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瑾不禁想起自己闯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顿时妒火中烧。
粗粝的大拇指放在女孩娇嫩的唇瓣上,用力擦了起来。
他要疯了!
明明知道薇儿是无辜的,她也是受害者。
可只要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就嫉妒的快发狂了。
“唔……”苏姒薇吃痛,下意识往后退:“好痛……”
她呼吸急促,瓷白的小脸染上诱人的红,眼神迷茫。
发髻在刚才的挣扎中变得凌乱不堪,两侧的头发垂下来,落在男人指尖。
她本就生的极美,此刻这幅美人春睡般的模样,更是纯欲到极致,轻易就勾起男人心中最浓烈的渴望。
顾宸瑾眼里满是怒火,猛地低头,咬住她娇嫩的唇,发了狠似的用力。
他疯了似的想掩盖赵洲元留下的痕迹,眼尾猩红,眼底满是杀意。
"唔!!!"
苏姒薇再次吃痛,闷哼出声,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茫然又无措的看着顾宸瑾:‘阿瑾?’
随后想到什么,又猛然摇头:“不......你不是阿瑾,你是赵洲元......”
听到赵洲元的名字,顾宸瑾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被怒火点燃。
他一把将苏姒薇压在床榻上,低头封住她的唇,大手无情的朝苏姒薇的衣裙撕去。
可在最后一刻,他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忍下撕碎衣服的冲动,只是掀起女孩的裙摆,从裙底钻了进去......
“唔……不要……”
苏姒薇犹如冰火两重天,理智和渴望在疯狂交织。
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瓷白的脸颊染上绯红,眼里像是染上了三分醉意般,水雾朦胧。
如海棠春睡,娇嫩欲滴。
胸前饱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发髻不知何时散落下来,乌压压的散落在床榻上,如同上好的水墨画卷。
山水斑斓间,得意窥见神女侧颜。
药性作用下,苏姒薇已经全然失去理智。
她如同濒死的鱼,紧紧攀住男人肩膀,仰头欲去寻找那能将她救出苦海的甘泉。
顾宸瑾却故意躲开她的唇,一把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薇儿,看着我。”
“告诉我,我是谁。”
苏姒薇可怜的呜咽起来,睁着一双朦胧的美眸,声音娇娇软软,带着哭腔:“阿瑾,你是阿瑾……”
顾宸瑾故作冷漠的心,在女孩哀求的眼神中,瞬间分崩离析。
他目光落在女孩过分红润的唇瓣上,喉结剧烈上下滚了滚,声音暗哑:“阿瑾是谁的?”
苏姒薇难受的嘤咛了一声,挣脱开他手指的桎梏,自顾自的去寻他的唇:“阿瑾是薇儿的......是我的……”
顾宸瑾心中怒气消了一大半,低头顺势封住女孩娇嫩的唇,轻声呢喃。
“乖薇儿,记住你此刻的感受。”
说完,不再隐忍,大手一挥,红鸾帐落下,遮去满室旖 旎……
苏姒薇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只觉得身子酸软的可怕。
身上还残留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霎时间红了脸。
男人绵密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咬在她锁骨处,轻轻啃噬:“薇儿……”
呢喃声落下,身体也随之重重落下来。
“唔……”
苏姒薇嘤咛一声,身体绷直,脚趾头都用力蜷缩起来。
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眼里渗出泪花儿,眉头微蹙。
顾宸瑾抬头,怜爱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啄了啄她手背:“乖薇儿,别忍。”
说完,低头附在她耳边,轻松呢喃:“我喜欢你的声音,很好听。”
轰——
苏姒薇只觉得耳边像是炸开了一朵绚丽的烟花,激得她浑身上下都软成一滩水。
她红着脸,一开口,声音却被男人撞的粉碎:“别……会、会被发现的……”
顾宸瑾却故意使坏,逼她不得不泄出声音。
“别怕,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他低声诱哄,循循善诱:“乖薇儿,叫声夫君听听。”
苏姒薇耳根一红,别开眼睛,不去看他:“不要。”
他们还未成亲,虽已有夫妻之实,但她还是希望,能在洞房花烛夜,再郑重的开口唤他一声‘夫君’。
顾宸瑾瞳仁微敛,故意停下动作,语气可怜:“薇儿不愿换我夫君,可是嫌弃本王年纪大了?”
苏姒薇刚得了几分乐趣,突然就这么停下,顿时觉得难受至极。
她咬着唇瓣,轻轻动了动腰肢,软着嗓子道:“阿瑾……”
“乖,叫夫君。”顾宸瑾像个幼稚的小孩,得不到答案,便不松口。
苏姒薇刚解了几分药效,才清醒了片刻有余。
此刻残余的药性再次凶猛袭来,她不禁又红了眼,抬手搂住男人精瘦的腰,呜咽道:“阿瑾,我又难受了……”
“你帮帮我,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顾宸瑾这次却狠下心来,故作冷漠看着她:“本王只和娘子共享鱼水之欢。”
苏姒薇见他故意折磨自己,一时也来了气,羞恼的将人推开,就要下床。
“你不愿,那我找别人去!”
顾宸瑾一听,眸色骤然一沉。
他一把拽住女孩纤细的手腕,将人重重压在榻上,逼近她,低声质问:“除了本王,你还想找谁?”
他拉住苏姒薇软乎乎的小手,贴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往下。
一双勾魂摄魄的瑞凤眼里,噙着浓浓的魅色,语气委屈:“这世间,除了本王,还有谁的身子,能比本王,更牵动你心?”
苏姒薇心漏了一拍,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依旧嘴硬道:“这……这世间天大地大,总……总有比你更……”
话音未落,男人便低下头来,咬住她的唇,惩罚似的啃噬起来。
声音带着几分愠怒的狠:“薇儿好狠的心!竟真敢肖想别的男子!”
苏姒薇心中邪火烧的旺盛,仅存的几丝理智也所剩无几。
她什么羞涩,端庄,全被她抛到脑后去。
她腰下一个发力,就反客为主,骑坐在男人身上。
呼吸微喘,眼神透着几分桀骜和不驯:“烦死了,你不来,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