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秦征好像看到有几道蓝光闪烁,但有感觉像是错觉,不过这一掌也确实起到了作用。
黑毛僵尸吃痛地仰天惨叫一声,放开了红衣女鬼?
王海则抓住这个机会,用桃木钉直插黑毛僵尸的心脏。
滋滋…
这声音,不像是利刃入体的声音,倒像是扎入泡沫的声音一样。
黑毛僵尸的动作顿时一滞,王海手疾眼快,把剩下的六根桃木钉也打入了黑毛僵尸的体内。
本以为能松一口气,但看到王海死死的按压着心脏和头顶的那两个桃木钉,秦征就问了一下他为什么不放开。
王海脸色铁青一片,摇了摇头,松了一下手。
那些桃木钉就跟黑毛僵尸的体内装了弹簧一样弹射出来!而黑毛僵尸的眼睛也突然睁开,绿光乍现。
王海连忙抓住那两根桃木钉有又强行按了回去。
“这种桃木钉用来对付白毛僵尸或者刚刚转变的黑毛僵尸还可以,但要是对付这种凶物,如果不是我看准了时机,插都插不进去。而且支持不了多久!”王海解释道。
而且王海按压的那两个桃木钉是七根桃木钉的重中之重,其他的其他的桃木钉可以不用管,但是这两根桃木钉,必须压着,只有这两个没有跑出来,黑毛僵尸就动不了!
秦征倒吸了口凉气,冷汗直流。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对付那些普通的僵尸,厉鬼秦征还有办法,但是对于这种的,秦征只能靠着罗安生他们来想办法了。
罗安生低头沉思片刻,王海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凝重了,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桃木钉已经快要镇压不住了!
“还是那句话,秦征你们先走,我跟王海留下来牵制住,到时候我们想办法逃走。”罗安生说道。
秦征满脸苦涩,说道:“我现在也想啊,但是这井下面好像也有东西。”
罗安生眼神一凝,朝着井里望去,虽然漆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但里面的声音却听的真真切切的。
这下面果然有东西,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等于是把最有可能逃生的一条路给封死了,他们现在只能待在这个村子里。
“你们到底想到办法没有,我快压不住了!”王海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按压那两个桃木钉,即使如此,秦征还是看到那两个桃木钉在以龟速的形式往出冒。
秦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越来越发毛。
“要不,要不我用那把匕首再试试?”秦征试探性的问道。
王海摇头道:“不行,你那把匕首是鬼血做的,没有开过刃,最多能砍掉它的肉,骨头是绝对砍不掉的。”
鬼血?
“那要怎么才能开刃?”秦征也顾不上问关于匕首的事情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开刃才能杀掉面前的这只僵尸。
“我也不知道,这个你得自己想办法!”王海却如此说道。
刚刚升起的一阵希望瞬间破灭,众人顿时一阵心急如焚,现在他们四个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办法了。
而这时,一直在旁边站着的红衣女鬼,却动了,突然走到秦征的面前。
秦征也疑惑的看着她,此时的红衣女鬼胸前两个大洞,秦征都能透着看到罗安生,附身在她身上的本体魍,此时感觉它的气息萎靡,本来的长发此时都已经被黑毛僵尸嚯嚯的不成样子,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想干什么。
红衣女鬼指了指秦征的布袋,秦征还以为她要回骨陶罐去,就顺势拿出来一个打开,之前的那个现在也找不到在哪了。
但红衣女鬼,还是指着,秦征就问道:“你不是要这个?”
女鬼没有回应,但秦征已经知道了答案,他连忙把布袋里的东西全部倒腾出来,然后女鬼自己看看她想要干什么。
只见红衣女鬼的头发忽然缠绕上秦征的那把血刃匕首,直接将其抽了出来。
“她这是要干什么呀?”魏诗琳看着这个红衣女鬼,问道。
秦征也摇了摇头,他怎么鬼知道这个红衣女鬼要干什么。
众人看着她,下一秒,众人就都震惊了,红衣女鬼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自己的本体,那只魍。
头发缠绕着血刃匕首,直勾勾地对着自己的头顶上方,忽然头发放开匕首,秦征只看到匕首突然落下。
耳边环绕的全是那只魍的惨叫声,在黑夜中听起来显得极为凄凉恐怖。
很快,所有的头发都开始蜷缩起来,鲜红的血液从头发中间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地涌出,面前的这一片都已经血流成河了,紧接着魍就失去了动静,在秦征的眼睛中,那只魍也化作飞灰,消失了。
而那把血刃匕首,血红的锋刃忽然变得妖异起来,插在地上开始颤抖起来,四周突然猛烈的寒风中,一阵似有似无的鬼哭狼嚎声。
秦征一阵头皮发麻,好像感觉到这寒风还有这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就是从面前的这把匕首中传出来的!
王海的眼睛当中却满是兴奋,连忙惊呼道:“快,这匕首开刃了,快用它斩杀这僵尸!”
秦征虽然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也立刻拔起地上的匕首,直接朝着那只黑毛僵尸的头颅挥舞而去。
红芒一闪,一颗漆黑的头颅高高飞起,随即落在地面上,咕噜噜的滚到罗安生的脚下,罗安生也毫不犹豫,拿出一张纸符,直接贴在那个脑袋上,顺便把快要弹射出来的桃木钉也用力地按了回去。
至于那只黑毛僵尸的身体也失去了动静。
王海用力的将心脏处的桃木钉扎进去,随即小心翼翼的放开了手,见桃木钉没有再探出来,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终于是解决了,最后这真的是有惊无险啊!
但秦征看着手里的血刃匕首,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有些凝重。
他知道那只魍已经死了,最后还是它献身帮助他们脱离危险。
罗安生看着秦征,走过去拍了拍秦征的肩膀道:“好了,那只魍就算最后不这么做,它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刚才你不在的时候,这只黑毛僵伤了它的命脉。”
“而且就算他不这么做,它本就天地不容,这么做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秦征还是叹息一声,不过秦征没说任何的话,他只是觉得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