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围拢在石头搭建的灶膛边上,没有熄灭的木炭上面丢下了几根细木棍,猛的吹几口气,不一会就燃烧起来了,在扔进去几根大的一点木柴,不一会灶膛里面就着了起来,几个人就围着烤起火来。就刚才趴在地上那一会,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现在舒服多了。
“这个墓室咱们今天就不要进去了,明天早上咱们在进去,就刚才那阵毒烟,明天早上可以散尽就不错了,大家明天进去的时候也要带着防毒面具,看情况再说。”王二哥给我们讲明天的要求,大家也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没看见刚才那动静,就大刘那炸药掌握的药量,那叫一个厉害,你们是没看见,一锅白烟紧接着就是黑气,滋滋的喷啊,就那动静,炸的塔克都没有这么帅的啊?”潘子吹嘘这大刘刚才的那一爆破。我虽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但是看到了那黑烟喷出来那一幕,潘子这次倒是难得没有夸张的,要是他夸张的说这个墓室就要塌了。
“其实没有什么,只要找好了炸点,掌握好看装药量就没有什么大事的。”大刘一如既往的谦虚,我们几个人也知道这不是大刘说的这么简单的。就大刘那一手,一般的人还真是比不了的。
“刚才大家也看到了那黑烟,咱们今天就安心的休息吧,咱们明天一点就进洞,兔子,你带的白酒还有没有啊,大家每个人都喝一点,也暖暖身子,今天在墓室里面都快要待一天了,我脚底板都凉透了,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呢。”王二哥招呼我们几个人烤火喝酒。
烤着馒头,传递这一瓶当地的太白酒,就是当地产是一种高度白酒,现在想想大概要有60度左右,那一口小酒下肚,感觉一条火线顺着喉咙顺着食道就流到胃里去了,一会心底就暖的。
这酒太辛辣,那味道真冲的啊,丝毫不亚于我们在外蒙喝的那种瓦塄寺出的“闷倒驴”就是牧民嘴里的草原白,到了出来外蒙的人就变成了“闷倒驴”这种白酒现在帝京也有卖的,但是味道就不如从前了。我以前喝一杯子就倒头睡去,去年和一个朋友聚会,我喝了两杯,还是没醉,也没有那么烈的感觉了,不是我的酒量长了,是酒变了,没有以前的那么烈了,何况是酒,就连现在的人心都变了,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偷偷摸摸的盗墓,现在据我所知,很多人都是明目张胆的盗墓,更有甚者还有开着钩机挖墓的,这个一点也不夸张,只是很多读者不了解罢了,我要是不写出来,大家也不会知道的。
几个人传递这一瓶白酒,不要看王二哥身材矮小,但是酒量极大,这满满的一瓶白酒就叫我们几个人给喝完了,就属王二哥和潘子这两个人喝的最多。太白酒虽然酒精度数高,但是对于我们五个人还真的不算什么的,在南境长白山潘子的老家,那自酿的烧锅子度数更烈,我们四个人可以喝下五升的白塑料壶,现在,我想都不敢想,那个时候,喝酒才叫喝酒的。
商讨了半天,没有办法,还是明天要留下兔子兄弟在外面看着,我们几个人进入墓室,没有办法啊,我们几个人欺负兔子习惯了,这个家伙他也不和我们争抢,也不在意,谁都想第一眼就看看这墓室里面都有什么。
一夜无语,几个人喝了点白酒就昏昏睡去,我也在半夜里面醒来几次,太激动了。兴奋得有点睡不着,也是这个墓室都快五天了明天就要真正的开启了,这几天我们就像野人一般,不刷牙,不洗脸。我本来就是连毛络腮胡子。现在的形容也好不了那去,在猫耳洞的时候,还有时间有子弹壳做的小夹子拔胡子,这几天也没有时间打理。现在就是一个真正的“胡子”。
我仿佛又回到了战斗前夕打响的时候,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好不夸张的说,我是三点一点点的瞪着眼,睁眼到五点多,给大家熬好了一锅稀粥的。踢醒了还在睡觉的潘子,这个家伙,只要吃得饱,就睡的香,简单的吃喝完毕,我们几个人进入了墓室。
钻过墓门的缝隙的那狭长的20多米的距离,我进入墓室的时候,就闻到里面有一种淡淡的臭味,还有一种酸腐的味道,说真的就像农村积酸菜的味道。转过墓道,进入那宽大的中空的墓室里面,在手电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原来墓室石壁石门的位置,现在有半个石门到在外面,还有一扇歪在哪里,似倒非倒的歪在。还屹立着。
进入墓室的时候,外面就戴好了防毒面具,墓室里面和外面的温差太大,面具的塑料镜片出,现在也模糊不清,但是还是在几只手电的照射下,我看到了石门里面的墓室的地面上面,白花花的一片。骨头,骷髅,没错就是人类的骸骨,也看不清当时有多少。
我不怕死人,虽然在这个墓室石门的没有开启的时候,脑子里面也有这样的想过,也出现过这样的画面,惨亮的手电光柱,地面灰色的人骨,这样的场面,所有的文字描写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绝对没有你在那种环境下感觉到真切,真实。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紧。
凌乱的白骨,还有破碎的陶器。我还看到了一个石板搭成的一个石房子一般的构件,棺椁,不知道,很少奇怪,就是石板搭建而成,齐脊的顶子,就是北方农村的常见的那种房顶,成倒立的v型。就是这种形状,但是,我的目光更多的停留在那满的灰色的枯骨上面,没错就是人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