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镇昆的私人别墅里,吴双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他的惨痛经历,似是想要让吴镇昆利用职权来帮他报这个私仇,替他教训薛让和苏语诗以及江雪他们这些人。
他本就是一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要不然双昆集团里的那些工作人员们也不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意见,要不是担心斗不过他的话,恐怕早已经会有很多人站起来反抗他了吧!
因此,在他看来,吴镇昆是江城的第二把交椅,位高权重,还认识那么多的达官贵人,就算是江城那些与他职位毫不相干的人,都得给他几分薄面的啊!
所以他想要针对、并且处理谁,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只是他几句话的事情而已啊,还是很简单的。
可是此时的吴镇昆本人却并不是这么想的,他还是颇有些老谋深算的,思考问题一点都不像吴双那么浅显。
其实他这两天也是察觉到了一些异样,总是觉得暗中有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现在的一举一动似的。
“吴双,这两天你还是给我安稳一点比较好,我现在的心里总是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依我看啊,你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小事,没来由他们要平白无故的打你啊!”
吴镇昆抬起手来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吴双,随即开口问道:
“你先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的告诉我,不得有丝毫的隐瞒,那些打你的人是谁,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还有,他们有没有对你说些其他的话,你一一说来,这个很重要。”
只见此时吴镇昆脸上的神情十分的凝重,看他这样子,他似乎觉得有人在这个关头打吴双绝非是一件偶然的事情,或许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微妙的联系也是说不定的。
而看到吴镇昆这副严肃的模样后,吴双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紧接着便是开口解释道:
“叔叔,整件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是我公司里有一个叫江雪的女人,她长得很漂亮,我一时见色起意,准备对她用强,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敢反抗,由于她反抗的太激烈,然后事情就闹大了,最后我们两个人就都进了局子。”
“而昨天她似乎才被保释出来,然后保释她的那个人应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紧接着就是直接硬闯双昆集团,二话不说就是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就开始暴打我,我这浑身上下的伤都是他打的,到现在还很疼呢!”
现在吴双说的倒是跟这件事情的真相一点都不差,兴许是他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吧,所以这才不敢对吴镇昆有所隐瞒。
顿了一会后,那满头缠着白纱布的吴双便是继续开口说道:“至于那些人叫什么,我其实也不大清楚,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打我的那个人说他叫薛让,就住在皇后湾房产的大皇宫别墅里,还说我要是想报复他的话,可以随时去大皇宫找他。”
“另外,他还说,其实叔叔你也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人,他还说什么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倒台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叔叔,你有什么想法吗?”
其实吴双打心眼里是不相信薛让昨天对他说的那些话的,觉得他这是在无稽之谈,根本就没有的事。
毕竟吴镇昆可是稳坐江城的第二把交椅的人物啊,什么时候也是轮到一个毛头小子能够将其扳倒的吗?
而听到了吴双的解释之后,吴镇昆就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想了想后,他就是觉得薛让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耳熟了,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可突然就想不起来了。
好半晌之后,方才听到吴镇昆沉声说道:“吴双,我之前跟你说了多少遍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有没有想过莽撞之后的后果啊?虽然我能够替你遮掩一时,可是我能为你隐瞒一世吗?”
只见吴镇昆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吴双,脸上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他终究还是改不了这个好色的毛病啊!
可是他话语刚落后,脑子里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紧接着便是听到他开口问道:
“我刚刚才想起来,我就说薛让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那个苏家的二小姐招的上门女婿的名字不就是叫做薛让吗?难不成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也就是他打的你?”
“可是言传他不是一个窝囊废吗?是个只会做饭打扫卫生的家庭煮夫吗?他怎么会硬闯双昆集团,还敢动手打你,他哪里来的胆子?难不成传言有误?”
一时之间,吴镇昆的脸上也是疑惑不已,他的脑子里实在是转不过弯来,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的话,那只能说打吴双的那个薛让不是苏家的那个薛让。
可是他转念一想,自从薛让的笑话在江城传遍开来后,江城应该没有几个人还愿意继续叫这个名字吧?
那也就是说,打人的薛让应该就是苏家的那个薛让,而这样一来的话,也就是说江城对他的传言也有误啊!
听吴镇昆这么一说,吴双的脑子里也是出现了这个消息,对于苏家的那个上门女婿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一念至此,他便是开口说道:
“对了叔叔,应该就是他,我手底下的那些员工们还说江雪的闺蜜就叫苏语诗,那应该就是他们,果然这些传言都不可信啊!”
双昆集团里还是有一些忠于吴双的员工,所以这些人自然是将那天在楼下发生的事情尽皆告诉了他。
有了吴双的确认之后,吴镇昆的心里就更加没底了,像他这样深不可测的人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再加上这些天来他心中的那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说,真要应了他的那番话吗?
说他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倒台?
一想到这里,吴镇昆就是看向吴双,旋即语气颇显急切的开口说道:“看来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并非偶然,是能够串在一起的,怪不得我最近总是有一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