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背起这只豹子,我感觉这个豹子也就三四十斤左右。我们几个人背了起来也不算什么,我们再往前而走了一会儿,翻过了一个小垭口。站在山脊上,前面的山脚下就是一条河流。一条河流围绕这座山转了了一个弯流过,感觉前面的山被水包围一样。我看过-些古书,这样的位置,风水很好,背山面水,向阳背风,是一处风水好穴。
兔子指点江山一般给我们几个人介绍,无非都是这里的风水怎么好,人若死后安葬这里,后人得福,非富即贵。我一句都没有听懂,潘子更是一头雾水的。大刘倒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风水,不时地还同兔子一些相关的问题。
从山脊到山脚再走到河边,大概一个多小时,简直苦了潘子。这个家伙还背着一只豹子。到了河边,我们就有些发傻。现在的季节,虽然已经下雪了,但是河水依然没有封冻,河水还在流淌。
虽然这条不是季节河,但是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水的最深处也要齐腰了。现在的河水冰凉刺骨。这个季节下水,的确是不明智的。潘子用石头试了试河水的深度,和我们目测的差不多。
整个河面大概有三十多米宽,中间还有几块突起的石头。看样子我们要下水,因为中间几块突起的石块距离我们两米多远,跳是跳过不去的,除非下水。现在的河水还是很急,我们没有绳子,不敢保证安全地下水,所以也没有把握。现在我们几个人就在河边,就像龇着牙的老狼看着笼子里面的羔羊,看得见吃不到,着急也没有用。
我看了看河水中间几块石头的距离,心里盘算着有什么办法。我看了看河边还有几棵白桦树,想着要是砍几根树杈子,搭成桥应该也可以过去。幸好我们来的时候带着斧头,这还是潘子带来的,这个家伙有了,上次在北境的经验,知道斧头的厉害,可以劈砍,也是方便。走出帐篷的时候,看到蒙古大哥的那把斧义头就给摘了下来。蒙古大哥也是纳闷儿,怀疑我们是否打到猎物直接就用斧头劈肉剁骨。要是知道潘子是准备用来盗墓,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想。
说到干活,我们这几个人都不如潘子这个家伙,不到半个小时,潘子已经砍倒了两棵白桦树。现在正在那边修理树枝,要修理成几根干净的树干,方便搭成木桥,一会儿过河用。这个河面宽三十米左右,也就中间齐腰深。边上的河水要光着脚丫子,稍挽起裤子也可以蹿水到河水中间那几块露出的石头边上,搭成木桥也可以过河了。河水真他妈的冷,现在这个季节,下水可不好玩,我牙齿都打战了,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看看后面的潘子。这个家伙,现在也冻得龇牙咧嘴,也好不了哪里去。
我哆嗦着来到第一块露出的石头上面,大刘好不容易架好了第一个木桥。真不知道这个桥踩上去会不会翻了。我还要回去和大刘再抬一棵树,再来一次就应该可以过去了。我和大刘往回走的时候,大刘顺势挤了一下潘子,差点儿把正在抬木头的潘子挤了一个跟头。潘子张口就骂,这两个家伙现在还在打闹,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在冰凉的河水里面还闹。我在岸上休息了一会儿,真不舒服,想到还要下去一趟,就是浑身哆嗦的。
搭桥花了一个小时,过河花了不到十分钟。在河边,我们几个人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都考虑是否点堆火烤了,要不太冷了。河水很清澈,水下的东西都看得很清楚。我向下游走了段距离,要是真有好玩意儿,也会给冲到下游去,不会给冲到上游去了。
我现在怀疑这个古墓就在前面的山崖附近,那几个白瓷碗是从山坡上面给冲了下来的。要是真有古墓,也是在我们身前的山坡上面,这也许就是运气,中间也夹杂着直觉我感觉古墓就应该在这里。
这时,我在河边发现了几块破碎白瓷碗的碎片,和蒙古大哥家里拿出的一模一样,应该是一个年代的东西。
简单地说,一处出土的古墓就在附近,就算夏天的水流湍急,这些碎片也不会被河水冲下来太远。捏着手中的碎片,我拿给潘子大刘几个人看,潘子知道这些白瓷碎片的价格,也是兴奋不已。于是我们顺着河流又找了一段距离,居然又发现一个完整的瓷盘,已经被河水冲洗得十分干净,就是边缘有点破损,但是不影响价格。也就在几年后,我才知道这些瓷盘都是宋代物件。
手里的白色瓷盘也可以卖几个钱了,也够我们四个人分上一点了。大家看到了我手中的白瓷盘子,也知道古墓就在附近,于是开始寻找起来了。大刘和兔子在四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特征。几千年来,很多地表特征都有着很大的变化,这要靠技术型找墓,潘子这个家伙不行的,要是给他黑鬼钎打个盗洞,那是没有问题。叫他去找古墓,他也是只有力气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