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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用笨办法,找不合理的地方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那种自卑到极点的恨意。”
顾诀抬起头,看向林诗瑶,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姐姐,那个楚风,是个比我还阴暗的疯子。他要的不是钱,是大哥的尊严。”
林诗瑶看着顾诀。
这一刻,这个疯批私生子竟然和那个拥有系统的龙傲天主角,在某种扭曲的心理层面上达成了共鸣。
难怪在原书剧情里,他俩能联手呢。
这就是所谓的“只有变态才懂变态”吗?
林诗瑶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这辈子,阿决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没错。”林诗瑶收回目光,看向白三泰,“楚风是个极其自负又极度自卑的人。他需要通过践踏顾明渊来证明自己的地位。那个‘水猪圈’,既能折磨人,又在老寨的监控范围内,能让他随时欣赏自己的‘杰作’。”
白三泰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这一男一女,只觉得后背发凉。
一个靠逻辑分析出变态心理,一个靠直觉共情变态心理。
这两人要是联手搞事,缅北的天都得塌。
林诗瑶没有理会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
“南宫姐姐。”她偏过头,“麻烦你把这里的位置发给许梦儿,让她重点查这里。”
南宫滢没有任何废话。
她打开那个银色手提箱,取出一台经过改装的军用笔记本电脑。开机,指纹解锁,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林诗瑶对白三泰说:“白三爷,我想去这附近看看。”
白三泰点点头。
他是个行动派,或者说,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任何犹豫都是对钞票的不尊重。
“铁塔,带几个人,跟林小姐走一趟。”
白三泰从腰间摸出一把军刀,狠狠插在地图上那个名为“水猪圈”的蓝点上,“记住了,只看不动。要是惊了‘红蝎’那帮疯狗,坏了我的大事,老子把你剁碎了喂鳄鱼。”
那个叫铁塔的壮汉闷声应了一句,转身去准备装备。
十分钟后。
林诗瑶换上了一身墨绿色的战术冲锋衣,长发利落地扎成高马尾,脚蹬黑色作战靴。
那身原本属于豪门千金的娇贵气瞬间被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侧目的干练与肃杀。
雨已经停了,丛林里的路根本不能称之为路,那是无数双脚和轮胎硬生生在烂泥里蹚出来的。
四周全是高大的阔叶植物,叶片肥厚,滴着水,像是一张张正在流涎的鬼脸。
林诗瑶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里,战术靴陷进去半截,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闷响。
空气湿热得令人窒息,混合着腐叶、泥土和某种不知名动物尸体的臭味。
“姐姐,小心。”
一只冰凉的手从后面伸过来,稳稳地托住了她的手肘。
顾诀走在她身侧,那身黑色的冲锋衣几乎和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
他手里提着一把开了刃的尼泊尔军刀,时不时随意地挥一下,斩断挡路的藤蔓。
他的动作很轻,甚至带着某种诡异的优雅,像是一只回到了领地的黑豹。
“这里的蚂蟥很热情。”顾诀低头,“它们喜欢细皮嫩肉的。”
林诗瑶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紧了紧领口,按住了耳边的骨传导耳机。
“梦儿,位置对吗?”
耳机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
“坐标没错。”许梦儿的声音有些失真,显得格外严肃,“但我这边的信号波动很剧烈。那个‘黑洞’就在你们前面五百米。我的无人机飞不进去,一靠近就会失联。”
“这就对了。”林诗瑶眼神一冷。
越是屏蔽得厉害,越说明里面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铁塔带着四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走在前面开路,他们显然对这种地形很熟悉,行动间没有发出多余的声响。
又走了十分钟。
前面的铁塔突然停下脚步,举起右手握拳。
所有人瞬间蹲下,借着灌木丛的掩护,屏住了呼吸。
透过茂密的枝叶缝隙,前方出现了一片低洼地。
那就是“水猪圈”。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这一幕,林诗瑶的胃里还是一阵翻涌。
那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土坑,四周被三米高的铁丝网围得严严实实,上面还通了高压电,时不时爆出一两朵蓝色的电火花。
坑里全是黑色的死水,水面上漂浮着绿色的浮萍和垃圾。
恶臭扑面而来。
而在那片死水中央,立着几根粗大的木桩。
木桩上,锁着人。
有的已经不动了,头垂在水面上,不知死活;有的还在微弱地挣扎,发出痛苦的呻吟。
“啧。”顾诀趴在林诗瑶身边的草丛里,用望远镜观察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温嘉宏这孙子,还真是有创意。”
林诗瑶接过望远镜。
镜头拉近。
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视野里,那些被锁在木桩上的人,大半个身子都泡在脏水里。
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那是水蛭,或者是水蛇。
这种环境,别说人,就是铁打的汉子,泡上三天也得废。
“能找到他吗?”林诗瑶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出情绪,只有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她的内心。
“正在扫。”
耳机里,许梦儿的声音变得急促,“我正在尝试用热成像对比骨骼模型。但是干扰太强了,那个‘系统’在不断修正画面,我看到的可能是假象。”
“用笨办法。”林诗瑶盯着那个土坑,“找不合理的地方。”
“明白。”
望远镜的视野里,那个充满恶臭的土坑被放大了数倍。
镜头扫过那些半死不活的人影,最终定格在一根最粗的木桩上。那里锁着一个人。
那人半个身子泡在污浊的黑水里,身上那件原本昂贵的高定西装已经变成了破布条,挂在身上勉强蔽体。
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看不清面容。
但他依然努力仰着头,似乎想让口鼻尽量远离水面。
即便是在这种绝境下,他依然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刻在骨子里的体面感。
“找到了?”南宫滢的声音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