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胆懵了,这,怎么听上去,冠冕堂皇呢?
“出卖宗门利益的后果,相信你应该知道吧!本来你要死得,但是本宗主,顾及上天有好生之德,因此放你一马,给你一个机会。”
陈歌为了赶走弟子,那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乱给人家扣罪名。
“有这么严重啊?”
马大胆都傻了。
“当然了,所以,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离开宗门,我也很无奈啊!否则,执法长老,必定不会放过你,要杀鸡儆猴,拿你示众。”
陈歌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呀!那我赶紧走。”
方大胆被吓到了,他觉得,肯定是自己名声在外,有人嫉妒自己,因此要对付他,如此看来,身在玄天宗,那可是很危险啊!得赶紧回家才是,晚了说不定性命不保。
“嗯,那你赶紧下山吧!”
陈歌满意的点头。
而后,方大胆一溜烟的跑了,他这一走,陈歌就有些不淡定,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的。
这个家伙,赚了不少钱啊!那可都是在玄天宗赚的,若是让其安然离开,玄天宗岂不是亏大发了。
陈歌越想越不得劲,他打算,半路劫掠方大胆,把钱拿回来。
没说的,他立刻叫上了空虚和尚,暗中锁定了方大胆的行踪。
后者速度还挺快的,回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立刻离开玄天宗。
自然不是步行,出了玄天宗之后,这个家伙拿出了一只纸鹤放大,然后乘坐着纸鹤回家,还心满意足的。
离开玄天宗一百三十里,陈歌和空虚和尚动手了,先是一掌凭空打烂了纸鹤,然后掌心一股吸力,将方大胆给拉扯下来。
方大胆落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两个穿着夜行衣,戴着蒙布的人,就冲过来,将他拳打脚踢了一顿,然后抢走了他的须弥子纳戒,就扬长而去了。
方大胆被打成了猪头,他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声,心里拔凉拔凉的。
“啊!”
他连连怒吼,心想,这肯定是早就有人盯上他了,这怎么知道是谁啊?也不能回玄天宗去调查,真要查出什么?可能还小命不保。
陈歌和空虚和尚回了房间,他们两人扯去脸上的蒙布,十分得意。
这劫掠自家弟子,自然不能暴露真实面容,否则,传扬出去,他这个当宗主的,就会颜面扫地。
“大哥,看一看有多少好处?咱们平分了吧!”
空虚和尚急不可耐。
陈歌没说的,直接抹了须弥子纳戒上的烙印,然后神识入侵其中,取出一千块灵石,在桌子上摆了一堆。
“这些你的好处。”
陈歌说道。
“什么?就这么点。”
空虚和尚显然不满意。
“不然你以为呢,那实际上就是一个穷鬼,只是不尊重我,我自然要教训他一顿了。”
陈歌一本正经地样子。
“一个穷鬼还带我去,浪费时间。”
空虚和尚很是不爽,拿了灵石就走了,他也不知道,那是一个做生意的弟子,挺有钱的。
将空虚和尚打发走之后,陈歌就清点起好处来了。
还是很不赖的,有六十七万块灵石,符咒一大堆,还要不少的丹药,有提升修为的,有回复元气的。
还有一些法宝。
“实在是可耻,居然在我玄天宗,赚了这么多的钱,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陈歌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
赶走了三名金丹期弟子,陈歌也算是完成了任务的三分之一,他决定,明天继续进行。
随后,他美滋滋地睡觉去了。
第二天,赶走三名金丹期弟子的事情,被宣扬了出来,从而引发了轩然大波。
一些人以为是陈歌疯了,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相信了。
“宗主,你在哪里?我来救你来了。”
许一修听闻陈歌疯了之后,立刻提着一个药箱,跑来给陈歌看病,作为炼丹长老,他自然是精通药理的就是了。
这宗主疯了可是大事,传扬出去,难免让人笑话。
“出什么事了?”
陈歌从房间里出来,一脸懵,他又没有什么事,救他做什么?
“宗主别动。”
许一修立刻为陈歌把脉,但没有异常,他不禁有些奇怪。
“神经病吧!我没病,你把我脉做什么?”
陈歌更加懵了。
“大家不是说,你疯了吗?所以,我才来看看。”
许一修也懵了。
“什么?这是谁说得,真是岂有此理啊!这不是诅咒我吗?”
陈歌立刻勃然大怒,居然敢传谣言,说他疯了,这不是败坏他的名声吗?真是岂有此理,肯定是有人不安好心。
“原来你没有疯啊!大家都以为,你一天之内开除三名金丹期弟子,认为你疯了呢?”
许一修面色古怪。
陈歌脸色一黑,合着是这么回事。
“我这是秉持宗门正义,赶走的弟子,都有大错,不能认为他们是精英弟子,就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这个人,向来讲究公平公正,任何人,都不能违反宗门规定。”
陈歌大义凛然。
“既然你没有疯,那我就继续回去睡觉去了。”
许一修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就走了。
随后,陈歌继续开始了赶走弟子,他圈定了第四名弟子,一个叫做吴大山的弟子,此人倒是平淡无奇,老老实实,就是岁数太大了。
据说已经三百多岁了,还是在金丹期二重,要知道,金丹期,只有四百年寿元。
这吴大山,等于是半截入土了,这样的人,陈歌怎么能忍受呢?浪费宗门资源,没有什么前途。
这就是他对吴大山的评价,自然是他的目标之一。
吴大山看上去,距离一个老头,也差不了多远了,衣着朴素。
陈歌也打算采取了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进行奉劝。
可是,吴大山一见到他,那就是哭了起来,呜呜的哭,十分伤心难过。
“你怎么哭了呢?”
陈歌很是惊讶,都上了岁数,居然还哭起来了,这成何体统啊!
“宗主,你不要赶走走啊!”
吴大山知道,陈歌叫他来,没有好事,肯定是要赶走他,不免悲从中来。
“我是为了你好,这是在培养你前途。”
陈歌拍了一下吴大山的肩膀,进行了安抚。
“下山之后,成个家,立个业,养个孩子,也算有个传承啊!”
陈歌一副语重心长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