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世杰拉着穆小西上了自已的车。
“这是加拿大多伦多汽车制造厂的超豪华越野车,它叫KnightXV(骑士十五世),全手工打造的,生产一台就需要将近2个月,看看这电视27英寸的,看看这游戏机.....”
潘世杰正口若悬河的在那讲呢,穆小西直接打断了他“15世16世与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修理工嘛。”
“修理工怎么了,别看我现在是修理工,不久的将来不定是什么大人物呢。”潘世杰因为被穆小西小瞧了而瞪着眼睛高谈阔论的样子惹得穆小西哈哈大笑:“嗯嗯,是我说错了,不久的将来没准是哪国总统呢。”
“就是,到时侯我就给你买两台15世,一台白的一台黑的,黑天开白的,白天开黑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看咋样?”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哈哈哈......”穆小西捂着嘴又笑了起来。
“切!小看人!!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走着瞧。对了,如果有一天我买得起两辆骑士十五世了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不好,没准等你买得起它了,这车都掉价成100块钱两台了,而我也成没牙的老太太了。”
“哎,我说穆小西,你知不知道这么说话会没有朋友的?”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潘世杰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在她脸上狠狠掐一下。
“我就这么说了,有本事你打我啊?!”穆小西抱着花挑衅的看着他。
潘世杰像是被她激怒了,原本很阳光的面部线条一下子绷得紧紧的,伸手抢过那花随手往后一扔,按住她的小脸就亲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被强吻了的穆小西真没想到他居然敢突然吻自已,恼羞成怒的那一瞬间在他嘴唇上使劲咬了一下。
潘世杰吃痛的刚一撤离,穆小西便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潘世杰你混蛋!”
穆小西从车上跳下来时,潘世杰已急急忙忙地追了过去:“小西,对不起,穆小西,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放手!”穆小西扭回头嫌弃的盯了他一眼。
潘世杰看着她那紧绷的小脸,有些很不情愿的松开了手,穆小西噔噔噔往园子里跑去,极为怅然的潘世杰站在门口,用手做成喇叭状对着穆小西的背影大声嚷着:“穆小西,我喜欢你,就算你打我我也愿意!”
浣溪园从大门到主楼间的距离很长,几分钟后,穆小西跑不动了,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呼呼喘着粗气。
明明都想尝试着接受他了,没想到他竟然跟那个渣男是一路货色!!居然被他给强吻了!!真是应了老话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陆震霆、柳寒烟、梅林与梅媛几个人一起去了明尼苏达州罗彻斯特市梅奥诊所,这里有美国乃至全世界最权威的神经科、神经外科。
陆震霆认识这里的马丁内兹教授,那个满脸大胡子的神经外科顶尖高手。
“陆,你的朋友虽然来得还算比较及时,但是她目前的情况并不是那么乐观,受累神经已经出现继发性粘连,接下来如果控制不好还会出现缺血性变性......“马丁内兹教授的话是对陆震霆说的,虽然梅林一句都听不懂,可是看着人高马大的马丁内兹教授在那滔滔不绝的阐述病情分析结果,她觉得自已真的要疯掉了。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下贱的丫头,如果不是她在暗中勾引,震霆怎么会天天想着要解除婚约?如是不是因为怕被解除婚约寒烟又怎么可能跳楼!
穆小西你给我等着,如果寒烟的腿治不好,我不找人打折你的双腿我就不姓梅!!
梅林在那暗自起誓发愿的时侯陆世筠的电话打了过来:“老婆,你忙什么呢,我走这两天你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想没想我?”
“世筠啊,我,我没在家,我在罗彻斯特这边的医院呢。”梅林捏着电话出了病房。
反正钱已经交完了,院也住下了,她就不信陆震霆会因为自已的一个电话而马上把柳寒烟从医院里拽回国去。
“医院?我才到这儿两天,你怎么就去医院了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听得出来陆世筠很急切很担心。
“不是我,是寒烟,因为震霆要跟她解除婚约,那傻丫头想不开就跳楼了。”
“啊——跳,跳楼了??”
“是,是从圣久大厦跳的楼,医生说很可能会一辈子残废了。”
事实上马丁内兹教授并没有说过可能会一辈子残疾的话,他只是说要彻底治愈怕是需要一年半载的,如果效果不好,两年也说不定。
梅林特意夸大其词无外乎就早想让他陆世筠觉得他们陆家对不起柳寒烟,让他加重负罪感罢了。
“孽障,孽障啊,我都答应考虑他的提议了,他为什么还要去逼她!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啊!!”
“老公,您也别太生气了,震霆他也意识到自已的错误了,来美国医治就是他特意找的医生。对了,咱妈怎么样?身体还硬朗吧?”
虚情假意的关心到了梅林嘴里竟也有了暖和人心的味道。
“不好,咱妈现在状态不太好,我有点担心,担心......”陆世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梅林打断了:“老公,别怕,咱妈半辈子积德行善、吃斋念佛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说好听的哄人话,梅林向来都是最拿手的。
“唉!但愿吧,对了老婆,寒烟那边如果稳定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看看老太太啊,我怕.....”梅林自是知道他下话的意思。
“行,老公,不管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戏精上身,演什么像什么。
陆震霆陪柳寒烟在美国呆了三天,第四天的时侯因为澳大利亚分公司的一个并购案出了点问题,他飞去了堪培拉。
虽然柳寒烟百般不悦,奈何她从来左右不了他,换句话说她在他心目中根本就没什么地位,所以她自已也想明白了,与其执拗的跟他任性,不如顺了他的意,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要不再逼着自已退婚就行了。
陆震霆从堪培拉回国已是十多天以后的事了,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黑乎乎的一个椭圆形,很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