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的可以尽管上来。”雷枭说完之后也不再看那些保安,向着肥胖中年走去。
而中年人也终于站了起来。对着雷枭狠狠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王家派来的人!动了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啪!”
雷枭本来想就这样把宁雪带走的,结果这中年人抬出王家,这就让雷枭想起之前王家的人。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用的力道比刚才那一脚还大,这胖中年被甩到了一边。
“小子,你又这总别跑,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
“王家算什么东西?一群土鸡瓦狗还真把自己当个物件了?”
雷枭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将宁雪扶起来,准备离开。
“签……签单……”宁雪被扶起来之后嘴巴里还说着签单的事。
雷枭听见直接拿起包厢桌子上的那份文件,走到中年人那边。
“把字签了,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下半辈子站不起来!”雷枭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胖中年。
而酒店的保安跟经理都看得目瞪口呆,他把人家打成死猪,这会还要别人签约?
“你他吗还想要我签约?做尼玛的春秋大梦去吧!”
“看老子以后不把你弄死!”
中年人此刻被雷枭打得彻底破了防,嘴巴里什么话都往外冒。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介个整个人就被雷枭提了起来扔在桌子上,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上去。
这会终于是老实了:“停停停……我认输。”
“我签字没用,你就算把我打死,这个单子我是签不了的!”中年人哀嚎不已。
“今天这个时期,其实都是王少叫我干的,他让我现在将宁小姐灌醉,然后送到他家去!”
“宁小姐怎么说也是世家子弟,我一个普通人哪敢对她有什么想法啊!”
雷枭闻言皱了皱,又是王家?看来什么时候要去好算算账了。
这个时候宁雪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雷枭直接按掉,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带着宁雪离开了这个地方。
刚走出铂星大酒店,宁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个叫许暮云的可真烦。”雷枭看见又是同一个人打来了,只好按下接听。
雷枭刚接通电话,对面就一顿声音传出:“喂?小雪你在哪?你生意谈好没有?我去接你!”
“他现在喝醉了,我正要将她带回去。”雷枭回答。
“你是谁!你在哪里!小雪怎么会跟你在一起的!”许暮云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音顿时紧张了起来。
“铂星大酒店门口,你要来的话赶紧。”雷枭听到对方似乎要过来的样子赶紧说道,有人愿意来接他自然乐得清闲。
“我离你那很近,你稍等一下!”许暮云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没一会,一辆出租车停在雷枭身边,走出来一个跟宁雪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孩。
“你是谁?”许暮云一下车就看到雷枭亲密地扶着宁雪,赶紧过去接过来。
“我是谁不重要,你还是先把她安置好吧。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雷枭直接转身往车库走去,他刚刚已经从宁雪的包里找到了自己车里的钥匙。
“你……真是一点也不绅士!”许暮云完全没想到雷枭居然直接转身就走,这完全不安套路出牌。
他刚刚坐在出租车上看到雷枭的时候就在打量了,结果对方虽然气质独特,但身上穿着的都是些平价衣服。
那个时候起,她就认定了对方是在占便宜!接过宁雪的时候已经在肚子里准备了一套说辞拒绝对方送回家的提议,然后借此狠狠奚落一番。
却没想到对方出了一张王炸,她只能咽下去。
“绅士?不好意思我没兴趣当冤大头。”雷枭的声音远远传来。
许暮云见此见此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身边的宁雪却碎石要吐的样子,必须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她眼珠子一转,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王少吗?你赶紧过来啊,宁雪这边喝醉了,不省人事。”
“对啊,你能不能开车过来这边送她回家啊?我急急忙忙的没开车过来!”
……
雷枭把人交给许暮云之后,就去停车场找自己的跑车了,找到之后,直接回家。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雷倩早早就睡了,他也直接上楼,打坐修炼。
修炼没多久他就睁开了眼睛,他的神识感觉到有几个人进了房子,想必就是刚刚那个许暮云叫人一起将宁雪送回来了。
避免多事,雷枭并没有下去看,闭上眼睛继续修炼。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雷枭停下修炼下楼。
刚一下楼就看到宁雪捂着头,看来是已经醒过来了,可沙发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见宁雪已进醒了,连忙柔声安慰:“小雪,没事了,我把你救回来了。”
看到这一幕,雷枭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男的也太不要脸了。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跟宁雪不熟,并不想咸吃萝卜淡操心。
雷枭收回目光直接走向餐桌,那里摆着丰盛的早餐。拿起一个三明治跟一杯橙汁吃了起来。
他这大摇大摆的样子自然是吸引了别人的注意。
“你是……雷枭?你这个废物怎么会在小雪家里的?!”王天虹看到餐桌那人震惊不已,前几天王家在雷枭身上吃了亏,导致王家都在搜集雷枭的资料。
结果老底都翻了出来,还是什么也没有查到,结果得到了雷枭大闹雷家大本营的重磅消息,据说实力不凡,雷家家主都不是雷枭的对手!
雷枭这边听到他的话,不答反问:“我想去哪我乐意,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天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宁雪抢了先:“他是我的朋友,我昨天谈生意喝醉了。”
“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哥,我不是叫你去接了嘛……”这个时候雷倩也来到了餐桌旁,小声对雷枭抱怨着。
雷枭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自顾自地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