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薛让说的这些话,苏语诗的心里面就好受多了,再也没有先前的那么忧心。
虽然她来自江城那种小地方,但是她本身也不差的好吗?江城的第一美女,这个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啊!
苏语诗,就是天之骄女!
这一点,毋庸置疑。
突然,苏语诗竟然是往薛让的怀里挤了挤小脑袋,身躯更是紧贴着他,感受着他身体上传来的温暖,爱不释手。
可是她这样大胆的举动对薛让来说,却是一种巨大的刺激。
“老婆,你要是再这么刺激我的话,我可是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啊。”
薛让脸上的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不过说实话,这种感觉,那是真的妙啊!
听到这话,苏语诗俏脸顿时就是变得通红无比,洁白无瑕的脖颈处更是泛起了一片片红霞,显得极其羞涩可人,煞是好看。
可是她却并没有任何想要改变这种姿势的意思,依旧保持着,这样大胆的苏语诗,薛让可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哼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给我控制好自己,不许你动歪心思。”
苏语诗那如蚊蝇一般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在薛让的耳边响起,如此一来,薛让却是如沐春风,心里面痒痒的。
“老公,爸为什么会有两个老婆啊?妈和二妈又是怎么能够容忍和另外一个女人来分享自己的老公呢?”
对于这一点,苏语诗一直都很好奇,可是一直都苦于找不到机会询问,直到现在,她才向薛让开了这个口。
薛让闻言,顿时就是苦笑一声,沉思片刻后,方才是开口回答道:“怎么说呢,这件事情,其实我也是不太好意思开口的,要怪只能怪我爸年轻的时候同样也是风流成性吧!”
“我爸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帅,又很有事业心,难免会吸引那么多的异性,要不是我妈制止了我爸的话,说不定我现在还会有很多个弟弟妹妹,甚至是三妈,四妈,五妈什么的。”
薛乾年少貌比潘安,多金多银,且风流成性,那个时候的薛家就是京城的豪门世家,所以就会有很多美女想要挤破脑袋嫁入豪门。
而苗如萱和沈梦竹俩人却不是那一类想要嫁入豪门的女人,她们俩是真心喜欢薛乾的,沈梦竹则是最先和薛乾定下关系来的,而苗如萱则是一个后来者。
但是尽管如此,沈梦竹也并没有说苗如萱什么,只是把她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
这些年来,她们相处的倒也是极其融洽,只是偶尔会拌几句嘴而已,这倒也没什么。
当初的京城,薛乾和沈梦竹还有苗如萱之间的爱情故事,可谓是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更是京城百姓桌上茶余饭后的谈资。
正所谓,才子佳人,郎情妾意,一拍即合。
与此同时,在那个时候,也兴起了很多效仿者,只可惜再也没有这样的佳话流传出来。
“老公,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三妻四妾,美人围身啊?”
突然,苏语诗竟然是仰起来了小脑袋,一双美眸望着薛让,旋即柔声问道。
“那当然……”
这个问题,薛让根本就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几个字便是直接脱口而出,难道这就是出自男人本心的回答吗?
“当然……不是啦,怎么会呢,老婆,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有你一人就足矣。”
薛让可谓是瞬间转变口风,眉目含情的看着苏语诗,俊逸脸庞上尽是宠溺和温柔,旋即便是听到他柔声说道:
“是的老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无论是粗茶淡饭还是美味珍馐,我都不在乎,只要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是你就好。”
此时的薛让可谓是求生欲太强,这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好事好吧?
不过他这样说也并非是搪塞她。
“噗嗤~”
只见苏语诗忽然噗嗤一笑,然后伸出一双小粉拳,轻轻地在薛让的胸口上捶了几下,随后轻哼一声,说道:
“哼,你骗人,信你才怪,你刚刚明明不想这样说的,只是怕我伤心才会这样说的吧?”
薛让闻言,只好讪讪一笑,一时之间竟然是有些无言以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惭愧啊!
“可是咱们国家的法律好像并不允许一个男人有两个妻子吧?这也就意味着,妈和二妈之间最少有一个人是没有名分的。”
忽然苏语诗低声嘟囔道,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她便是有些心酸。
因为名分这个东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啊!
薛让同样也是如此,而这恰巧也是薛让十分尊敬他这个二妈的原因之一。
想了想后,薛让便是开口解释道:“你说的没错,其实二妈是没有名分的,甚至是连薛牧都只能算是一个私生子,但是二妈却并不在乎这个,她只要能和爸在一起就好。”
“咱妈也是被二妈这样的决心给感动到了,所以才会允许她住在这里,并且和她以姐妹相称,我小时候还不是很喜欢二妈,直到长大了之后,我才懂了一点,也就是从那以后,我才是变得很尊敬她。”
“要不然的话,但凡我妈自私一点,但凡我那个时候自私一点,二妈和薛牧都不可能会活到现在的,不过这些年来,一家人相处的还是很不错的,也就慢慢习惯了。”
在听到了薛让的这一番解释之后,苏语诗也是懂了一点,她是打心眼里很佩服苗如萱的,佩服她的敢爱敢恨。
苗如萱不顾世俗眼光,毅然决然的要和薛乾在一起,尽管那个时候,薛乾已经结了婚,可是她不管,她只知道,她爱那个男人,她就要和他在一起,至死不渝的那种。
如果换做是她,她愿意这样做吗?或者说她敢这样做吗?
苏语诗不禁扪心自问道,如果换做是她,她有勇气做到苗如萱这样吗?
不知为何,卧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苏语诗和薛让俩人谁也不说话,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