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白知悦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们不是有事要忙先挂了电话,要么就是手头不宽裕。
最后一圈下来,她竟然只借到了五千块。
看着这可怜的五千块什么用都不顶,她心中都要疯了。
最后还是她和白蕊东拼西凑才凑到的这些钱。
虽然顺利拿到了坠子,但远高于市价的价格让她们实在谈不上赚。
“哦。”楚如槿懒得理会她,一个小孩子罢了,她一点都没放在眼里。
说着推门就要进去,可白知悦怎么可能会让她这么如意,伸手想要拽她的头发。
楚如槿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转身躲开了,转身的一瞬间,还不忘给白知悦一个巴掌。
刚刚回来的时候她也听到了这女人和楚青青之间的勾当。
楚青青这么委屈自己什么要求都答应,竟然是想要白知悦替她拿到日记本。
不知道是说楚青青头脑简单还是不简单,说她简单吧她还能想到要让白知悦来做这种事,说不简单吧,她竟然让白知悦来做这种事,还给自己留下了个把柄。
这一巴掌打的白知悦整个人都蒙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如槿。
“你打我?”她眼中的震惊不是假的,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满是诧异。
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怎么挨过打,最后竟然是被楚如槿这贱人给打了。
“怎么,不相信?要不要我再打你一巴掌让你相信一下?”
白知悦气的直跳脚,她想要打回来,可自己哪里是楚如槿的对手,刚转身要上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绊了一下,整个人都直接趴在地上,狼狈极了。
她角色通红,丢人也就算了,还是在楚如槿面前丢这么大的人。
“你……”
“我什么我,大半夜的你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楚如槿有些不耐烦,她向来对蠢货没有什么耐心,更别说是像白知悦这种蠢到极致的。
正在这时候管家从屋里出来了。
“楚小姐,少爷见您回来了还没进来,让我过来看看您的情况。”管家恭敬的说着。
看管家对楚如槿的态度,白知悦心里不是滋味儿,自己才应该是被特殊对待的那一个,她楚如槿又算什么,一个赖在男人家里不走的贱人!
“管家伯伯,麻烦您跟我舅舅说一声,就说我来找他了。”
上次之后白知悦就不敢硬闯了。
白蕊也跟她说了,虽然她们是司家亲戚,但是还是要在司柏元面前收敛一些,要是闹得太难看,到时候她们母女的处境肯定不太好。
“少爷说了,知道您过来了,但是并没有要让您进来的意思,让我跟您说不早了,回家去吧。”管家说的已经很委婉了,原话司柏元说的是让她赶紧滚。
白知悦其实也猜到了,她也就只是表情有些微微变化,但之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我、我是有要紧的事跟舅舅说。”
“少爷今天累了,表小姐要是想来的话,等过几天的吧。”
管家游刃有余的回绝了她的请求,之后带着楚如槿就进门去了。
楚如槿进门前还不忘看白知悦一眼,那一眼就像是在嘲讽白知悦一眼,这让白知悦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她也只能暂时离开了。
回到屋中,司柏元看着她有些疲意心疼极了。
“先吃点东西,然后上去休息吧。”司柏元捏着她的肩膀说着。
他没问楚如槿去了哪里,她有自己的生活,也有权利说与不说。
楚如槿也很喜欢这种被尊重的感觉。
“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楚如槿深吸一口气,她想到什么,抬头看着身侧的司柏元,或许她可以尝试着相信他一次。
“怎么了?”司柏元有些纳闷的看着她。
“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当年我母亲死之前接触过什么医生没有。”
她心底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不过现在这个猜测还需要有佐证才行。
“医生?可蒋姨不就是……”司柏元说到这,鹰眼倏地一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如槿,会是他想的那样?
楚如槿只是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怀疑当年母亲并不是正常生病死的,而是被人注射了什么,母亲死的时候是全身溃烂而死,死的凄惨。”
不过在母亲的日记里,她也只接触过一个卢承圣,她没必要在日记里撒谎。
而卢承圣又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不可能是因为这个才得的怪病,那可能性只有一个,是母亲被人注射了什么,或者吃了什么药才成了这样。
当然,如果调查清楚之后真的是这种情况,她绝对会要楚家这几个人好看。
“好,这件事交给我去查。”司柏元点头答应了。
当然这也是如槿第一次让他帮忙办事。
“我还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司少感不感兴趣。”楚如槿勾了勾手指,示意司柏元靠近一些,她看着司柏元越贴越近的俊脸,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如槿想看,就让如槿看个够?”他嗓音沙哑,带着几分被挑/逗起来的欲/望。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如槿锤了一下。
“想什么呢。”白了他一眼,楚如槿继续说着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有人说苏芮是黎长宏的私生女,不过这话不知道真假,司总怎么看?”
如果是,那苏芮这段时间这么积极的来找司柏元,会不会又是黎长宏计划中的一环。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处的小女人。
她身上的馨香时不时飘向他,那种闻了就让他心猿意马的香气,让他下意识的沉迷。
想要将她抱在怀中,大手轻抚着她的秀腰……
“司柏元?”楚如槿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司柏元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也掩饰住躁动不安的某处。
“这件事我再查一下。”他赶紧开口接了这话。
“好。”楚如槿还想说什么,这边管家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她的确有些饿了,就没再说什么,跟着司柏元就去饭厅吃饭。
吃过饭之后她抱着拍卖回来的手镯就回楼上自己的房间了,司柏元则是回去冲了个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