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空虚书生萧宣的想法和很多人都是如出一辙的,他们都是盯上了王虎的那块城东的地盘。
其实也是能够理解他们的,毕竟在他们看来,王虎只是一个外来人,凭什么和他们共同分享这魔都的地下世界?他凭什么?
然而,空虚书生萧宣之所以要这样说,是因为他也是夹杂了一些私心在其中,因为昨天薛让的做法,着实也是让他很没有面子,同样的让他在金死狗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直到现在,他依旧是怀恨在心,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报这个仇,否则的话,他是永远都不会就此甘心的。
房间里,胖子和瘦子俩人都是看向了金死狗,似是在等待着他的选择和决定,毕竟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而八臂金刚朱庆却是站在一旁,低着头,看不到此时的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同样的也不知道他在脑子里想些什么事情。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就是他极其不赞同金死狗他们插上一手的,因为他的心中对于薛让有一种畏惧感,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可总觉得它真真切切的存在。
好半晌之后,方才看到金死狗微微一笑,随即就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插上一手,和端木狂以及杜郑两家联起手来,对付薛大少他们,解决掉王虎那个小子。”
“不就是三个京城的阔大少嘛,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们这三条过江龙厉害一点,还是我们这些地头蛇更胜一筹。”
看来金死狗对他自己很有信心啊,只不过不知道他是盲目自信还是真的胸有成竹啊!
空虚书生萧宣他们四个人在听到金死狗这样说之后,同样也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管他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个决定,金死狗都已经做出决定了,正所谓一口唾沫一个钉,现在无论他们说什么也是都改变不了眼下的这个事实啦!
哪怕金死狗今天所做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但是到最后后悔的也只会是他,毕竟他们这几个人,都是拿钱办事的,只要给的钱到位,让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
……
烈日高悬,晒得地面滚烫滚烫的,路上的行人都是加快脚步往家走,似是想找个地方躲避这太阳的暴晒。
而此时在魔都城东,王虎旗下的地盘上,也就是他的住所虎公馆内。
由于王虎昨天晚上并没有喝多少酒,所以他一大清早就是起床了,可是直到现在,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薛让和洛钰以及江源这三个人,一个人都没醒过来。
昨天晚上薛让在院落的石桌旁,硬生生的把那两瓶二锅头和十几瓶啤酒给喝完了,然后就是直接趴在了石桌旁,昏睡了过去,直到现在,他都没有醒过来。
而江源和洛钰这两个人则更狠,他们俩在客房里睡得直打呼噜,响个不停,看起来睡得还不错,挺香的,同样的,现在还在睡梦之中。
王虎也没有叫人去叫醒他们,而是派了几个虎公馆的下人在他们身旁照看着,谁要是醒过来的话,就立即来报告给他。
此时的他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喝着下人泡的茶,看着电视,他知道薛让他们三个心中的烦心事有很多,昨天晚上这才喝了那么多的酒,所以他现在就没去打扰他们。
其实在昨天晚上,王虎他也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他的脑子里一直都是在思考着薛让对他说的那些话。
通宵想了一晚上之后,他也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所以他现在只等薛让清醒过来,然后去告诉他关于自己所做出的决定。
没过多长时间,就是有着一个中年女人一路小跑到了客厅里,然后来到了王虎的面前,脸色通红无比,额头上也是布满了点滴汗水。
当王虎看到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之后,他便是开口问道:“什么情况,你现在过来这里,是因为我让哥醒过来了吗?”
王虎在看她的第一眼就是认出来了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她就是负责照看薛让的那一个,所以他才会这样的询问她。
果不其然,只见那个中年女人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是开口回答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王老板,睡在咱们院子里石桌旁的那个年轻人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之后,王虎的脸上顿时就是露出了一抹欣喜若狂的神色,然后他就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速的朝院落外走去。
突然,他的脑海里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只见他忽然回过头来,看向了那个中年女人,随即便是开口说道:
“王阿姨,你现在就赶快去厨房里煮一碗醒酒汤,煮好之后立马端到院子里来,不能有丝毫耽误,快点去。”
说完之后,王虎就是朝虎公馆的院子里跑了过去,而那个名为王阿姨的中年女人则是走向了厨房,为薛让煮醒酒汤去了。
此时的后院大桌子上一片狼藉,地面上同样也是如此,随处可见的满是残渣碎菜,和一些乱摆乱放的空酒瓶子,这样的一副场景,怎一个乱字了得啊!
而薛让现在正坐在一张石凳子上,双手枕在头下,整个身子趴在了石桌旁,似是还没有醒酒的感觉,头还是有些昏沉沉的。
只见王虎蹑手蹑脚的走向了薛让那边,尽管他的声音放的很小,可还是被细心的薛让给捕捉到了。
紧接着就是看到薛让轻轻地抬起了头来,露出了一种睡眼朦胧的样子,他那一双眼睛微眯着。
伸出一只手来揉了揉眼睛后,他就是看到了眼前王虎的身影,随即便是听到他开口说道:
“王虎,你过来啦,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啊?洛钰和江源那两个小子呢?该不会他们俩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吧?”
说着说着,薛让就是从那张石凳子上站了起来,顺势伸了个懒腰,接下来就是活动活动手脚上的筋骨,他这样做,似是想要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