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啥,婆婆妈妈的。”见张庸如此,一向果决的吕初海芳心又羞又急。
周遭夜深人静,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吕初海感到头有一点晕,胸口有点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豁出去的念头越来越重。
羞红了脸,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
无论是这句话还是吕初海那副充满欲望的眼神,都是超凡的媚意。
可越是这样,张庸顾虑越多。
“额,中秋之后你……”
海风吹着火把,能清楚的看清吕初海的动作,虽说已经捅破了那层纸,可张庸身上可没有带TT,谁晓得她这几月有没有找别人释放自己的欲望?
“说什么呢?你以为我天天逛夜店找牛郎不成。”吕初海白了他一眼,嘴里愤然道:“我就你一个男人,否则我会跟你定下着城下之盟?”
城下之盟还有屈辱、被迫的意思,既然这么说了,显然吕初海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张庸当然乐见其成。
更何况,现在本来就是非常的刺潋,靠着理智在挣扎的张庸,面对如此诱惑,也很想尝试一下电影里才有的情节!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说的就是吕初海这种人。
狂浪的心,小姐的身。
战争可以由你发起,但啥时候结束,得自己说了算。
……
天已经大亮,阴云仍在,但却是海边最好的天气,行走在海边,不会暴晒,也没有雨后的焦躁。
适中的温度,既适合干活,也适合赶海。
话说赶海是一门技术活,不懂的人就算跑个十里八里,也未必有什么收获。
海潮退去之后,在浅水区的沙里会有不少好货,尤其是鼓起来的沙包,一定要特别留意,下面很有可能又螃蟹、海贝,当然就是海石旁边已经浅坑。
张庸他们来的晚,前几天的大海潮,大部分螃蟹都已经挪窝了,只有浅水坑里还有一些奄奄一息的鱼。
宋宜秋带着两个少女去赶海,张庸则拿着太平斧在去寻找合适的枯木和藤蔓。
而吕初海居然回去补觉了,说是睡个回笼觉,养颜。
其实也很正常,前些日子吕初海跟那些人在一起,寝食难安,身体透支很厉害,经过一夜鏖战,身心放松,想再睡一会再正常不过了。
太平斧这玩意有点鸡肋,又比较重,不过张庸每次远行都带着,毕竟匕首的功能完全无法替代斧子。
就好像砍树造筏,若只有一把匕首的话,张庸就不会选择来到这个海岸了。
虽然木头一般都能浮起来,但是作为木筏的材料,上面需要负重,那么浮力就要更大,所以一般要找干枯的树干,多年的枯树基本都干透了,浮力比新砍伐的木头多很多,一棵碗口粗壮的树干就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
当然竹子更好,但是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竹林,张庸倒是沿途记得几个不错的枯木。
这个上午他的工作就是去找那几根枯木,虽然前些天的大雨大浪,让它们有些潮湿,但肯定比新砍的树干要好。
张庸先用斧头将其掐头去尾,然后在其树干一头砍出一个凹槽,在凹槽里绑上绳索,然后人拉肩扛,将它们从内地拖出来。
一上午才弄了三根,深深觉得为何古人类为何生活在大江大河边,为何要开凿运河了,这尼玛就不是人干的活,肩膀上全是绳索的擦痕,印记很深。
正在陪着两个少女赶海的宋宜秋心中没来由得一阵烦躁,哪怕两个少女清脆的笑声也不能让她安静下来。
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见集装箱里没有人,心情就是一慌,每次睁开眼,都能看到张庸,她已经有些依恋了。
见不到张庸,也看不到吕初海让她感觉到隐隐不对劲。
走出集装箱,远处海滩上传来几声若有若无销魂彻骨的喘息声。
但是声音颇小,听不真切。
宋宜秋吓了一跳,更是疑惑不定起来,难道是张庸在欺负吕初海?
那时候晨曦已经洒遍海滩,虽有一些水雾,但张庸按理是看得到宋宜秋的,偏偏吕初海那个时候已经到了最紧要关头,面色潮红一片,波涛汹涌,张庸也贪恋那么美色,太过聚精会神,并没有分心。
宋宜秋攥着一双小拳头,激动地杵在胸前,朝阳普照,视野良好,看的真切,他们居然一个晚上就腻在了一起?
本来若有若无的古怪声音,似乎像通人性一样拼命往宋宜秋耳朵里钻。
宋宜秋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吕初海可是她的老师,虽然只教了她一年不到,但老师的形象在她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尤其是最后那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连串仿佛销魄跌宕的声音,仿佛就算是一块金属,都能给那娇音融化。
宋宜秋闻之不由得一阵心跳气喘,本来想挪开的脚步,却像是沾了胶水一般,怎么也移动不了半分。
等感觉远处贴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她才默默的回到集装箱,躺回陶然身边,心情起伏不已。
张庸、吕初海一前一后的回来,宋宜秋才装作刚醒,故意揉着眼睛打招呼,其实只是想遮掩自己红透的脸。
此时的宋宜秋坐在海边发呆已经发了许久,魂不守舍,她的脸颊已经快僵住了,自嘲地一笑,但几乎漾不出笑容,她抬起双手,轻轻揉了揉僵硬的脸颊,又双手拍了拍,才让自己回魂。
远远看到张庸一个人在那边拉扯木头,甚为辛苦,宋宜秋想去帮忙,却又不想去,脸上举棋不定的样子显得很怪异。
直到“啊”的一声传来。
“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