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了一会,忽听许招娣“啊”地叹气一声。
“怎么了?”钟琰上前拍打着招娣的俏脸粉颈,又低声说着话,让她放松。
许招娣却渐渐失去了理智,身子往钟琰靠去,纤纤玉手揉着,弄得钟琰也衣襟不整,春光乍泄。
钟琰脸更红了,心跳加快了许多,赶紧把头转开,低声说道:“她怕是不行了,你来吧。”
“我来?”此时张庸也有些心驰神往,衣衫不雅之状。
钟琰看得脸红心跳,别过头去,叫道:“你不是就等着嘛?装什么蒜!”
其实对于这种事情,张庸并未标榜什么,心里的确五味杂陈,听见钟琰这般说,心情反倒越来越恶劣,只觉说不出的气闷,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钟钟,我的心思你也不是不知道,若真是非要让我背着趁火打劫的罪恶,我又岂不是……”
“想立牌坊?”钟琰心头一热,听张庸这话,还以为是跟自己“表白”呢,当即嘴里却有些瞧不上,心中却十分受用。
“我……
然而许招娣正在生死关头,感觉到了张庸身体的男子气息,登时血脉如沸,兴奋莫名他看来,嘴角舔舌,似笑非笑。
双手撑地,长发披开,面朝着地上,慢慢往张庸爬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道:“庸哥哥,我……不怨你……救我……”
张庸斜眼一望钟琰,见她满脸羞红。
“行了,我只你心意,以后绝口不提,总可以了吧,这里交给你了。”钟琰见许招娣模样,羞臊难当,起身欲走。
刚站起身子,就在这时,许招娣已经攀住张庸的腿,用力拉了一下裤带,倏地一下,就扯到裤脚。
只见钟琰张大着眼,登时呆了,被眼前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羞得不知所措,愣了一会,才羞啐:“臭流氓!”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不敢有任何停留。
张庸刚想说点啥,已由不得他了,许招娣寻求着救火的灭火器,已经跪走过来。
……
话说这钟琰出了三角洞,背靠洞边,胸口如浪起伏,看得出来是又惊又羞。
“小妮子,真大胆,还说自己是个雏儿,这种事情也能做?脏不脏!”
钟琰脸上一阵羞红,这种事情,以后自己也要做嘛?太下贱了吧。
这么近距离看人家真枪实弹的洞房,让她俏脸羞红,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和兴奋,不过偷看了几分钟,感觉自己也快受不了,在边上嘀咕一声:“人家中了药,你别顾着自己享受!”
张庸不禁脸上一热,搔了搔头,道:“知道了,那我开始了?”
钟琰神态忸怩,道:“你只管做啊,我能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钟琰暗暗苦笑,感觉自己好像监工一样,心道:难不成还在这里窥春不成,又不是没看过岛国的片子,能有什么不同?
不过转而又想:好像很大的不同呢。
只听张庸长叹一声,抱起许招娣,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招娣,对不起了。”
一伸手,将她身上那背心小裤除了下来,掷在一边,一落地,发出啪地一声响,可见衣衫湿到何等程度。
钟琰听了声音,一时好奇,探头看去。
张庸将许招娣抱在怀中,小招娣初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毫无力量的挣扎两下后,软在张庸怀里
钟琰见状,在洞口喊了一嗓子:“我走了,你们慢慢来。”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是“丈母娘”还是“青楼老鸨”,钟琰拍了拍自己的嘴,脸上全是“嘴贱”的神色。
就连张庸也大讶:“你还没走呀!”
“走了,走了,已经走了。”钟琰拍了拍自己貌似要眩晕的脸,抖了抖自己的裤脚,拿起装了熊掌的石片,跳下大石,远远躲开了。
又香又糯的熊掌,此时钟琰如同嚼蜡,真是可怜的野熊,如此人间美味,不能进饕客嘴里,全然进了两个不知人间风味的男女之嘴,真是生不逢时。
……
钟琰心浮气躁的吃了熊掌。
但是某种声音似有似无,钟琰开始坐立不安了,磨磨蹭蹭十几分钟,就觉得自己浑身焦躁不安,尤其是方才跟许招娣拉拉扯扯,身上衣服都湿了,在夜风中一吹,很是难受。
荒岛之上,衣服难得,比较厚实的也就阿迪套装和张庸随身穿的海员冲锋衣,若是白日里,穿着短袖衬衫,倒是无妨,可森林夜晚,却不行,有风有汗,钟琰一时间冷的不行。
“那阿迪装应该烤干了吧。”钟琰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踉踉跄跄的回到洞边。
洞里声音迷离,钟琰忍住不去听,但是那阿迪装才烤了一个多小时,离干透,还有一些时间,钟琰围在篝火边,双手抱膝,蹲在那里烤火。
“我……不缠……着你。”
钟琰抬起头来,听这话,觉得古怪,心道:“怎么回事?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