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闹!”赫连月说着,目光挪到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身上,她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正色道:“哥哥们!难道你们不觉得她是细作吗?”
大皇子和二皇子听罢,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由大皇子开口,看向三皇子,询问了他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
三皇子也不避讳,直接将的处理方式告诉了他们。
大皇子听罢,点头道:“三弟这么处理并没有什么问题,月儿,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人,所以才这么极端?”
赫连月一脸茫然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极端?哥哥们,你们觉得我极端!”
二皇子点了点头,道:“月儿,虽然这么说不好,但你的反应确实有点极端,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是东庆的细作又如何?我们还会怕区区一个细作吗?”
“胡闹!”随着二皇子话音落下,匈奴皇开口了:“你们以为细作这事儿是小事吗?”
赫连月一听这话,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当即点头:“对啊!细作误国,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哥哥们,你们太不谨慎了!”
“不过月儿,你三哥的处置方法也没什么不好的。”匈奴皇看向赫连月:“你这还没成亲的就疑神疑鬼,若是日后成亲了,你难道要把邬祁整日关在房中?”
“可是父皇,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疑嘛!”赫连月皱着眉,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地说。
“你三哥哥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吗?”匈奴皇说完,看向叶依棠:“既然月儿让你开场,你便开场吧,若是这场开的好了,就算你是细作,我也给你一个时辰逃命的机会,这一个时辰,不会有任何人追赶你,如何?”
“不用了。”叶依棠看向匈奴皇,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需要逃命的机会,因为我不是细作。”
楼弃一听这话,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油盐不进!
这可是匈奴皇给她的活命的机会,她居然就这么浪费了!
匈奴皇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如此自信,那若是开场开的好,我送你一个承诺,如何?”
叶依棠一听这话,眼睛不由一亮。
匈奴皇的承诺啊!这可是比千金还重要的东西!
于是,她点了点头,笑道:“好!不过杀人什么的,我不喜欢,不如来点难度更大的。”
“怎么?你还想一箭三雕?”匈奴皇反问:“如果你想如何,我也能满足你,只是这个可比射杀俘虏难多了。”
“一箭三雕算什么呢?”叶依棠说着,从腰封里摸出了三枚铜钱:“一箭射三钱,这可比一箭三雕有意思多了。”
“猖狂!”赫连月看着叶依棠,挑眉道:“既然你这么猖狂,那你敢不敢让我扔!”
叶依棠将目光挪到了赫连月身上,笑道:“好啊,这种事别人扔才有意思,自己扔无趣的很。”
赫连月一听这话,更气了,她想,一会儿她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
于是赫连月走上前,从叶依棠手里接过了硬币。
三皇子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小妹,还是我来吧。”
“三哥哥,刚才这个女人已经答应让我来了!”赫连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三皇子的请求。
三皇子一听这话,眼底闪过一抹血气,随后笑道:“小妹,那你一会儿可不要玩赖皮啊!父皇要开场,若是扫了父皇的兴致,就算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也不能算了。”
“哥哥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扫了父皇的兴致。”赫连月说着,将手中的铜钱扔了出去。
她扔的很杂乱,她想,既然这个女人要一箭射中三枚铜钱,那这铜钱必须要整整齐齐的出去才行,既然如此,那她偏偏让这些铜钱杂乱无章的出去,如此一来,她开场必败!
“赫连月!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三皇子看着自己的妹妹,眼神的恨意甚至能化作实质,若不是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妹妹,他真想给她点颜色看看。
楼弃看在眼里,捏紧了手里的石头,这是他刚才乘人不备的时候捡起来了,他打算帮叶依棠将那三枚铜钱打到同一个位置。
可没等他动手,便见叶依棠飞身而起, 几个一跃,生生将那几枚硬币踢到了一起,随后她落地转扬弓,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直接将那三枚铜钱射穿。
在场的诸位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飞出去的箭便直直的插儿入了匈奴皇眼前的桌子上。
“大胆!”
周围侍卫纷纷上前,一个个如临大敌。
赫连月先是一惊,随后眼睛一亮,道:“你大胆!居然敢向我父皇射箭!罪当诛!”
随着赫连月话音落下,侍卫们当即冲了上去。
不过没等这些人靠近,匈奴皇便开口了:“住手!”
赫连月一听这话,颇为不满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父皇!您这是干什么?非得那把箭扎在您身上,您才满意吗?”
“月儿,莫要胡说。”匈奴皇瞪了一眼赫连月,随后看向叶依棠,正色道:“若是这丫头真想要我的命,这会儿我早就死了,小丫头,岁数不大,箭术不错啊!”
“过奖了。”叶依棠说着,将手中的箭递给了别人,然后对匈奴皇说:“皇上,我这算是成功了吗?”
匈奴皇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地说:“你不错,若你不是细作,愿不愿意留在我们这里?”
叶依棠闻言,笑道:“承蒙厚爱,只是我是东庆的商户,我家里还有生意要做,不可能逗留在这里,若不是公主下了道指令, 要把我赶出城去,导致全城的商户不敢跟我做生意,我而已不至于沦落到去别人府上为奴为婢 。”
“你胡说!”赫连月看向叶依棠,正色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图谋不轨!你可是商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可能会走投无路给人为奴为婢!”
匈奴皇闻言,颇为不解的问:“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