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囧了囧。
而且思及此,她发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为什么偏偏要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和权景弈起了争执?
为什么不延到明天早上?
啊啊啊啊,她现在还怎么去求他?
宋昭昭抱着达达一动不动,一脸的生无可恋。
于是权景弈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宋昭昭正襟危坐的坐在客厅里,似乎——是在等他回来?
男人挑了挑眉,只当没看见的上了楼。
宋昭昭立即狗腿的迎上去,笑得那叫一朵灿烂的小红花,“权爷,上了一天的班,辛苦了吧?”
权景弈面无表情,看也没看宋昭昭一眼,脱了衣服搭在手上,小女人立即接过他的衣服,“权爷,我来吧!”
男人没拒绝,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见状宋昭昭也不急。
达达被她哄骗给管家带去后院玩儿去了,宋昭昭趁着这会儿,要搞定权景弈答应让达达走读的事情。
权景弈走进卧室,在衣柜前停下,随手捞了一件睡衣,转身目不斜视的进了浴室。
宋昭昭大步跟进去,想看看里头还有没有浴巾,要是没有的话才能立刻去帮他取,结果她刚跟进去,门就‘啪嗒’的被权景弈关上了。
她吓得一个激灵,一回头就对上男人魅惑的眸眼,居高临下瞧着她,深邃的瞳仁教她莫名有些心慌意乱,“权景弈!”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大步往前一跨将她困在墙壁上,“一直伺候我上来,浴室也跟着进来,难道不是想伺候我么?”
伺候你个大头鬼啊!
宋昭昭想骂街,转念想到求他的事情,立即软了语气,“权爷,您误会了,我就是想看看浴室里还有没有浴巾,如果没有,才可以帮您下去拿新的上来。”
权景弈挑起她的下巴,对她这软声的语气丝毫不为所动,魅惑的贴着她的耳垂,“这么贴心啊?”
宋昭昭一边躲一边底气十分不足的道,“权爷……不不不用客气……”
偏头瞥到别说浴巾,浴室里的设备齐全到不得了,登时觉得自己有些狗腿过头了,“那那那权爷,既然一切准备都妥当,我就不打扰您沐浴了……”
说着挣开权景弈的手,猫腰想从他腋下冲过去,结果却被人自后抱住,“既然来了,就一起洗吧!”
宋昭昭一秒暴走,“谁要跟你一起洗啊!”
摁住抱住她身子的大手,宋昭昭炸得脸都红了,可男人的手掌跟铁钳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权景弈猛地含住她的耳垂,在她又要反抗的瞬间一把摄住她的唇,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灼得宋昭昭浑身发软。
渍,失算啊!
打也打不过,这会儿情况特殊的还不能骂,眼见权景弈双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宋昭昭立即怂了,“权爷,不要……”
“求我……”
大丈夫能伸能屈,没什么不能忍的!
宋昭昭软得一塌糊涂,攀在权景弈身上告饶,“求你了!”
这一声酥得,原本只是想给宋昭昭一点教训的权景弈反而压不住身下的滚烫,还真是只妖精。
一碰到她,他这禁了五年的身子,就跟飞蛾见到火似的。
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一通,权景弈才放宋昭昭离开。
成功退出浴室的宋昭昭腿都软了,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为什么事情总是在朝那方面发展?
为什么权景弈一天到晚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难道最后要达达走读的事情,真的得牺牲色相才能成功?
可她是那种人吗?
开玩笑!
权景弈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宋昭昭守在门外站得腿都酸了。
门一推开就看见小女人低垂着脑袋靠在墙上,说不震惊是假的,权景弈双手环胸,玩味盯着宋昭昭,今天从管家嘴里,他已经大致能猜到她这般对他,到底是所求何事了。
只不过他很好奇,她能委屈到哪个地步?
似乎逗逗她,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等得都快要失去耐心了的宋昭昭表示非常不耐,而就在她低着脑袋的时候,瞥见浴室门被打开,她刷的抬起头,就见男人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瞧着她,莫名,就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干巴巴笑起来,将盘子里的牛奶端到爷面前,“我听管家说,权爷沐浴完的时候,喜欢和一杯牛奶?您……要喝吗?”
男人扫了牛奶一眼,淡淡‘恩’了声后走进卧室,在沙发上躺下。
宋昭昭紧跟其后,将盘子放在茶几上的时候就听男人道,“那你还有没有听管家说,我喝牛奶的时候,也喜欢有人给我按摩。”
宋昭昭咯噔了下,当即凑到权景弈跟前,“权爷,虽然我没给人按过摩,但您相信我,我这手啊,巧!一定能按得您舒舒服服的!”
男人勾起嘴角,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在沙发上躺下来,长臂一伸接过牛奶,一口就抿了半杯,然后又将杯子递回去。
宋昭昭立即接过,男人闭上眼,唇边带笑,棱角都柔和了几分。
将杯子重新放回盘子里,宋昭昭见男人眯上了眼,一脸美滋滋的享受样,又想起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气得抡起拳头怼向他的裆部。
权景弈倏然睁开眼,吓得宋昭昭一把将手伸到男人胸前,笑容蜜汁温柔,“权爷身材真好。”
男人眯着眼,“怎么?想试试?”
宋昭昭掩唇轻笑,“权爷真会开玩笑。”
然后猫到男人后头,抬手捏上他的肩膀,“我给您按摩,权爷。”
男人舒服闭上眼,“太轻了,用点力。”
宋昭昭使出吃奶的力气捏,原想听到男人吃痛的声音,可听到的反而是男人舒服的轻哼,莫名就拨动了宋昭昭的心弦。
宋昭昭在心里呸呸呸了好几声才压下莫名的悸动,见权景弈神色舒坦,加上此时气氛之良好,是求事情的好时机,于是娇滴滴道,“权爷,有一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我想让达达入学采取走读的形式,您看这样可以吗?”
男人久无动静,宋昭昭探身看了权景弈一眼,男人脑袋微垂,靠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