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经不在了,还说那些有什么用,当然是活着的人最重要。”姜铨天见他一根筋继续在里面转,当然也是心急如焚。
就在这个时候,姜湉又拿出了之前霍雪留给他的信件,“你以为我没有任何证据就会来要求你做这样的事情吗?”
他将信件往前推了推,直到姜铨天接下,“这个信件就是我妈留下来的,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关系,我把这些交给媒体,我相信媒体非常乐意帮我挖掘那么多年前的真相。”
姜铨天不是会威胁他吗,那这样的话他也威胁回去好了,反正他现在一无所有。
“湉湉,你就一定要把你爸爸逼的走投无路吗?这样的结果如你所愿?”
既然刚刚费了那么多口舌都没什么用,现在我有向他打出亲情牌,也许姜湉说不定就会一时心软。
姜湉眼神蓦地冷了下来,脸上也是如同附着一层寒霜,咄咄逼人的问道,“那您当初逼着我妈的时候,你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其实姜湉也知道自己这样继续跟他废话下去,没有什么结果,干脆只留下最后一句话,直截了当。
“反正我的要求已经放在这个地方,如果你能做到,到时候告诉我,我会带着你去我妈的坟前磕头认错!”
语罢,姜湉仿佛变了个人一样,看着对面的姜铨天,眼里忍不住透着一丝杀气。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我只好把这个交给外公,到时候让外公来处理!”
懒得继续和他废话,姜湉留下这么一句,从他的手中抽过信件,甚至连一个留恋的眼神都没有,直接推门离开。
“贱东西,你这个小贱蹄子跟你妈一样,敢威胁我?我是你老子,我倒要看看你能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刚刚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姜湉从办公室里出去了以后,姜铨天可谓是越想越气,干脆直接拿起了桌上亲子鉴定的报告,三两下便撕的粉碎。
姜铨天喘着粗气,原本,姜湉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对他而言构不成什么威胁,可偏偏霍康宁来了,有他撑腰,姜铨天不得不顾及一些。
一直等在外面的寒煜祺此刻的心情有些交焦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姜湉在里面什么情况,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寒煜祺的电话响了起来。
“寒总,上次您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了。”
助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也是能够让人松一口气的消息。
“嗯,查到什么了。”寒煜祺的声音虽然平静,也有隐隐按耐不住的激动。
助理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才汇报到,“您让我查的欧阳家的人,已经查到了,这枚玉佩确实是欧阳家的,只不过这枚玉佩的主人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
“怎么会这样?”线索查到这里,好像又断了,寒煜祺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起来。
“不过,寒总,在调查的时候,欧阳家的人发现了我们正在调查,所以,他们和我联系,已经有欧阳家的人过来了解情况了。“
也不知道这之后,线索还会不会继续,不过,再怎么也是有一线希望,总比总比无头苍蝇四处乱转来的更好。
”欧阳家的人什么时候能到?“寒煜祺迫不及待的问到。
助理顺着时间,大致推算了一下,才回答,”昨晚,他们就已经在国外出发了,想必下午就能到了。“
眼看着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看来等姜湉出来,就要开始准备了。
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当他抬头的时候姜湉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的愠怒,看来他们之间的聊天并不是太愉快。
“没事吧?”尽管心里装着其他的事情,寒煜祺依旧是上前送上了自己的关心,姜湉摇了摇头,寒煜祺这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办公室。
“既然如此的话那现在跟我一起去见个人吧!”寒煜祺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拉着他的手就进了电梯。
尽管心里好奇,不过姜湉知道寒煜祺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并没有多问而是跟着他有走。
“还记得上次在小木屋里找到的笔记本吗?回去把那些东西都带着,说不定有用!”
姜湉疑惑,“是妈妈的事情你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然而寒煜祺并没有给到他想要的回答,寒煜祺也不敢那么确信,万一要是这个事情没成的话平白让他失望一次。
寒煜祺按照助理和欧阳家约定的地方,开车来到了目的地,是一家酒店,想必欧阳家的人应该会住在这里,反倒是姜湉,看着面前的酒店更加摸不着头脑。
“我让助理去调查这个事情有人和我们联系,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和他见面的,想好你要问什么等会儿人就要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想到接下来就能为母亲正名,姜湉不免有些激动。
正说着助理便带着两个男人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开始向双方介绍起来,“欧阳先生这位就是我们的寒总!”
随后助理又对着寒煜祺说到,“寒总,这位就是我和您说的欧阳家的人,这位就是欧阳家的当家人,欧阳平先生,这回是他的儿子欧阳洋! ”
姜湉个和寒煜祺两人站得起来和对方握手,随后赶紧招呼,“欧阳先生请坐,应该是我们去拜访您的没想到还有您这么大老远的跑一趟。”
欧阳平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反倒是非常随和的说到,“我知道你们在调查的时候就和这位先生联系过,这枚玉佩确实是我们家的,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和你们当面交流更好吧。”
寒煜祺非常商业性的笑了笑,“欧阳先生说的是,我们也确实有一些问题想要问您。”
说完这话便将头转向一侧看向姜湉,姜湉会议连忙将那块玉佩取了出来,“欧阳先生不知道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