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直男太乖了。
齐悦心底软的不行,垫脚在沈砚云的脸上亲了亲:“也不是不能商量!”
沈砚云的眉眼里满是笑意,跟媳妇完成了洞房花烛夜,他感觉跟媳妇更亲近了,从前不知道李爱民他们为什么总是念着媳妇,如今他也知道了原因,他低头在齐悦耳边低声道:“媳妇,今晚我还要。”
“这才刚起床,”齐悦扶着发酸的老腰,小声嘀咕一声。
“什么时候说,还不是都一样?”沈砚云神清气爽,觉得今天的天空格外晴朗。
要命!
齐悦只能痛并快乐着,还没有人能分享,她连个吐槽的树洞都没有,书房里是有电脑,现在的电脑又大又笨重,还没有什么用:“当然不一样,我脸皮薄!”
她厚着脸皮。
义正词严。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够脸皮的LSP,但是她不能承认。
沈砚云知道媳妇是害羞:“今天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一起逛逛街,我还从没跟你正儿八经的逛一次街。”
他还没给媳妇买过什么东西。
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发到手里,他没交给齐悦,就是想给她买点什么。
“不如我带你到总店坐坐吧,给你那些优惠卡发给你的战友,”沈砚云调到帝都,身边的战友都是新认识的,齐悦想拿一些卡给他们:“顺便带你认认门。叫他们认识你一下,以后你战友,兄弟想过生日,你可以直接带去。”
沈砚云却不同意:“店铺又不跑,等我下次休息可以去,今天我想给你买东西。”他抬手摸上齐悦光秃秃的耳垂:“我看别人都戴耳环,你也要有!”
真是大直男的思维!齐悦抓住沈砚云的手,无语的望着他:“砚云,别人有的东西,我未必喜欢啊,我就喜欢你好好的,陪着我。平平凡凡的小夫妻,我做饭,你洗菜,我买东西,你提包。我看书,你看报。咱们不跟人家比。”
“别人的男人没你上进,别人的媳妇没我会赚钱。”
沈砚云是兵王中的兵王。
而她掌握先机,能赚钱。
早已超过很多很多人。
握着媳妇柔若无骨的小手,沈砚云的心被幸福填满:“我没跟别人比,我只是想别人有的,我媳妇也要有!”
“我想要的,我自己会买,你会不同意我买啊?”齐悦笑着看向沈砚云,家里的钱都在她手里,她想要什么,家里人不给她?
“当然不会!”沈砚云从口袋掏出工资:“这个月的工资!”
齐悦拿过工资袋,点了点,沈砚云涨了一级工资,她直接数出一百块钱递给沈砚云:“媳妇发的零花钱!”
“谢谢媳妇,”沈砚云坦然接过来:“是不是给的太多了?我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在外面吃饭?”
“万一你遇到战友来小聚,”齐悦把沈砚云的手合起来,叫他把钱收好:“难道你口袋连毛票都掏不出来,多不合适?”
沈砚云目光灼灼盯着齐悦的手:“反正没事,逛逛街吧!”
齐悦拗不过沈砚云的固执,只能答应,两个人刚走出雍和里的巷子,齐悦的手机响了。
“悦悦,Q快餐要在国内落地,找你剪彩呢,你看看开业那天,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剪个彩。”
张文杰跟两个帕先生合作了一些别的生意,因为齐悦的介绍,他们的关系也不存,帕迪安找不到齐悦,就会找张文杰。
“行啊,你把时间和地点发我,我肯定有时间去剪彩,毕竟也是我的生意,”齐悦一喜,Q的分店越开越多,她拿到的分红也越多。
通知了这件事,张文杰又开始说沪市那块地:“商业街的规划,已经批了,市里也答应批一部分款项给我们……”
“我们自己出钱,这是我们自己的产业,自己出钱是最合适的,花不了几千万。”齐悦对于市里的批款,断然拒绝:“土地证的所有权是七十年,到期后自动顺延,我们自己的土地,我们自己开发。”
“我明白你的意思,市里的拨款,我不要,”张文杰说道:“你什么时候来沪市?十二玉要开分公司,你要过来剪彩。”
齐悦:“……哥,说好的甩手掌柜呢?”
齐悦真的是不想对管理涉及太多,张文杰听笑了:“你还是甩手掌柜,但是公司重大喜事,你得露个面啊,你的股东和下属们,你不得是不是露面给他们松松皮?”
“我是个合格的甩手掌柜啊,哥,”齐悦也知道很多场合,她逃不了,只能跟张文杰抱怨一下。
“就这么决定了,哦,对,那几个担任闲职的小子,不是去上电大,就是明年考大学,我想把其他的股东也送去上大学,”张文杰沿用了齐悦在清砚的人才培养计划:“我知道你在各大学里针对老兵的再学习,弄了一个班,我也想投资一个教学班,就教经济管理技术,给企业培养管理人才。”
齐悦对张文杰的想法非常支持,她说道:“要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外国的月亮并不比国内的圆。”
刚挂了张文杰的电话,又一个电话打过来,是某文刊的编辑:“齐小姐,你的论文经过几位教授的评阅,已经确定下月刊登!你把地址发我,到时候我把样刊发你……”
挂了编辑的电话,齐悦刚把手机装到包里,手机又响了。
齐悦快速看了沈砚云一眼:“我是接呢?还是接呢?”
沈砚云抬起大手,按在齐悦的头顶:“赶紧接吧!”
齐悦的事业繁忙,他早就见识过了。
“那我接了!”齐悦拿出手机,刚接通。
电话里传出一个响亮如洪钟的声音:“清清,我和老钟从东城过来了,你家在哪里呢?我们过来认个门。”
“胡叔,我家在雍和里后巷,你打个出租车就能到,这里只有我一家,”把地址告诉胡蒙,齐悦挂电话之前说道:“我改名字了,现在叫齐悦,你和钟叔来我家别喊错了。”
齐悦不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是两个家庭苦痛的二十年。
胡蒙一口答应了:“我儿子也会跟着一起来,这小子文不成武不就的,你和砚云帮我好好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