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昝风荷百般玲珑心思的出了冰火洞,才发现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
张庸并不在洞外,只有两个女子,精致不输她的香猫儿和丰腴更甚于她的皇甫蓉。
“醒啦?”皇甫蓉言辞随意,眼神则像是往水里投入一颗炸弹般瞬间激起翻天的巨浪。
昝风荷浑身透着知书达礼的书卷气,在这荒岛显得格格不入,虽然穿着不像是学生,但类空姐的制服,也有一点都市白领风韵,青涩和成熟并存。
何况昝风荷本就高挑婀娜,该翘的翘,该瘦的瘦,魔鬼身材搭配时尚衣着让皇甫蓉眼前一亮,举手投足间柔媚万千,长相妖冶诱人,面对这样的尤物,就算是皇甫蓉都暗暗心折!
尤其听说她是耶鲁学霸,鹏城奇花,甚至还有些自卑在作祟。
皇甫蓉也很优秀,但是学文的小姑娘总是迷恋五大三粗的壮汉,瞧不上弱不禁风的秀才,学武的皇甫蓉也忍不住对学校既聪明又漂亮的学神充满向往。
而昝风荷显然就是这一类人。
大,实在是大啊!
皇甫蓉穿的衣服就是她落难时的那一套,跟昝风荷的空姐制服类似,但是白衬衣,更偏向OL上班族。
可同样的衣服,弧度惊人,双臂垂直的话,感觉胸廓都能溢出了。
昝风荷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羡慕地看了看皇甫蓉,然后才展颜说:“你就是蓉姐吧。”
“嗯……”
皇甫蓉脸红的应了一句,因为她知道无论男女,最先关注的都不是她的能力,若是旁人,她可能会有些恼怒,但是像昝风荷这样的女子,眼神里也透出一些羡慕,她居然脸红了。
香猫儿穿着一条白色连身裙,马尾上绑着粉红色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人,即使没半分粉黛佐饰,异域的气息特别吸引人,更何况她的肌肤天然的纯白,相貌可爱又娴静,浮现出的呆萌让人心生怜爱。
昝风荷居然不由自主的想到“这要是自己也是男人,也会产生一种要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冲动吧”。
“这位是香猫儿?”昝风荷还是很快挥去酒精带给她的迷幻感。
“对,张庸说你们家跟他父母都认识?我怎么不知道?”
皇甫蓉生出一丝警觉,自认对张庸很是了解,居然冒出这么个天仙的人儿,自己未来的“公公”“婆婆”都知道,居然自己不晓得,以她的性格,显然觉得其中门道不是张庸所说的“故交”那么简单。
昝风荷一看皇甫蓉那个表情,脸上的表情一时十分复杂,除了害羞、艳羡之外,竟然还有吃醋和不满。
仅仅通过观察皇甫蓉的表情,聪慧的昝风荷基本上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了,这个发小喜欢张庸呀。
张庸跟自己虽然是娃娃亲,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从来没想过真正的凭借老一辈一句话,就非君不嫁,她觉得就算自己有意,她也不想牵绊住张庸,毕竟张庸也是这场闹剧的受害者。
昨夜的以身相许,也仅仅是以身相许,完结这场闹剧和对张庸就她一命的报答,也是让张庸跟她一起办结婚证再离婚一个交代。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处子美女,让张庸拔得头筹,这份交易他也不亏。
而昝风荷也能让她的家庭摆脱娃娃亲事件的纠缠。
事后也许会后悔、记挂,但她并不打算介入张庸的生活,所以看到皇甫蓉脸上挂着的醋意,昝风荷脸上一红,辩解说道:“应该是父母辈,以前是点头之交……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学过心理学的昝风荷,对微表情的理解不一般,知道自己撒谎,也会小心隐藏自己的内心,但说归说,她的眼神也还是带有一丝飘忽,毕竟昨晚两人差点“凤凰于歌,共效于飞”,作为少女,心情不可能完全平静下来。
女人的敌人是女人,尤其是比自己好看的女人。
皇甫蓉虽然猜不透昝风荷内心的想法,不过输人不输阵。
昝风荷能明显感觉到她眼底妩媚的水雾,甚至她还骄傲的挺了挺胸,那两团晃动眼花缭乱,搞得自己心也跟着跳一下,长得这般身材,相貌还这般漂亮的东方女子,她也不曾见过。
“过来吃早餐吧,这是我做的陷阱抓的一只海鸟,正好炖了一锅汤,你来尝尝。”皇甫蓉笑了笑,在荒岛上,她相信自己比昝风荷更加有优势,起码是张庸最好的助力。
“张庸呢?”
“他去找人了。”
“找人?”
“钟琰?你认识嘛?”
“不认识!是怎么回事?”
当皇甫蓉正在跟昝风荷谈及钟琰的失踪的前前后后的时候,张庸已经登上了北边的高岭。
“这小妮子到底去哪里了呢。”张庸眉头拧成铁疙瘩,看得出,这段时间他被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站在高岭之上四处张望,好不容易恢复的零气,也用了大半,却没有发现钟琰的半点踪迹。
“这么找下去不行,虽然蓝瞳的透视耗费零气很少,可找人不比找路,太耗神了,睡了一觉,好不容易恢复的零气,感觉不够用呀。”张庸意念一闪,右手腕上只有他能看到的泪厄手环的蓝色渐渐淡了下去。
他关闭了透视功能。
“明明翻过这个山岭,就能看到岩滩,她会跑到哪里去呢?”
“刚才坡上每一块大一点石头我都透视了,也没有失足衰落,也没有血迹,难不成她穿过岩滩的时候,正好皇甫蓉她们在洞里乘凉?”
“难不成遇到了野兽?没道理呀,附近又没有血迹,这两天也没有下雨。”
张庸一筹莫展,低头沉思,突然他看到自己的鞋子踩在岩石上,有眼神一亮:“没有下雨,没有下雨就有足迹呀,只要找到一个钟琰的足迹,就能顺藤摸瓜了。”
虽然钟琰的脚印不像男人那么深,但只要细细留意,还是能够找到的,甚至可以找到当时蔡仲时他们走过的脚印,谁叫这里渺无人烟呢。
“不会吧。”张庸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一番后,跳上旁边大石头,抬头看向南边面带苦涩。
这一带脚步凌乱,都是阿迪高帮鞋的脚印,显然钟琰当时躲在这个石头后面,解决了一下三急问题。
不过当她解决清楚之后,似乎迷乱了,往南边的走去,那里可是赛里斯岛的腹地呀。
“这小丫头,虽说这座山前后左右都是岩石覆盖,可我明明说的是岩滩,岩滩,没有海,怎么能成滩?你怎么就往南边走了呢?看不到里面都是原始森林嘛?”
远远望去,是一片无垠的原始森林。
无数翠绿的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让人心情格外的清爽,但此时张庸却叫苦连连。
可事已至此,也别无它法了,张庸看看表,也都十点了,虽然一个女孩要是步入原始深林,尤其是沼泽林,存活几率很低,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庸眼神空洞,思绪万千,对于原始森林,他并不陌生,在西南地界,他这些年,大部分时候就是跟这样的林子打交道的。
不知钻过多少这样的林子,但也因为了解里面的危险,更加敬畏。
拢了拢身上的简弓,向南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