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童、玉女、千里眼、顺风耳追杀天魔期间,在地球东海边,天国仙军没有主动向魔军挑战。天龙依旧摆着百龙阵,等待魔军来打阵。
沈德和炎鬼,都被战场上形势的变化,搞得晕头转向。他们不敢轻易命令魔军向天国仙军挑战。因此,天国仙军和魔军暂时没有交战。
炎鬼派几个魔兵悄悄地离开魔军营,在暗中了解天魔的安危。
一天,金童和千里眼、顺风耳回到杏山军第一部分军中,将天魔被杀的信息在天国仙军中公开。得到这一信息的仙军将士,无不感到喜悦。
早在金童呆在焚仙甑里时,陆猛的遗体就已被倪顽强、侯不凡、千里眼、顺风耳化为骨灰。直到此时,倪顽强等才向金童为陆猛申请到一个“英烈”称号,并把他的骨灰埋葬在东海边的沙地上。
天龙认为他已无必要继续摆百龙阵,便收了百龙阵。
就在这天,炎鬼派出的了解天魔安危的魔兵们,回到东海边魔军营,将天魔的死讯告知炎鬼。
炎鬼悲痛欲绝,去沈德的营帐,对他行过君臣之礼,把天魔的死讯告诉他。
沈德生气地说:“朕过去一直视玄道老祖为魔国的靠山,其实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根本不可能保护魔国。朕曾经错误地以为,只要有玄道老祖相助,魔军就可以从天国仙军手中夺回地府和冥山;现在朕总算明白了,魔军恐怕连水国也守不住啊!玄道老祖就是一个可耻而无能的骗子,他死了活该!”
“魔帝,您别生气!”炎鬼说,“玄道老祖只是会偶尔推算出错,其实他还是很有本事的。”
“军师,你太崇拜玄道老祖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你还说玄道老祖有本事!道理非常简单,他如果真有本事,就不会被杀!”
“玄道老祖被杀,只能说明神将们过于凶恶、残忍!”
“玄道老祖被杀,无疑也是他无能的表现!”
“微臣以为,您应该颂扬玄道老祖,并悼念他!”
“朕不在大庭广众之下痛骂玄道老祖,就是给他面子,岂能颂扬、悼念这个无能的骗子!”
“您只有颂扬、祭奠玄道老祖,才能请来四大宗师为魔军助战。”
“军师言之有理!如果军师不提醒朕,朕一定误了大事啊!”
次日,东海的天气是多云。上午,沈德在魔军营内大设灵堂,并在灵堂内摆上天魔的灵牌。在这块灵牌上,有“教主玄道老祖之位”的文字。沈德臂挽黑纱,头缠白布,站在天魔的灵牌旁,神情悲痛。群臣也站在灵堂内。
沈德亲自为天魔烧纸、致悼词。
沈德哭道:“玄道老祖,历经艰辛,创立玄道,振兴魔族,功不可没!神将狠毒,痛下杀手;老祖殒命,我辈痛心!天下万魔,痛悼老祖,弘扬玄道,护卫魔国……”
致祭毕,沈德哭得死去活来,竟一头栽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群臣异口同声地劝沈德:“魔帝节哀!魔帝节哀!”
沈德的侍卫们立即将沈德抬入他的营帐中,让他躺在床上,并请来几个军医对他施救。
下午,沈德早已苏醒过来。群臣来到沈德的营帐中,集体看望他。
“朕身体无碍,谢谢你们的关怀!”沈德对群臣说,“我们要请四大宗师来为魔军助战,打败天国仙军,为教主玄道老祖报仇雪恨!”
群臣齐声说:“魔帝英明!”
沈邪军说:“父皇,儿臣想以法术联系师父,请他约其他三大宗师来东海边,为魔军助战!”
沈德高兴地说:“准奏!”
炎鬼对沈德拱手施礼说:“魔帝好好休息,微臣告辞!”
其他的大臣们齐声说:“臣等告辞!”
沈邪军与群臣一起走出沈德的营帐。
沈邪军单独来到一个僻静处,举起双手,反复做着几个古怪的动作,接连施用法术,想联系上飓魔,却达不到目的。
沈邪军感到十分诧异,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炎鬼来到沈邪军身边,问道:“冥山王,联系上您师父了吗?”
沈邪军无可奈何地答道:“不知何故,孤近来怎么也联系不上师父。”
“据说,四大宗师的魔镜,都只有远远地借助玄道老祖的魔镜,才能正常工作。但是,玄道老祖的魔镜已经背叛玄道老祖,玄道老祖只好毁了它。因此,四大宗师的魔镜,都不能良好地发挥作用。冥山王联系不上飓魔宗师,不足为怪啊!冥山王既然联系不上飓魔宗师,就不必白费力了。”
“军师的话,消除了孤心中的疑虑。孤感到万分可惜!但是,孤曾对父皇说,孤要以法术联系孤的师父飓魔宗师,请飓魔宗师约其他三大宗师来东海边,为魔军助战。”
“本军师将告诉魔帝,由于玄道老祖的魔镜已毁,您无法以法术联系上飓魔宗师。”
“如果四大宗师不来东海边为魔军助战,魔军恐难战胜天国仙军啊!”
“冥山王大可放心!微臣将选派一个魔兵,去请四大宗师来东海边,为魔军助战!”
“既然这样,孤真的可以放心了!”
炎鬼找到一个叫阮魔的魔兵,把阮魔带到他的军师帐。阮魔知道从东海去太空中的怪风山、邪火山、恶水山、酷寒山的飞行路线,而且善于变化。
炎鬼命令阮魔立刻动身,离开地球,去请四大宗师来地球东海边,为魔军助战。
阮魔不敢违抗军令,于是告别炎鬼,悄悄地出军师帐,化作一只小鸟,向天空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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