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历五千六百一十五年,乃是青城宗新一届招灵大会举办的时间,此时是五千六百一十三年,距此还有两年,届时,青城宗新一届招灵大会开始,对于所有乡民而言,这可是一件大事,这是鲤鱼跃龙门的幸事,这是百年一度的盛会,许许多多的乡民都会去参加盛会,希冀通过考核,成为一名荣耀宗修。
李嫣然说道:“我又不是傻子,这件大事,我早就知道了。”
魏生巾说道:“我说的就是这件大事,嫣然姐,你想想,以你、我二人的天资,成为一名宗修,成为一名青城宗内门弟子,我估计吧,也并非难事哩。再说了,前几年六姑回来之时,她说自己已荣升到具名弟子了,这具名弟子,听说比南堂的堂主还要高级一些哩,那可是地位斐然的存在,呵呵,到时,只要她开开金口,我们不就能轻轻松松成为宗修了吗?”
魏生巾的六姑,正是魏神奇这一代的魏氏老六,叫做魏神枝,她乃是青城宗的具名弟子,地位很高,按照青城宗的级别制度,她比南堂堂主级别还要高,她是具名弟子,南堂堂主是护宗弟子,具名弟子比护宗弟子高一级。
李嫣然白了魏生巾一眼,嗔怪道:“呵呵,你却是一天到晚都在做美梦哩!难道你不知道,想要成为宗修,那完全要看自己的天资的,青城宗宗法有律,这招灵大会,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任何人都不可以徇私舞弊,不可以走后门,只能完全靠自身的天资,如果天资低下的人,那是万万无法成为宗修的!”
李嫣然又说道:“所以呢,你最好趁早收起花花肠子来,不要做这种美梦了,如此公正的招灵大会,六嫣也是无法插手相助的,知道吗?”
魏生巾笑道:“其实,这,这事我早知道了,这会只不过是跟嫣然姐开个玩笑罢了。”
李嫣然说道:“却在这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魏生巾说道:“我却巴不得嫣然姐来收拾我,嘻嘻,我最喜欢嫣然姐了。”
说这话时,魏生巾倒有些许撒娇之意。
李嫣然一时倒未觉察,只是说道:“看来你是皮真痒了,看我收拾你。”
魏生巾笑道:“哈哈哈!嫣然姐饶命,我是说,就凭我们两人的天资,成为宗修,不用谁帮忙,也是极容易的事哩!”
李嫣然说道:“呵,又在胡吹大气。”
魏生巾说道:“嫣然姐,其实,我想同你在此约定一件事。”
说这话时,魏生巾变成一本正经的样子。
李嫣然见此,疑惑道:“神经兮兮的,却不知要同我约定何事?”
魏生巾郑重其事道:“我同嫣然姐在此约定,我们两人,要一起成为青城宗修,可好?”
李嫣然说道:“原来是这事,这感情却是极好的,好吧,我们来约定吧。”
接下来,二人异口同声道:“我们约定,黄帝见证!”
与此同时,二人各自伸出右手来,小指相钩,大拇指对碰三下,算是约定成了。这种约定,叫做“小约礼”,是指两人共同约定一事,并共同遵守其中的一些规定。约定之时,还需一位见证人,人族小约礼的见证人,一般为“黄帝”。
黄帝,乃是仙人族共同的最高头领。修真世界之中,修士数量不计其数,他们可分成多个大族,其中之一为仙人族,仙人族的最高头领被称为黄帝。每个大种族之下,各自分成多个种族,仙人族之下分成多个种族,人族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黄帝也是人族的最高头领。
仙人族小约礼时,一般找最高头领黄帝当见证人,人族做为仙人族之一,当然也不例外,所以此时,二人小约礼,就请黄帝当见证人。
黄帝做为仙人族的最高头领,当然是由仙人族最强的大修士来担任。仙人族之下,分成多个种族,每一个种族,皆有实力强大的大修士,大家都觊觎黄帝之位,有时会为此大打出手。据说,现任黄帝,乃是仙人族之下“石人族”的一位大修士,他实力强大,打败了诸多竞争者,最终当上了黄帝,此事距此有几万年的历史,也就是说,现任黄帝已在位几万年。
故老相传,现任黄帝,乃是一位牛逼闪闪的大能,他修为深不可测,法力无边,且耳目广大,可知修真世界各个角落之事,更有甚者,有的乡民口口相传,黄帝连修士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知之甚祥。这事传得非常邪乎,乡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都深深相信这种传说,于是乎,乡民但凡有所求,都会祈求黄帝,而修士之间有约定,当然也会找这位无所不能的黄帝来当见证人。
魏生巾和李嫣然刚好约定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是一个让魏生巾很不爽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魏生球。他从远远的地方走过来,带着两名随从,他远远就看到李嫣然在走廊上,未到近处,就高声说道:“哦,原来嫣妹在此看风景哩!”
边说着,魏生球已慢慢近前来,他随即扫了一眼李嫣然身边的魏生巾,好似刚看到一般,怪道:“原来四弟也在此?本修说,你不去喂养七星金蛤,却有空在此说闲话?可别把金蛤给饿瘦了!”
自打魏生球的声音响起,魏生巾就没来由的一阵不爽和厌恶之情。魏生巾看来,这个魏生球,一天到晚摆着一副骚包的表情,自以为自己很帅的样子,同时还端一副魏家二少爷的架子,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这一切,令得魏生巾很是不爽。
魏生球自认为自己是魏氏家主之子,大哥魏生纸又不理事,自己就是魏氏本族弟子的领头者,再加上自己长得玉树临风的,修真等级还比所有人都高,那自然是高人一等了。魏生球平常瞧魏生巾,那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认为魏生巾哪样都不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