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别说我并不认识你,就算是认识,你也不能这样子做。”秦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地往旁边一侧,那猛扑而去的白衣女子,就一头扑在了秦寅的身上。
秦寅走在秦鑫的后头,一路上都在思索今日这及笄宴上的变化,一不留神就被一个女子给扑到了。听着这女子嘴里头带着些风月色彩的话,秦寅被气的眉毛直抖,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按着女子的额头,就将人给推倒在了地上。
如此,秦寅还一副自己被占了大便宜的样子,甩着那手指,对着秦鑫皱眉说道:“我说四弟,这种风流债,你就别往家里头带了,今天可还是三妹的及笄呢,你也不知道要挑个好时候!”
“二哥,你别胡说。”秦鑫有点生气地低吼道。
比起秦文鸿来,秦鑫倒是更门儿清一些,他知道眼下这个女人,肯定是别人设下的套子。所以就算他竭力否认了,这女人也会像块牛皮糖似的沾着不放,因而在不承认的同时,他还得端正起自己的为人态度来。
“这位姑娘,你既在秦府外头大吼大叫如此之久,想来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名声,那我也就直话直说了。”秦鑫抬头挺胸地站在那里,穿着一袭月白色绸缎子做的长袍的他,给人一种霁月清风的感觉,哪里像是留宿花街柳巷的人,“秦家在天和城的名声不小,似你一般来碰运气的女子不少,但碰到我身上来的,你却是头一个。想来应该是三姐办了及笄宴,你们就觉得,我也差不多了吧。”
“我就说这种先例不能开吧,叫你们父子俩心肠软,同情了一个。你们现在看看,这一个接一个的,就连老四这才十四岁的,他们都不放过了。”秦夫人不愧是生养了秦鑫的,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她看着秦文鸿和秦曜,一副气急的样子,“这种女子哪里是我们正经人家同情的起的,翁家主,真是对不住了!”
“哦?听秦夫人这意思,妹夫院里的那个,也是这么来的?”翁承本是不想搭话的,可秦夫人这样的说法,完全就是在贬低秦曜院里的那个梅姨娘,如此,也算是在给翁华茵长脸了。
秦夫人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直叹气地说道:“过年的时候,寒冬腊月天的,那人就这样倒在了后门口,偏生下人将这事给告诉了曜儿,他素来是个宅心仁厚的,想着又是新年里,就把人给救了进来。这下倒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哎……”
秦夫人会把这个白衣女子和梅姨娘串到一块去,也是因为今早用早饭之前,马家人是听说了梅姨娘自缢的事情的,多少也会对梅姨娘有点印象,这样的话,也就不会觉得,是他们在胡编乱造地推脱了。
只是对于秦夫人这样的说法,秦曜却有些不能认同,可他刚要说话,就被秦夫人一个利眼给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