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后面的钥匙!”
“既然是后面的钥匙,那我为什么不可以拿起来看一看?”马城不解地说道。
“那你先摸一下再说吧。”徐世横看着马城说道。
马城不知道徐世横什么意思,就轻轻的摸了一下。
发现感觉软软的,特别的光滑,他马上闻了闻手,发现腊纸的味道。
“几个意思!你不是叫我拿这个蜡纸开门吧?”他非常不解的看着徐世横。
徐世横笑着说道:“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圣人手,相传春秋战国时期,墨子来到了楚国,看到了鲁班的技艺。非常的精湛。
心里就有点不服,他也有自己的一套术法。他就设计了一种锁,告诉鲁班不能用铁器,铜器之类的,还有木头等材质来制造钥匙。
俩个时辰之内必须把这个锁打开,否则鲁班就输了。
鲁班点头同意了,他回到家里,把门一关就在里面制造钥匙,大约半个时辰以后,大门打开。鲁班拿着钥匙走出来。
他来到大门前,把一个东西放进了锁孔中,然后回头笑着对墨子说道。
“圣人!锁我已经做好了,你过来打开吧。”墨子就是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制造出了钥匙,他就缓缓的走向大门。
旁边的人看着摇了摇头,因为有些人看清楚了,插进锁孔里面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墨子他不知道。
他走到了大门面前,看看鲁班,然后看着锁孔,看完以后他乐了。
“鲁大师!你是否在愚弄老夫。这明明就是木头的刨皮,脆弱的不用吹灰之力就会断裂,这样插进锁孔中,只要我轻轻一转,立刻就会断裂破损,怎么可能打开锁!”
鲁班听完,微微的一笑,慢慢说道:“圣人!只见其表,未见其力,不妨用了再说。如果如您所说,那我就输了!”
墨子看了一眼鲁班,觉得他非常自信,就将信将疑。
他伸手握住木头刨皮,感觉到了它的脆弱与光滑,他回头又看了看鲁班。
鲁班朝他点了点头,他心里非常清楚,鲁班肯定有把握,否则就不会让他开锁。
他轻轻的转动,生怕把刨皮转裂,可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慢慢地转动,手上的力度用的非常缓慢,转动到了一定的位置,就听到嘎巴一声。
锁开了,所有人一片惊呼,面对不可思议的事情,人们的眼光都投向鲁班。
墨子立刻上前向鲁班深深鞠了一躬,轻声的问道。
“大师手法堪称登峰造极,老夫无知,你这把开锁的钥匙叫什么。”
鲁班微微的一笑,“这个叫圣人手,是您刚刚起的名字。木头仍万事之料,无论做什么,一切皆有可能!”鲁班说完,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不过,这个工艺要求太高,从古到今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得出来,几乎失传。”
徐世横说到这里,看了看盒子里面的蜡纸锁钥匙。
“按你这么说,木头刨皮和腊纸那个更好!”马城看了看徐世横。
“当然是腊纸更好,柔软不容易破裂,所以要求的水平并不算太高。木头刨皮,薄如蝉翼,脆如裂骨,没有高超的记忆和手法,你是根本做不出来的。”
马城点了点头,他伸手就要去拿腊纸钥匙,
“你可千万别动,这把钥匙为什么要用腊纸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徐世横问马城。
马城立即摇了摇头,“你别卖关子了!好像显得你有学问。赶快说!”
“因为我们后人没有了鲁班先祖的那种技能。只能用这种腊纸来做,如果用普通的纸张,它没有润滑剂,容易开裂损坏。
而这个腊纸正好具备了这个特征,所以用它来做是最理想。如果你把上面的腊弄没了,开锁会十分困难,所以必须要到用的时候,才能拿出来!”
俩个人边说边走进洞中,那九块木板和九星连珠早已经消失了。
在九块板子的后面出现了一个大门,大门里面灯火辉煌。
俩个人快步走进去,只见前面有三个独木桥。
独木桥下面是水,水非常的浑浊,看不到下面是什么。
在桥的尽头是三块木门,猪肝色的大门,显得非常沉闷,三块木板上分别写着:生,生死,死。
在三块大门的上面,也写了四个字“智慧之门”。
马城走在前面,看到了生门就想走上独木桥,一把被徐世横拉住。
“你干嘛,难道想找死吗?”徐世横拉住马城的衣服说道。
“这个上面不是写了生门,意思非常清楚,就是走那条路,马城非常自信地说道。
“你傻不傻呀?他写了生字你就往上贴,万一那个是死门怎么办!我告诉你!这里到处都是机关,你千万别乱动。紧跟着我就行了。”
马城抓了抓脑袋,感觉徐世横说的不错。徐世横走到三个独木桥头,看着远处的三个门。
在那里沉思,这时候,马城走了过来,看着他说道。
“徐爷!到底走哪条路!”徐世横叹了口气说道。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走生死门,三个独木桥的设计在鲁班天书中有几句话。
一桥乾坤路,路头鬼人惊,二桥富贵桥,桥中藏彩凤,三桥生死诀,诀在命里中。但是,按这个口诀,第二个应该是出口。
可是,如果别人不按套路出牌的话,你是无法猜到哪个门是安全的,所以这个机关叫三门诀,门门要人命,三桥算生死!”
马城听完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焉头搭脑往地上一坐。
“按你这么说!就狗屁着凉了呗。哪一条路都要人命,那他给我们钥匙干什么。”
“老马!看你灰心丧气的样子,我说没办法了吗?办法我们有的是,只要你听我的,马上可以找到生门。”马城一听,呼啦站了起来。
“你说吧,我们该走哪条路!”徐世横微微一笑。
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自己想吧,想走哪一条就走哪一条。”马城听完,眼睛瞪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徐世横。
“徐爷!我是把你家的孩子扔进了井里,还是你把我当作隔壁老王。嘿!我就不明白,这个独木桥,我压根就不知道走哪条路,你叫我想走哪条路就走哪条,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马城说完,气呼呼地看着他。
“老马!你别急,我还没有说完。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走就不会出事!”
“好!那你说说我该怎么走?”马城没好气地说道。
徐世横一笑,“我告诉你怎么走,不管你选了那一座桥,你走路的步伐一定要,一为阴,二为阳,三头两脚走四方!你听懂了吗?”
马城听了一头雾水,徐世横叹了一口气说道。
“海哥带你们出去的时候,过桥时曾经说过这个方法。这个方法在鲁班天书中称为稳步法,也就是说,不管什么机关桥,按着这个步伐走都不会出大问题。”
徐世横的话音刚落,忽然听到水里劈了扒拉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