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啊,咱们家,惹得起这样的大人物吗?”姜柔缠着手,忧心忡忡的问道。
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担心的,在她的认知中,陈天豪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大人物了啊,而就连陈天豪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人,其地位和身份,那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她担心宋雨烟的老公会是一个地位和身份都很高的人,如果她仅仅是为了图一时之欢而得罪了他的话,到了那个时候,他万一要报复他们家,那可怎么办才好啊?
殊不知,这一切,在薛让的眼中,都是不足为惧的,就犹如梦幻泡影一般。
“妈,你就放下心来吧,咱们家惹得起的,就算是再大的人物,咱们家也惹得起。”
薛让朝面前的姜柔微微一笑,旋即便是开口安慰道:“陈天豪给他几分薄面又怎样?在我眼里,连他陈天豪都上不了台面,更别说一个毛头小子啦,所以说,没有问题的。”
“今天晚上,咱们就大大方方的去参加那个破婚礼,有我在你们身边,保证不会让你们少了一根头发,那人要是不长眼,我不介意出手教训一下他。一流世家又如何,只不过是江城的一个一流世家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
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也无需与他多言,这样只会浪费自己的口水。
薛让并没有在吹牛皮,他有这个资本,就连江源和洛钰俩人同样也是这样,他们俩也有这个资本,毕竟他们俩,那可是京城江家和洛家的大少爷啊!
只要随便出动其中一个,那都是在江城可以称王称霸的存在啊!
“是啊妈,你就放心吧,薛让的本事很大的,你要相信他,没问题的。”苏语诗也在一旁宽慰道,她不想给姜柔太大的压力。
这样一来,姜柔脸上的担忧之意才减少了一些,隐隐间,还夹杂着一丝丝期待的神色,期待着到今天晚上的那个时候,宋刚和马璐一家人的狼狈不堪的模样,想想就很高兴。
一旁的苏建航也是有些兴奋,毕竟刚才的他们俩可是处在阴霾之中呢,而此时则像是重见光明和彩虹,怎么能不兴奋呢?
薛让看到了二老脸上那种极其高兴的神情之后,他也是感到由衷的高兴。
忽然他的脑子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只见他抬起眼眸来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旋即便是听到他开口说道:
“各位,刚刚所说的话,你们也都知道啦,今天晚上,我和语诗要陪爸妈去一趟婚礼,所以今天晚上的晚饭你们就自己安排咯。”
“在家里吃或者是出去吃都是可以的,不过我建议你们是去外面吃,因为正好可以看一看晚上的江城,欣赏一下江城的晚景,这样你们也就不虚此行了啊!”
薛让忽然想到的事情原来是为了安排洛钰和江源以及皇甫君等人的晚餐啊,果然是很细心,很体贴的一个人呢!
“哈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就放心的去吧,我们也都不是什么小孩子了,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的,不用费心啦。”
只听到洛钰哈哈大笑道,看向苏语诗和薛让的眼神之中颇有几分搞怪的意思。
江源鄙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洛钰,旋即朝薛让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让哥,你们去吧,不用管我们,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忙你们的。”
“也不用管钰哥的,他跟你们开玩笑的呢,他这个人啊,就这样,总是喜欢凑热闹,还请嫂子见谅一下哈。”
赫连紫嫣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兄弟二人在一旁嬉笑打闹着,也是暗自含笑,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在绽放着属于她的独特魅力。
一旁的江雪同样也是如此,不知不觉中,她和洛钰的关系好像步入了正轨,变得越来越好了,至于到最后能不能成,一切还是看他们的,这一点,旁人是说不准的。
不过在苏语诗想来,却是希望他们俩能够走到一起去的,毕竟江雪是她的好闺蜜,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那自然是一件好事情。
更何况,要是真成了,这样一来的话,自己好闺蜜的对象还和自己的老公是好兄弟,这可谓是亲上加亲啊!
“不错,我也会在江城多待几天的,临走时会告诉你的,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只见皇甫君一脸幽怨的看着薛让,言语中略带着几分嗔怪的意思,那番模样,着实是惹人怜爱。
在听到了这话之后,薛让又是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装作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过却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他听到了她所说的话,他记在了心里面。
苏语诗也没有去戳穿他,因为她十分理解皇甫君,自然是知道那种相恋却不可得的苦楚,可是她却也是无可奈何,关于这件事情,主要还是看薛让的。
众人在说完之后,便是纷纷向苏建航和姜柔夫妇俩告别了一声,随即就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中休息去了。
他们本来就是准备午休的,谁想到还没休息就被姜柔那道怒气冲冲的声音给震到了,这才从房间里一路小跑了出来,想要一看究竟,现在完事了,自然是要回去休息一下的。
而苏语诗和薛让俩人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苏建航和姜柔夫妇俩同样也是这样,他们都在静等今天晚上的到来,这一次,他们想要一雪前耻。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就是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圆月高悬,皎白的月光撒在地上,像是为其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江源和洛钰以及赫连紫嫣等人在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便是结伴出去,想要好好的逛一逛这偌大的江城。
就连皇甫君以及七医卫都是跟他们一起去了,她们都想要见识一下江城的美好风光。
至于薛让和苏语诗俩人,他们则是开着车带着苏建航和姜柔夫妇俩朝那宋刚的女儿宋雨烟婚礼的举办场地赶了过去,其目的,早已经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