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微博,让小茵带宴簌去睡觉。
我最近一直在咖啡店。桌子和椅子的高度对我这种上半身有点短的人不太友好,颈椎病又犯了。
我翻出了好久没用的热帖,无视上面写着的不能直接接皮肤提示,直接贴到了肩膀上。
小茵过了半个多钟才从宴簌的房间出来,我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老电影,演员的演技都很在线,剧本也很大胆。
小茵坐在我身边陪我看了一会,对我说,“热搜,我之前不了解是什么。”
我按了暂停键,摸了摸贴在背后的热帖,说,“需要我给你解释吗?”
“不需要。”小茵低头看着我新换的地毯。
“你喜欢这个?需要我给你卖一个吗?”这个不算贵,定做,时间比较长点。我估算了一下,“应该能在事情结束之前送来。”
“不是。”小茵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你需要撤下热搜吗?我可以帮你。”
我很意外,“哦?为什么?”
小茵以为我在问怎么做,和我解释,“之前你的助理和我解释过,热搜。她说这个东西是能买的。我能利用它们的漏洞,他们怎么内部搬上去、撤下来的,我也可以。”
“你是黑客?”我一直以为小茵玩刀玩得好,没想到还是个多方面技术型人才。
“学过。”小茵应该是不自信,小动作特别多,“这方面不是我的强项,但是我试过了,我可以的。”
小茵偷偷的看我一眼,突然很有底气的和我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是免费的。”
我凑过去,扯下小茵的皮筋,手穿过小茵的头发。
小茵的头发很软,像她的内心。不过就算是*的头发,凝结在一起,也很坚硬。我帮她把头发绑起来,拍了拍她的头,冲她笑了笑,“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事情,我有钱。”
我扯着小茵的马尾,分成两份,往两边轻轻的拉扯,“记得,不管你想着做的事情有多么重要,活出自己最重要。”
小茵突然扑到我的怀里哭了。
我能感觉到眼泪的炙热,在将来,我才知道,这个眼泪有多炙热。
“我不懂,我的选择到底是对不对了。”
我*着小茵的后背,“不要自我怀疑。这个世界,没有童话。”
十一点后,我拿下热帖,打算等一会去洗个澡。
代替疼痛感的是,炙热后的冰凉。
我穿上毛衣,再翻出一片老电影。小茵已经去睡了,我进厨房拿了酒。
酒精是很好的催眠剂,不过一两罐鸡尾酒的量,还不足以让我陷入昏睡。只是小饮怡情。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门铃声。
十一点。
我打开门,站在我面前的黄勤突然整个人扑到我的怀里,随后就没有了意识。
他失去意识之前和我说,不要叫救护车。
我强撑着把他放到了地上,合上了门。
我快步走到客厅拿出手机就想打急救电话,不过回想起黄勤说的。
我也有不能去医院的时候,我拿着手机凑到黄勤的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黄勤呼吸平稳,身上也没什么外伤,手臂等地方也没有针头,应该没什么大事。
不过我还是打电话给了小茵。
小茵毕竟是靠刀干活的,对一些病的敏感度也比我高。
所以我喊小茵下来看。
小茵仔细检查黄勤,与此同时,我打电话给了季铭轩,把黄勤的情况详细告诉了他,并告知黄勤不想报警的想法。
季铭轩在赶来的路上,我和小茵坐在黄勤的旁边,还有醒了过来一起围观的。
黄勤靠着玄关,看起来是在安稳的睡觉。
我和小茵都没见过这种情况。
所以我和小茵时不时的要确定一下黄勤的呼吸,确定他没有死。
小茵一边和我闲聊,一边在留意周边的动静。
小茵有个特点,特别紧张的时候,会一直说话。她和我尬聊的时候,就是她紧张的时候。
黄勤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的门口,还倒下了。不说小茵,我自己都有点紧张,更何况簌簌还在我这里。
突然小茵站起来,又坐下来,打电话给张哥,“你的人到了吗?我听见外面有三个人的脚步声。”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不管怎么听都听不见声音。
我收起耳朵,小茵挂掉电话,手先往身上的衣服抹了抹,再握住了我的手,“没事,是张哥的人。”
“我也听不见啊。”
小茵偏头看我。
我其实挺好奇的,像小茵这样的人应该是从小培养的。毕竟,这不是小说里,不然就是买,自己培养的一般都是捡小时候就选中培养的。小茵这种是最不稳定的,因为一件事为他做事,还要培养。
而且在我看来,小茵的心理防线也很好攻破。她转跟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我从小就能听见比较多的声音,不是鬼神,是听力比较好。小的时候一直觉得周边很吵,学习后,发现这是很大的优势。”
小茵凭空给我勾勒了个别墅外的图,“栅栏外面的一米,我是能听见的,再远点就不行了。”
“那也很好了。”
我有些羡慕。
小茵脸红了红,“是吗?”
我们闲聊到季铭轩赶来。小茵一直不想和我讲她培训的事情。
我们闲聊,她总是岔开话题。我能理解,那段时间对于她来说是个噩梦。
季铭轩拉开门,看见并排坐的我和小茵,还有趴在我身边的番茄,先是愣了愣,“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季铭轩看底下。
季铭轩低下了头,看见了需要他注意的黄勤。
门被合上,季铭轩从医疗箱里拿出体温计,血压测量器,和血糖仪。
检查完确定没什么问题,又查看了黄勤身上有没有外伤,和是否喝酒。
都没有。
季铭轩摘下医用一次性手套,对我说,“没有外伤,也不是醉酒发烧等症状。呼吸正常,叫不醒?”
“我们没试过。”
季铭轩对我挑眉。
我耸肩,“我不敢,谁知道叫了他会怎么样?”
季铭轩伸手拍了拍黄勤,在他“轻柔”的拍了黄勤第十几下后,黄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