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要娶自己的人看着这种情况根本无动于衷,而单子玄碍于是自己父皇的命令也没办法反抗,帮忙。
看来,娶自己是假,有阴谋是真!
“今日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顿了顿,白墨故意放大了声音,“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说罢,拉着月婼衣就阔步走了出去。
而白墨留下的话的余音却久久回旋与房梁之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够霸气的话语。
钟离煜孓的嘴角不禁上扬。
第一见面的时候,是喝醉的白墨,面对一个可能造成的不速之客居然可以畅谈,让钟离煜孓不禁刮目相看,而这次,…。更像一只不被驯服的夜猫,更加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东方景临却微微淡了淡微笑。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单子玄自是不用说,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何时不是女子一个个倒贴上来,唯独白墨,不禁去向太后悔婚就罢了,连自己故意让她下台的台阶都弃如敝履。
天下只此一人,举世无双了…。。
留下一脸莫名的众人,白墨气势汹汹的拉着月婼衣就是一通乱走。
早知道就不帮忙了,搞得跟展览自己一样。
白墨暗暗不爽。
继而偏头看向月婼衣,“你还好吧?”刚刚为了我奋不顾身挺身而出的就你一个了…。。
“没事,只是看不惯那些人的做法而已,就算是皇上又如何?”月婼衣果真是直话直说,在皇宫里能这么肆无忌惮的,除了白墨就是月婼衣了。
“就不怕降罪?”白墨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子路。
“你不也不怕?”月婼衣好笑的反问。如果要降罪的话,应该是一起受罚,怎么搞得好像就她一个人受罚一样?!
也是,白墨朝着月婼衣笑笑,突然,猛地一拍到了月婼衣肩膀上,“果然是我的好朋友。”
月婼衣也笑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刚刚用的药粉是些什么东西,看起来比我的斗气都厉害!”
“你说这个?”白墨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瓷瓶子,递到了月婼衣的手中,“这是我自己做的毒药。我没有斗气,总得拿点东西防身。”
月婼衣打开了瓷瓶的盖子,盯着里面类似面粉一样的东西左瞧右瞧,愣是没看出什么来,“这居然是毒药?”
说罢,又把瓶子凑近了些。
一见状,白墨赶紧制止,“别靠太近,一旦吸入了你就跟那些士兵一样了,我没解药的。”
白墨夺过瓶子,耸耸肩。
这么一说月婼衣就起了兴趣,“不如给我一瓶我好留着用?”
“小心点。”说罢,白墨把瓶子给了月婼衣。
“不过…。。”
“不过什么?”
月婼衣把瓶子收好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我知道有一个人制毒天下闻名,只不过…。”
“艾丫,到底什么说吧!”白墨不耐烦的开口。最讨厌别人说一半留一半了,这纯属吊胃口!
“这人其实我也没见过,而且传闻他喜怒无形,根本捉摸不透,而且性格怪异,也不知道肯不肯收你为徒。”月婼衣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