挠着头:“我确实没有这个本事,但我师姐有啊,我师姐西医中医都可以,无人能敌!”
骄傲的拍了拍胸脯,他小脸扬着。
蒋玲被他这样逗笑了,心情好了许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这个本事呢,不过我弟弟是先天性遗传病,很多医生都说没有办法医治,只能吃药暂时控制住,治疗我们也拿不起这个钱。”
她叹了口气,弟弟的情况好转,他们也可以出院了,出院以后吃吃药维持住就好了。
“这是你没碰到过我师姐,不过我师姐这两天还有点事,后天她会联系你,给你弟弟当面看病,放心是通过医院的正规途径。”
江城亦一口气说完,生怕她不信他,连忙拍着胸脯又保证了一次。
憨傻的模样让蒋玲没再调侃他,不过想到他交给她的‘任务’,她瞬间眉头一拧。
黎长宏那家伙生性多疑,单单靠她一个人真的能做到吗?
“放心吧,这一点我们都想到了,你只要把这个小东西带进去就好。”
江城亦把东西交给蒋玲,对方愣了一下,而后小心的收到怀中。
认真的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她也认为黎长宏这老家伙不该苟活。
苦笑一声,将身上的风衣拢的紧了一些。
身上的布料磨擦让伤口更难受了,转身看去,竟然都渗出些血迹来了。
江城亦拧眉头看向她:“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带你回去包扎一下吧。”
他体贴入微的态度让蒋玲心中一阵悸动,她真的可以吗?
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能获得这样的美好,她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江城亦看不下去了,直接将她拽了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小区。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蒋玲从小区里出来,在她离开之后,江城亦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衣裳,将原本的衣裳都烧干净了从马桶冲走,脸上的易容也都被他挂下去。
站在窗边看着下面跟在蒋玲身后的男人,他嗤笑一声。
拿出手机给楚如槿打了个电话。
“师姐,人已经上钩了,不过为什么我们要暴露师父的身份?”
“因为这样会加大可信度,师父的位置鲜少有人能找到,至于他的徒弟是谁,蒋玲会知道吗?她连我们的正脸都不会见到,等到黎长宏问起来,肯定也不会相信她的这些胡话。”
楚如槿身上的伤还有些隐隐的疼痛,但比起昨天已经好了不少了。
蒋玲这时候或许还在想江城亦是不是带她走出深渊的男人。
没想到却是另一个地狱。
她不否认她这么做有些过分,但这又怎么样?就算是过分,也是她蒋玲先过分。
当年她母亲死亡的真相是什么还无从得知,十几年后,蒋玲作为新人记者登了这篇报道。
在有谣言说蒋静云是水性杨花被丈夫逮到之后,不堪受辱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