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出洞口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在温暖恒温的洞穴里面钻出的时候就有了一点的寒意。潘子拦了一个拉木头的拖拉机我们搭车到了村口。到彪子哥的时候,彪子哥一个人正在屋子里面乱转呢,看到我们几个人回来又拍又抱的,激动坏了。
“你们几个再不回来,我就带着村子里面的人进洞找你们了?”彪子哥说。
“这不没事吗,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回来了吗”我安慰彪子哥。
“快,洗把脸吃饭了,看看你们的样子。”
我们这个时候才在屋子的灯光下,看清每个人的脸,全是土和污泥,洞里漆黑阴暗,在加上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谁也没有注意的。很多的时候,需要在里面爬行,钻洞的时候,在石壁子上面蹭的,里面很多处可是潮湿渗水的啊,可想我们几个人的表情和样子,要多脏有多脏的。
洗过脸后,潘子问彪子哥“咱家的锅子呢,我给加道菜”说话间从包里拿出那条打死的大蛇,潘子不说我都忘记了,这个家伙进去的时候,捡起装进包里面了。
在灯光下,我们才看清这是一条两米多长的大蛇,腹部有手臂粗细,最起码要有五公斤重,在蛇的脑袋的七寸的位置,被大刘的一枪打的稀烂,现在还连着皮连在哪里,其他的位置完好的。最为奇异的这条蛇浑身的花纹是黑红色的,中间还夹杂着土色的一条大蛇。
“这个,能吃吗?”彪子哥看潘子问家里的锅子在那,就知道潘子的想法了。
“当然了。在前线的时候,眼镜蛇我们都吃过的”潘子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的,在部队的时候,就连耗子我们都吃过的,就是那种竹鼠,烤熟了有点像兔子肉的味道。其实在毒的蛇,只要把脑袋去除,他的身子都是可以食用的,蛇类的毒腺在下颚的部位。身子可是一道美味了,今天,我们就尝到了潘子的手艺,“火锅蛇”。
与一般好吃懒做的人不一样,潘子还极其会吃,做菜的手艺超高,还有创新精神,什么食材在他手中,他充分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不一会就做出了一份潘子私家菜。我们在炕桌边闲聊,不一会潘子就端来了一份奶白汤鲜的蛇羹来,有点广东粤菜的感觉,所以我说是蛇羹的啊。看着那诱惑人的颜色,还有那扑鼻的香味,就连刚刚还忌讳大蛇不好的彪子哥,也忍不住尝了一口,嘴里不住的赞叹。“鲜啊,真是不错。”
“要是刚杀的,味道更美了,可惜死了半天了”潘子还有点惋惜的感觉。谁都看出了这个家伙是在自卖自夸的。
“你们到那个洞里面都有什么啊?”彪子哥见我们几个人都洗好了,围坐在桌子吧。
“里面什么也没有,挺深的呢,就是最里面有很多腐烂的兵器,大刀,长矛什么的,其它的就没有了,现在早烂的不成样子了?”我开口解释道。
“大刘,你把那大刀拿来给彪子哥看看,我进来的时候,放在门口的窗台上面了”大刘坐在炕沿边上,穿鞋下地较为方便的。进来的时候,我随手就把那把带出来的铁刀放在窗台上面了。
“兵器,什么兵器啊?”彪子哥听我的话,有些发愣,说话间大刘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还有一个长矛的金属头部,这个不知道是谁检回来的。
彪子哥,手里拿着这把大刀,嘴里嘀咕着“怪不得,老人都说这狗鱼嘴子洞里面有宝贝呢,原来是这些东西啊,看样子年代不断了,几百年了吧”从刀身锈蚀的样子,谁也可以看出,这把刀年代不断了。
“说不好,不一定就是您们老祖宗八旗入京城时候留下的呢?”我开玩笑的说。
“还真说不定的,或许是吧,老一辈都说洞里有宝贝,都传了好几代人了,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事情”彪子哥说。
“还不少呢,最少有几百吧,或许更多的。”潘子插嘴说。
“就是可惜了,都锈的不成样子了,都没法用了。”彪子哥说。
刀在手指的敲击下,都有铁锈和泥土从刀身上面掉落,洞里阴暗潮湿,谁知道这些兵器存放了多少年了呢。
“喝酒,咱不说那个了,今天就还住我这里,明天咱们打猎去,这次你们来就多待几天,明天咱们打榛鸡去,那个家伙最香了,。”彪子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