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墓室里面的翻板坑,也是好奇,就多大量了一下,整个墓道大概三米左右的宽度,这个翻板坑大概就占了2.5米左右的宽度了,长大概也就是三米左右的,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坑,深度不到2米,原来应该是覆盖在上面的木板还有伪装的石板都应该是年代久远了都糟朽了,都掉落在坑底部了,还可以看到里面锈迹斑斑的铁枪还有刀子之类的,也没有几个立起来的了,很多都倒伏在里面了,这个翻版坑简单的说,就是失去防盗的作用了。
“回去,出去砍几个树干过来,搭成木桥过去”王二哥对我们说,我也知道虽然是,已经作废了的翻板坑了,但是要是掉落里面,被那几个依然还立起来的刀子扎一下也不是好玩的,最开始要是落进去的人,一定是万剑穿身的下场的,这个还是小心一点吧,从两侧的石壁边上爬过去,我也想了,但是危险度太大,墙壁凹凸不平,还湿漉漉的,脚下也很光滑,稍不小心就掉进坑里,还是稳妥一点好的,还是出去砍几棵树干过来最安全了,万一掉落进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几个人就退了回去,从钻进墓室里面到退出洞外,前后不到十分钟。“这么快就出来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守在洞外的兔子问我们几个人。
我摘下了面具和口罩,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那个时候才觉得世间最珍贵的就是空气了,虽然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却是最无私的,每个人都公平的赋予,我们才有活着的权利的。“不是,里面有翻板坑,出来砍几根树干,搭个梯子过去”我回答兔子。
“里面大吗?”兔子接着问,这个情况叫谁守着外面谁都好奇的啊,都想进去看看的啊?
“一会你进去换我们的,里面太冷,人待不住的。”我对兔子说,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大家,每个人就像从泥水里面爬出来似的,裤子的前面还有上衣的前面全是水渍和淤泥,就刚刚爬行那一段距离蹭在衣服上面的啊,潘子更是可笑,没有带防毒面具,就纱布口罩,现在口罩都是黑色的,也不知道是爬行的时候蹭的,还是呼吸的结果,不用想,我也知道自己也好不了那去的,说不定还不如他们呢,我也明显的感觉到墓室里面的阴凉,站在洞口都可以感到里面冒着一股寒气,真有点阴风阵阵的感觉,前后进去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冷了,怪不得王二哥叫我们几个人带着厚衣服或者军大衣呢,还是他经验丰富的,我们这个还真是不如的。
大刘和潘子熟练在山坳处砍了几棵花木榆树,这种树干结实,不易折断韧性好,用来搭成梯子最合适了,不用担心从中间断裂,杨树干就不行了,胳膊粗的都有可能上去人就从中间折断的,还是这个安全的,就是稍稍沉了一点,就这样我们晒了一会太阳,身子稍稍暖和一点,就继续钻了进去,有了刚才的过程,大家熟练的来到了翻版坑的旁边,为了安全,我还是用手里的棍子讲坑底下面几根还立起的刀尖打到了,万一谁真的掉落下去,也不会出事的。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借着树干就爬过了墓道里面的第一个机关,翻版坑的,有人问,坑也不深,跳进去,在从那头爬上去就行了啊,潘子也是这么想的,嫌弃砍树搭桥费时的,但是被王二哥止住了,他担心坑底还有立着的刀尖,或者钉板之类的,还是爬过去最安全了,顺便说一点,王二哥过这个木桥的时候,和猴子差不多的,越战的时候,就没有发现他,人才的啊,典型的丛林侦察兵的伸手,可惜啊,盗墓了。
顺着树干搭成的木桥我们几个人就爬了过去,前面在手电的照射,也没有看到翻版坑了,在漆黑的墓道里面,地面的翻版坑在手电的照射下很明显的比其他的地方更加的黑暗,这个也是比较好发现的原因的,王二哥还在前面用手中的杖在前面敲击着墓道的,我倒是不担心的,要是还有翻版坑,也和刚才的那个差不多了,毕竟木板那么多年了,在这个潮湿的环境里面早就烂没有了,刚才坑里的枪尖都是黑乎乎的一个棍子般的物件了,不仔细打量,谁也不会想到是枪尖刀尖的,要不是担心这个墓道里面的铁锈有害,我们早就从下面爬过去了,还非要搭桥过去吗。
我手电的光柱要比几个人的要稍稍远一点的,昨天我干干换的电池,电量还很充足的,就是在这个泥泞的墓室里面,手掌上面的手套都已经湿透了,手电拿在手里也是滑溜溜的。手电的铁皮外壁上面应该全是淤泥的。在我的手电的光柱的照射下面,我看到前面十几米的距离外,地面有白色的物件,在墓道的两壁好像还站着上面东西的。好像是人,在那里站立着,有的手里还拿着刀剑。
我嘴里刚要喊出守陵人这几个词语时候,后面一个光柱就扔了过去,前几天在守陵村子里面还那个老汉聊天的时候,老汉告诉我们,皇陵里面,老人讲不光外面有人给守陵的,就连墓室里面都有武将守卫的,谁也不敢打搅皇陵的,我当时还好奇的问老汉,这么多年了,那些人还不饿死了,老汉信誓旦旦的说,那些人都是长生不老的,就是守卫者皇陵的安全,不叫盗墓贼打扰,皇帝的休息的,这个我当时当成了一个故事听的,我现在看到前面站着几个人,头皮都立了起来的。感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们绕是胆子大,也没有见过活了几千人的人啊?
刚才的光柱,就是潘子这个家伙手里的手电筒,也不知道是这个家伙的胆子大呢?还是胆子小?手电就像手榴弹一样的扔了过去,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出奇招制胜吧,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怪才,现在我想到这里,我还笑呢,手电筒一道白光就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