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苏语诗和苏建航姜柔夫妇早已经是出了门,他们要先一步回苏家。
临走的时候苏语诗还特意嘱咐薛让不要忘了带上寿礼,当薛让来到苏家别墅的时候,一道靓丽的身影正站在门口,略显焦灼的等待着。
苏语诗,江城的第一美女,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薛让有名无实的老婆,也正因为她足够优秀和漂亮,才让五个月前的婚礼成为了整个江城的笑话,成了酒桌上的谈资。
在他们看来,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薛让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到苏语诗的面前,说道:
“苏总,我来了,让你久等了,我们进去吧。”
苏语诗充满厌烦的看了一眼薛让,说道:“给爷爷的寿礼准备好了吗?”
薛让抬起手,露出了手中的那个精美的礼品盒,说道:
“你放心吧,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买到的。”
“等会你别说话,今天苏家的亲戚都在,他们一定会为难你的,但是你给我忍着,我不想因为你丢脸。”苏语诗提醒道。
薛让笑着点了点头,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表情,苏语诗恨不得抽他几个大嘴巴子,真是个窝囊废,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对于苏语诗对自己的态度,薛让并没有什么不满,他能理解苏语诗的心情,嫁给他这件事本来就对她不公平。
下一秒,薛让就感觉到一只纤细的玉臂挽住了自己的胳膊,看着苏语诗满脸温柔的站在他的身旁,完全不像是刚才那种冷漠的模样。
若是被别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以为他们两个很恩爱吧!
薛让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搂住苏语诗的腰肢,触碰的那一瞬间,便是感觉犹如软玉入怀一般。
苏语诗娇躯微微一颤,脸上的笑容极其的不自然,说道:“把你的手拿开。”
“喔。”薛让摸了摸鼻子,很听话的拿开搂住苏语诗的手。
俩人走到苏家别墅的客厅的时候,苏家的亲戚几乎已经是全部到场,极为地热闹。
“语诗啊,你可算是来了,等你好久了。”
“今天爷爷大寿,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难不成还要长辈来等你这个晚辈吗?”
“去了这么长时间,不会是为爷爷准备什么惊喜了吧?”
苏家的亲戚极为熟络的和苏语诗打着招呼,却全然忽略了她身旁的薛让。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也还行,被人忽略总比被人当成笑话来看要好的多吧!
不过苏家的亲戚总是有人对薛让不满的,上一次在他们的别墅大院里就已经是见识过了啊!
“我说妹夫,你这手里拿着的不会是要送给爷爷的寿礼吧?”苏明静一脸笑意的看着薛让,这么大点的东西,还用礼品盒包着,一看就是廉价的低等货。
薛让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是啊。”
一旁的冯海嗤笑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从什么路边摊买的吧!”
冯海是苏明静的男朋友,这次来祝寿也是为了加深老爷子对他的印象,也好早日同意他们两个的婚礼。
“不是啊,是从古玩市场淘的。”薛让摇了摇头,说道。
虽然很诚实,但是这句话却是引起了苏家亲戚的哄堂大笑,身旁的苏语诗脸色一沉,似是没想到刚进家门就丢脸了。
“你是来搞笑的吗,今天可是爷爷的大寿啊,你就不能用点心吗,还去古玩市场淘东西。”苏明静走到一旁的茶几上,那里摆放着一大堆礼品,琳琅满目,薛让手里的礼品和它们比起来,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苏明静得意的说道:“你看看冯海给爷爷送的东西,宋朝范宽的字画,《溪山行旅图》,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六十六万啊。”
“至于它真正的市值,翻十倍都不止,为此他还特意找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鉴定了一番。”
苏明静摆明了就是想借冯海的礼物,在众亲戚面前秀一秀优越感,但是不好明说,这才拿薛让来做借口:
“妹夫,记住了,要给爷爷送礼,就要送这种好东西,别拿那些地摊货来糊弄人。”
苏家众亲戚一阵惊叹,六十多万的礼物,这实在是大手笔啊!这让他们对冯海也是越来越满意。
“呵呵,礼物是真的不错。”薛让瞥了一眼身边的苏语诗,她先前说过让他别乱说话,所以也是十分惜字如金的开口应付了一句。
“姐姐,我承认你和未来姐夫的礼物很不错。”苏语诗硬着头皮替薛让解围道:
“但是差不多就行了,你们有钱是你们的事,不用拿出来显摆。给爷爷祝寿,礼物不在贵重,心意到了就行。”
虽然苏语诗很不想开口,但是他们终究是夫妻,薛让也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公。
薛让一脸惊讶的看着身旁的苏语诗,这五个月来,她可是很少替他说话呢!
“显摆?语诗,这话你可说错了,我有必要在一个废物面前显摆吗?再说了,心意到了,也得有诚意吧,今天是爷爷的寿礼,多花几个钱让他老人家高兴一下不行吗?”苏明静冷笑一声,说道。
“我看啊,根本就是你们不重视爷爷的寿礼。”
“你……”苏语诗气的面红耳赤,她家在苏家地位一般,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动辄几十上百万的礼物,她们一家还真的拿不出来。
这时候,薛让突然朝着苏明静身旁的茶几走过去,瞥了几眼那美其名曰是出自宋朝范宽之手的字画,随后说道:
“语诗,别生气,虽然我们的礼物没有那么贵重,但是贵在真实。”扭过头去,看向苏明静和冯海俩人,继续说道:
“总比未来姐夫他们拿一幅假画来给爷爷祝寿的好啊!”
薛让的话掷地有声,指着苏明静俩人,整个苏家别墅的客厅里,寂静无声。
众人惊讶的看着苏明静和她的男朋友冯海。
“你放屁,这画我花了六十六万弄来的,我还特意找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鉴定过。”感受到苏家众亲戚的目光,冯海只觉头皮发麻,继续说道:
“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就变成假的了,你这个废物,说话就跟编故事一样,就凭你也懂画?”
“薛让,我要你道歉,否则这件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